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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说说,土匪头子生得什么样?很威武吗?”木宁夕好奇地追问,觉得土匪应该像赤兽一样粗犷,凶神恶煞的。
石副将军摇头,“此人名叫善奈,他的身份成谜。传言他拥有北契国和东楚国的血统,曾经是东楚国大将军燕增的部下,不知为什么被驱逐,来到乳岭落草为寇。”
木宁夕点点头,笑说:“看来,我们要去见见这个土匪头子,若愿招降便留他,若不愿招降……嘻嘻,抄了他的老窝便是。”
“公主好霸气!”卫漠竖起大拇指赞道。
木宁夕嘿嘿一乐,说:“我们再等等吧。红线和青线还没有回来呢。等她们回来,再作定夺。”
“你要去哪里?不饿吗?”司徒天逍抓住欲走的她,抱个满怀。
木宁夕推推他宽厚的双肩,“我去玩呀。”
“小心些。”司徒天逍放开她,任她去“为非作恶”。
有十万大军保护着,又有五千精兵团围在四周,还有紫线和黄线跟在身边,木宁夕觉得自己比南晋皇后还威风。
进到圈子里,看见被扒得只留小裤头的两个年轻土匪,木宁夕有些害臊地捂嘴咯咯咯笑起来。
绕着仍然被五花大绑的二人走一圈,她惊喜道:“有啦。我知道怎么玩啦。”
白白嫩嫩的小手在土匪的脊背上画着圈圈,似挑逗,又似折磨。
未经人事的男子哪里有过如此体验,全身恨不得绷紧成一团,冷汗顺着颈后一路滑动,直没入小裤里。
银铃般笑声感染得每个人都禁不住勾动嘴角,却在这闲适之时,听得两个土匪闷哼一声,双双蜷缩在地上。
木宁夕手里握着碧青匕首,刀尖上刺目的鲜红,“放心吧,我不会刻字的。只是想要点血,一个小伤口至于嘛。”
鄙夷地瞟了两个装死的土匪,威胁道:“喂,再装死,我这一刀直接割断你们的命根子啊。”
二土匪惊骇地嗖得坐起来,“公主饶命啊。那……那个……不能割啊。”
“哼哼,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当土匪的还想子承父业吗?”木宁夕轻蔑地瞟了两土匪身下一眼,更加嫌弃道:“真小!还没有我这把匕首大呢。我看,割了吧。”
“啊?公主,别呀别呀。”土匪二号立即用力夹紧双腿,佝偻着身子,让胸膛贴紧膝盖,把他全身最要的东西保护好。
木宁夕乐了,伸手打了一下土匪二号的头,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有什么好藏的,我马上命人扒了你的小裤,然后绑到木桩上展示给所有人看看。”
“公主,你……”怎么可以耍牛氓呢。
土匪二号欲哭无泪,真心觉得北契兵很可怜,眼前的魔女太可恶。
木宁夕嘿嘿一笑,“来人,扒了小裤。”
“公主,你……不可以!”
土匪二号羞恼成怒,一气之下竟然……
“哎哟哟,气死了?还是气昏了?”
紫线上前试探下鼻息,颇为无奈地说:“公主,他被你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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