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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大兵压境,而扬州主帅张善麟却在这个时候出兵襄阳,围剿白羽,抽调了几乎扬州全部的兵力,现在在石头城中的守军不过三万之多,而且很多都是平日不受张善麟重视的杂牌之军,守将范勇心中不由得苦笑,若论扬州身份,他甚至在张善麟手中派不上前十,比路环、祖净寿等人的身份大大的不如,只是当张善麟将手中所有能征惯战的将领全部调走之后,这石头城的肥缺才落到了自己的手中。
可是正当范勇踌躇满志之时,听到的却是一个倾天消息,长江被杨开和吴震借着冰封的优势,一夜之间防守土崩瓦解,现在徐忠正率领着青州军马倾巢而出,据他所得到消息,此次南下,青州几乎挖空了所有的国力,兵力达二十万之巨!
这个消息,让范勇浑身如坠冰窖。
范勇在扬州诸将中虽然不显山露水,但是却极为稳重,从来不轻率冒进,这也是徐忠愿意将将石头城交给他的原因,但是也正是因为范勇过于谨慎的性格,导致在军功方面乏善可陈。
当然依照当时的传统,即便这二十万兵马有很大的水分,但是估计也不会低于十五万人,而自己守在城中的守军才三万多,这场战斗,他范勇早已经是寝食难安,彻夜不眠。
打,怎么打,青州兵马悍勇天下闻名,比之扬州兵的骄横矜贵,他们吃苦耐劳、奋不顾身的传统天下皆知,他们是天生的军人,即便当年龙骧虎骑招收军马也是尤为青睐青州兵的。
范勇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当年白羽攻下石头城的所有密道他都已经派人填埋,并设下了听瓮,防止对方故技重施,城头上也是兵马上弦,日夜警惕,范勇以身作则,在城头上日夜巡逻,激励士气。
但是越来越让他感到沮丧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此时青州乱党,漫道遮野而来,直临城下驻扎,他的石头城已经十万火急!
周围各村各镇,已经被杨开、吴震、林牧石等人汹涌浩荡,一扫而空,如果石头城失守,那么此时扬州便会完全暴露在青州兵马的眼皮子底下,这一次,甚至比上次白羽亲临形势更加的危及!
但是更让人沮丧的是,这城中不断涌出来层出不穷的敌方细作,不断散布着攻城的谣言,将徐忠一方描述得无比强大,而将自己描述的一文不值,似乎只要徐忠挥挥手,这石头城便破了,这种谣言在城中甚嚣尘上,弄得人心惶惶,甚至连军中也渐渐地开始流传,范勇曾经逮住了几个无足重轻的人,但是发现都是一些山野无知村民,而这谣言的源头,却迟迟不能查到。
加上当日白羽曾经攻陷过一次石头城,城头上,祖净寿的人头刚刚取下不久,血腥的气味还萦绕在石头城中,青州兵马的悍勇,至今还在石头城的百姓和军官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当日连张善麟手下最能征惯战的左膀右臂祖大将军尚且不能守住,战败身死,他小小的一个不入流的范勇守得住吗,范勇自问也没有信心。
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张善麟那边了,只希望张善麟能够早日归来,好将石头城的防守接过去。
范勇将手中的一封密函捏在手掌之中,心中不由地苦笑:“谨保城池,万勿丧失斗志。我军会立刻驰援,以犁铤扫穴之势,一举涤荡青州污秽!”
张善麟已经密报自己,要他死守石头城,看来这场战斗,自己已经无论如何要硬着头皮接下去了。
范勇召集手下诸将商议守城之事,手下一名三十多岁,年纪轻轻的将领开口道:“青州兵马看似声势浩大,其实他们心中很有忌惮,因为他们的主将白羽很快便会落在张善麟大人的手中,我看,只要我们坚守十日,甚至只要五日,张大人很快便会结束襄阳的战事,飞驰来援,大人切勿心慌意乱,只要坚守不出,我石头城乃是千年古城,城高墙后,即便是徐忠率领再多的兵马,也无济于事。”
范勇长叹了一口气道:“青州势大,我石头城兵马太少了,我怕我们…。。”
“大人,不如我们……”这时候一名将领轻声道,“降了徐忠如何?”
众人齐齐色变,幸好这些人都是范勇手下心腹,跟着范勇十几年的老臣,并没有出言叱喝,反而一片安静。
范勇面容不变,淡淡地道:“你且说来。”
“大人,难道你倒现在还没有看情形是吗?”那人低声道,“青州现在早已不信白,而姓徐了。若徐忠当真效忠白羽,为何放着襄阳不救,反而来攻打扬州呢?青州虽然现在还奉白羽为主,但是徐忠才是真正的实权之人,他原本就是白羽手下降将,当然是日夜挖空心思的将青州重新夺回来,白羽这次轻率进入中原,却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你看现在青州的实权派,可有几个是白羽的老臣?”
范勇道:“你是说?”
“大人,张大帅和白羽都被徐忠这个老小子骗了,风蚌相争,渔翁得利,现在的徐忠才不管白羽的死活,他要的只是扬州!”
范勇若有所思,道:“听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但是我若是降了徐忠,来日张大人打了回来,我岂不是要…。。”
“大人,你想想看,我们在张善麟的手中,他可曾真正重视我们过,无非只是将我们当成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杂牌军,大人这可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啊,您想想看。现在扬州城空虚,在扬州面前仅仅只有我们这一道最后的防护,若是我们向徐忠献上了城池,扬州城不日可得,到时候徐忠坐拥扬州、青州两州,只要将石头城防守好,张善麟断然不会在短时间内攻下石头城,到时候,您可就是这攻下扬州的第一功臣,这可是上天赐给你的天大的福分啊,到时候大人只要在了徐忠那边,很快就能被徐忠重用,比在张善麟手下强的多啊,现在徐忠兵临城下,我们根本没有把握守住,何必就此卖徐忠一个人情,总好过大人和我们都战死的好啊。”
“张善麟为人薄情寡义,居然为了一己私仇,让全扬州的兵马为他儿子复仇,实在是太过分了。”一名将领插言道,“大人,我觉得李鑫此话不假。不如我们……”
范勇踌躇了良久,这两人说得确实有道理,但是自己身为扬州将领,临阵投降,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最后经过了一番挣扎之后,最后军人的尊严战胜了死亡的恐惧,范勇下定决心,才叹了口气,道:“张大人平日里待我不薄,若是要我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我范勇实在是……李鑫、李历,你俩此事休得再提,我念你二人跟我多年,又是段先生门下高足,就不予你二人追究,下去备战吧。”
“是,”李鑫李历两人连忙躬身退下,带范勇走后,李鑫的脸上一抹杀机一闪而灭,冷声道:“范勇你这鲁莽匹夫,难道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扬州的天早就塌了吗?这一切都是白羽那小子布下的一个局,张善麟败亡已成定局,你要跟着他一起下地狱,可是老子不奉陪了!”说完招手找过兄弟李历,两人密谋良久。
天色开始渐渐地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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