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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菁已经哭肿了双眼,但她却是极其不甘心的,吼了一路“被冤枉的”,这个时候也没有停下的打算,一被扔到地上就马上对孙氏跟郝正纲说:“母亲,老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做那些事!我是被冤枉的!”
闻言,郎弘璃笑了笑,好以整暇地看着她,蹙眉说:“夫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方才本殿若是没有听错的话,夫人说的可句句都是在表示让贵府丫鬟掳走本殿皇儿是夫人你授的意,如今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不就是说本殿耳聋了么?”
凤眸带笑,看不出半点的怒意来,但秦菁却因为他这话陡然后背一凉,竟吓得说不出话来。
郎弘璃觉得这还不够,他撇嘴将视线转向郝正纲,问:“将军,本殿没有耳聋吧?将军方才应该也听到了?”
眨眨眼,模样有些无辜。
明珠见状忍不住笑,心道这人还真是无时无刻都不忘给郝正纲添堵。
当真是,让她喜欢到了极点。
郝正纲脸上快速闪过一抹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恭敬道:“回殿下,臣听到了。”
“那不就是了,”郎弘璃面上的神情顿时就变得愉悦了,他看向一脸惊慌的秦菁,说:“夫人,虽说本殿的皇儿顽劣,或是不慎冲撞了你,但终究也是个孩子,你这样,真的是让本殿很难做啊。”
说罢,一脸的痛心疾首,看得明珠差点就忍不住勾了唇。
却是赶紧地忍住,难过地看了看孙氏和郝正纲,道:“祖母,父亲,明珠知道如此让母亲说出实话的法子的确是有些过了,但明珠也是爱子心切,想尽快找出害凛儿的人,未曾想母亲竟是亲口承认,而如今却又矢口否认,明珠心里难受,还请祖母,父亲为明珠做主。”
说着便当着孙氏的面擦起了眼泪,而郝正纲因为下午的事已经知道明珠这一切都是装的,所以明珠也就没必要再做给他看。
孙氏本是看秦菁不顺眼了,现在又得知她想害了凛儿,火气自是重得很。
“你放心,”她看着明珠,随即转向秦菁,冷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放任这等歹毒之人继续做伤害你和凛儿的事。”
说完,她扭头看向郝正纲,“成淳,如此歹毒之人已然是犯了七出之条,我要你马上休了她,再请丞相大人过府一叙!”
成淳,郝正纲的字。
“休……”秦菁一时怔愣,手中的疼痛也忘却了,她看着孙氏和郝正纲脸上一片慌乱,下一刻便像是反应过来似的连连摇头,“不……不!老爷!您不能休了我!我是您的结发妻子啊!”
休了她,那就意味着她从此不再是将军府的主母,就意味着她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更会沦为所有官场夫人的笑柄,回去了还要面对丞相府的那些多嘴多舌之人,她不要!
“不能?”孙氏转过视线,“为什么不能?怎么就不能?你心肠如此歹毒,连自己的孙儿都要害,你还如何担得起这主母的位置,我将军府又如何能容得下你?!”
想她活了大半辈子,大宅内的那些肮脏事儿自是知道的不少,可真正到了她这里,她却是如何都容不下的。
她怎会不知这秦菁看不顺眼明珠,但即便是这样,那也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啊!
秦菁知道孙氏是说不通了,她泪意连连地看着郝正纲,没有再向方才那样哭喊,倒是放柔了声音。
“老爷,您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您不能休了我,我是您的妻子啊……”
她十七岁嫁给他,从那以后她便以这个男人为天了,她喜欢他,爱慕他,哪怕后来他从外面带了别的女人回来她也忍了,连升平妻这种事她也受住了。
若不是因为爱他,她怎么会容忍后来又来了那么多的女人和她分享他。
若不是因为那个贱人的女儿将他们的女儿害得名声尽毁,性命堪忧,她怎么会想着从那孩子身上下手,她……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郝正纲自是不想将人闹得难堪,即便不看在这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上,他也得顾着他大舅子的面子。
秦菁见她都如此说了,他却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心下顿时一凉。
下一刻,竟笑了起来。
“老爷是信了他们的话了是吗?”她看着郝正纲,问。
郝正纲没有说话,倒是太子殿下开了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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