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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汴州城不远了,信阳侯下令休息半日再继续赶路。木宁夕当他说话是耳旁风,继续往前赶路。
五千南晋士兵看看信阳侯不悦的脸色,想听丛侯爷的命令,又不敢得罪公主。前思后想,还是咬咬牙跟着木宁夕的马屁股跑了。
信阳侯阴郁地盯视前方,两只眼睛气得冒火。
“侯爷,西都国公主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当侯爷的话是放屁。”
“滚!”
信阳侯一脚踢开上前讨好的护卫兵,咬牙道:“继续走。看她要走到什么时候。”
没办法,原本已经坐下来休息的护卫军不得已,起身跟着继续走。心里面把西都公主骂得底朝天。
离汴州城的城郊八十里有一座无名的山丘,山脚下有一个荒废的村落。
记得在狼王殿看地图时,上面曾经标注过这个荒废的村落,因为男子都被征去当兵,而老弱妇孺被迁移到旁边的村子居住。
故而,这座荒废已久的村子里适合安营扎寨,好好的休息一晚。
连日奔波劳苦,木宁夕被紫线扶下马,揉揉麻木无感觉的臀,哀叹道:“终于按照我计划好的日子抵达这个村子。刚刚骑马太快,早饭都快被颠出来啦。”
紫线笑道:“公主太心急。半路该等等后面的人呀。你看,五千士兵有几个赶上来的?”
信阳侯骑马而来,后面的护卫军累得快要把五脏六腑喘出来似的,连扛旗子的护卫兵也将旗子当成拐杖杵着。
木宁夕走到信阳侯的马前,拍拍马儿的脖子,展颜而笑,“侯爷,今儿我们在这村子里休息一日,明日清晨率军入城。”
信阳侯环视四周荒凉的农家院子,嫌弃道:“现在刚过午时,若再赶赶路,天黑之前许能赶回汴州城。”
“我累了,要休息。”木宁夕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慢悠悠地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侯爷,你把人家儿子平平安安带回来,难道还要亲自给人家送去吗?”
信阳侯怔愣。她这个意思是,等李程的父亲?
木宁夕招呼紫线和红线过来,嘀嘀咕咕小声讨论一会儿,又叫来青线和黄线也嘀嘀咕咕商量一会儿。
等到四个婢女散开,木宁夕拿着银弓,来到信阳侯身边坐下,“侯爷,这村子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不如我们去打猎,给大家伙解解馋。”
信阳侯斜睨一眼,冷哼:“小丫头,你会打猎?别一箭放出去,连根毛儿都猎不到。”
木宁夕撇撇小嘴,不满地哼声,道:“侯爷,你太小瞧我啦。瞧见这银弓没有,我可是用它一连放出两箭,而且百步穿杨、箭无虚发,绝对的见伤见血。”
“信你才有鬼呢。”信阳侯讪笑,将她的吹牛皮当成乐子听。
木宁夕娇哼一声,扭头望向终于赶到的马车。车帘掀起,李程率先下马,后面刘士彦和刘士弼动作缓慢地被两个护卫兵扶下马车。
“看看,那两个人的腿伤就是我的杰作。”木宁夕炫耀地指着蹒跚走路的刘氏兄弟。
信阳侯瞥一眼两个不争气的孙子,扭头看身边沾沾自喜的小丫头,说:“你还真不知道害臊。一个女儿家整日像个男人似的武刀弄枪,成何体统。等回去汴州城,乖乖呆在闺房里,别跟着男人们乱跑。”
木宁夕噘起小嘴,娇嗔:“又来了又来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别唠唠叨叨的烦人。还有,我若不武刀弄枪的,哪能领兵夺回贝州城,救回你那两个废物孙子。”
废物孙子。这称呼刺耳,但是事实。信阳侯没有表现出不悦,也没有斥喝木宁夕的放肆。
“来人,拿我的弓箭来。”信阳侯吩咐一声,起身整理长袍,说:“要换件胡服才行。”
“有什么关系。”木宁夕打量信阳侯身上的长袍,黯蓝色的长袍穿在身上,不但没有显得老气横秋,反而突出信阳侯儒雅的气质。不知不觉,把心底想的话说出来,“侯爷,若你再年轻二十岁,我定要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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