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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觉得他们两人有什么话可说的。
“你这叫什么话?”郝正纲看着她,随即缓缓起身,绕过书桌往屋子中间走,而后扭头看去。
“难道为父没有事就不能找自己的女儿说说话?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人,就未再将为父放在眼里?”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更别说还是当着她的面,明珠觉得好笑,转过身看着他。
“父亲言重了,女儿不管嫁到哪里,都还是郝家的女儿,父亲永远也都是女儿的父亲,女儿怎敢不将父亲放在眼里。”
这郝正纲今儿个是怎么回事?突然找她过来就是在这里打太极的?
“是吗?”郝正纲眼眸微眯,似是在审视明珠话中的真假。
明珠翕了翕唇,欲开口说“是”,谁知她的话还未出口,那方才距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人竟突然就上前,以极快地速度扼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之大,明珠当场就有些说不出话来,猛地抬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面色通红地瞪着他,“父亲……父亲这是……这是何意?”
已经等不及向她出手了吗?
可是她今日出来的时候并未将竹青带来,过来的时候也笃定了皇后娘娘还在府中郝正纲不敢将她如何,然现在此举是为了哪般?
“何意?”郝正纲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紧绷的下颚彰显着他现在的不悦,那双常年看不出神情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明珠。
“我倒是小看你了,”他难得露出笑意,却冷得让人发颤,“在府中养精蓄锐十七年,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如今明珍为你入狱,不日便要被处死,将军府名声败坏至今,你的功劳可真不小啊。”
想当年吟风是如何的温柔善良,除了欺骗了他一次外,何时像眼前的人这样露出这般的神情,竟是连亲姐妹都不放过,却还能装得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她给他的这个女儿。
明珠岂会不知郝正纲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没想到他忍了这么久,这一回倒是把这些话都给说出来了,有些想笑,但却因为喉咙被扼住而发声困难。
她紧紧抓着那只手,气息不稳地道:“父亲……谬赞,不过……不过父亲却是说错了一件事,大姐她……她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才入狱的,她……她是因为你!”
“哦?”郝正纲挑眉,“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收紧,明珠觉着自己的呼吸似是更加的困难。
“对……我知道了,”明珠说话,明显感觉郝正纲的神情一凝,知道他怕是想得多了,她紧接着道:“若……若不是父亲默许大姐,她……她怎会做出假扮我之事,要知道……要知道此事若是被发现,那……那必定就是死罪!”
想当初那人神神秘秘地给她说会不遗余力地就将郝明珍的假面拆穿,她当时还有些怀疑,直到郝明珍当着那么多的人脸上的假面脱落时她才明白,果然那样做比她的法子要省事的多。
而据竹青所说,郝明珍自己身边是没有这样的能人的,而郝明珍自己也曾得意地向她表示她的这番行为是受了郝正纲默许的。
那也就是说,郝明珍脸上的那层皮是郝正纲找人帮着她做的。
所以明珠现在所说的便是这件事,郝正纲闻言后神情怔了怔,想必是知道自己想多了,于是手中的力道跟着松了松,但明珠却并不觉得自己好受了些。
“你,倒是清楚得很。”
郝正纲意味不明,盯着眼前这张脸瞧,神情让明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知为何,瞧着这双眼睛,再看自己身处的情形,明珠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为何这么看她不顺眼。
艰难地呼吸了两口气,明珠看着这个被她称作“父亲”的人,总算是把早就想问出口的话问了出来。
“父亲,您……您能否告诉我,我究竟哪里碍您的眼了让您……让您如此对我?”
沉寂,继明珠的话之后屋中便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之中,只余下明珠的喘气声。
郝正纲静静地看着她,手上没有加重力道,却也没有松开。
熟悉的眉眼,相似的脸,甚至连身上的味道都与他曾经的爱人相同。
碍眼吗?
不,并不碍眼。
相反,他舍不得她,不想她受到伤害,想将她纳入膝下娇养着,曾经期待许久的他和那人的孩子,他怎么会愿意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让她有一丝丝的不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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