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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当天色蒙蒙亮之时,木宁夕已身披银雪铠甲,骑上枣红色的大宛驹等在承恩门城楼之下。后面,五千士兵集结成方队,身姿挺拔,气势威武。
队伍前,卫漠一身玄黑色铠甲,更添英气。
两边骑马护卫的四个婢女穿着与她们名字相符颜色的胡服,外嵌有特质的银色铠甲片,远远望去如同轻甲。
早已命人去通报信阳侯和护卫军要起程回汴州城,也等了快半个时辰,却迟迟不见信阳侯领着大队到来。
木宁夕冷哼,回头对紫线说:“你留下等信阳侯。我们先行一步。”
紫线拱手,“奴婢遵命。”
木宁夕高举手中的短刀,大声喝令:“起程!”
“威武!威武!威武!”
五千士兵举高武器,振臂高呼。
随着木宁夕的枣红马缓缓迈步,两边三婢女也喝着马儿跟随,再后卫漠领五千士兵跟着。
最后是十辆马车,上面是此次战役缴获的北契武器。其中许多是骆名流准备的,就是为了让搪塞文武大臣的刁难。
缓缓走出承恩门,驶上官道,直到走出五里之外,木宁夕恋恋不舍地回头眺望高高的城门楼,还有她看不到的贝州城。
此时战争之后的贝州城百废待兴,希望骆名流能联合贝州城的商族们一起创造新的辉煌。再次回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不可预期的未来总是有些伤感。
木宁夕勉强逼回眼中的泪,忍到眼眶发痛。
“公主,要不等等主人吧。”红线不忍心让木宁夕一个人回汴州城去冒险。有司徒天逍陪在身边,她不会孤立无援。
木宁夕摇头,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有她知道,南晋帝不仅想要杀司徒天逍,相信连至尊狼王也想除之而后快。南晋帝,并没有像他表面上的那般慈善。
“走吧。”
“是。”
虽然不舍贝州城,虽然担心司徒天逍的安危,可木宁夕知道汴州城还有更巨大的危机等着她去化解,至少要让司徒一族免于灭门。
皇权,是任何人都反抗不了的东西。所以这个时代的野心家们都想得到皇权,包括风烛残年的月老夫人,身已老,心未老。
木宁夕带领着五千普通士兵缓缓走在通往汴州城的官道时,贝州城的承恩门内,信阳侯气得脸红脖子粗,瞪着面无表情的紫线。
“你再说一遍!”
紫线声音平平,禀告道:“公主让奴婢禀告信阳侯,她先行一步,待信阳侯养足精神再日夜赶路吧。”
信阳侯气得脑袋犯昏。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憋屈?回头看一眼坐在马车里的两个孙子,和骑在马上的李程。
“你们慢慢走,本侯先行一步。”
留下一半人保护三个孩子,信阳侯带着另一半护卫军,策马狂奔,希望在子夜时分能够追到木宁夕等人。
越走越觉得蹊跷,木宁夕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
信阳侯百思不得其解,但唯今之计只有亲自问问木宁夕,为什么要提前离开贝州城。
贝州城,骆府。
木宁夕离开了,骆名流去联系各大商族的族长商量重建贝州城之事,包括捐钱重建将军府。
而花羽蝶来到通往瓦朗关的那道城门楼上,迎着秋日的风,期盼着那两道身影出现。
汴州城,信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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