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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眼皮微微一抬,看着跪在地上的诸将,青州派系之人虽然都低头跪在那里,但是脸上显然已经有了不服的神色,对于白羽选将立威,拿青州派系之人开刀心中已经敢怒不敢言。
白羽淡淡地道:“吴震,依你的意思,你是说我白某人欺世盗名,手中无真本事吗?”
吴震大声道:“你若是条汉子,便拉开阵势,我们青州和你们琅琊堂堂正正的比试一番,只知道阴谋诡计背地算计,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那你待如何。”
“白将军若是当真是条汉子,便让我们青州和你们琅琊堂堂正正的打上一场,我吴震愿为先锋,若是我吴震败了,我自当将这颗头颅送给你。”
“好!”白羽断声道,“军中无戏言,吴震,你可敢立上军令状?”
“这有何难,吴震大声道,“我吴震接下便是!”
“好!传我军令,三日之后,军中大比,吴震你若是能军中夺魁,我便暂且将你这个脑袋寄在你脖子上,若是你败,数罪并罚你可服气?”
“有什么不敢的。”吴震忽然双臂一震,站了起来,“打就打,我害怕你们不成?”
吴震双臂一震居然就将两个亲卫弹开,这份膂力,连白羽都看得暗自心折,难怪连眼高于顶的文魁都亲自为他求情,看来这吴震当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悍将,若是自己盛怒之下,斩杀此人,到真的就要后悔莫及了。
吴震虽然性格粗鄙,不服管教,倒也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比之那些阴奉阳为之人强上许多,若是今后加以砥砺,倒也将是一名冲锋陷阵打得硬仗的猛将,白羽心中不禁生出爱才之意,对这个大大咧咧的悍将心中喜欢上了几分。
如吴震这般的将领,若是驱策得当,那便是一等一的猛将,功城掠地,无所不能,但是这种将领也随时如一颗定时炸弹一般,随时可能引爆,反噬其主,这便是要考量驱策之人量才施用,赏罚之明了。
白羽振声道:“众将听令,三日后,在校场点齐三军,本人亲临校阅,有能者皆可上校场比武,不论身份,败者罚酒三杯,胜者赏金百两!”
众将称喏。
三日后清晨,鼓声大作,营帐连绵,旌旗似海。
白羽等人带齐诸位将领,协同丰无咎、徐忠等文臣武将登上中军大帐所在的平顶小丘上,俯览远近形势。
虽然白羽今趟虽非征战,但行军立营,无不依据军规兵法。
白羽自幼师从白虎节堂,平日里不仅仅习马射箭、练习武艺,但更多是学习对于行军布阵之法,文魁、徐忠等人更是人人熟习兵法,所摆出的阵型自然是进退有据,首尾兼顾。
白羽等人扎营所在地势平坦,一马平川,无险可恃,所以设的是方营,不似当日白羽初入赫连成虎的月营。
白羽所据的木寨为中军,等于指挥总部,寨内有近二十个营帐,文魁、徐忠两帐居中,
以木寨为中心,平顶丘左右两旁的营帐为骑兵营,分由李随云、齐昭南两人统领,而后驻军队则是由赵翼掌控的机动部队,负责中军安全。
至于其他人等,分东西南北四军,布成方阵,众星拱月般团团围着中军,作其屏卫。在远处啊,便是斥候部队,栅栏重重,人影出入,负责整个大营的警报安全。除中军外,营帐十个一组,每组间均留下可供八马并驰的走道。
在营帐的中心处,空出了一大片没有马栏的练习骑射的广场,这是特意为今天的演武空出来的,广场上,已经有不少今天参加的选手磨刀霍霍,舒展筋骨,欢呼声阵阵,非常热闹。
各个阵营之间有序隔开,形成森严制度,所有人皆以鼓号为令,操演起居,此时的白羽大营,已经隐隐有了当日的赫连成虎大营几分威风。
此时天色刚明,晨风阵阵,吹动了中军那杆数丈的大旗,长风吹来,大旗猎猎作响,倍添军旅的气氛。
钟鼓声响,全场肃静下来,所有人目光全部钉在白羽身上,静静等着他说话。
白羽从容不迫道:“方今天下,紫薇不明,帝气暗弱,我等生逢乱世,必置重典。我等虽血肉之躯,也当保民讨罪,岂容贼人横行,乱我河山?我白羽,六人六骑,功琅琊、收青州,百战而无一败,方有今日之局面,然如今兵精粮足,进则足以争霸,退则足以自守。然诸位知足否?”
“不足,不足!”下面的人齐声道。
“众将可愿随我奋勇向前,长驱中原,逐鹿天下?”
“愿意,愿意。”
白羽顿了顿,道:“我青州兵马,向来威武雄壮,天下无敌。今日,你们尽管拿出本事来,让我瞧瞧,无论官位品阶皆可奋勇上前演武,败者罚酒三杯,胜者赏金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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