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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么做?”秦菁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郝明珍抬眼瞥了她一眼,然后垂眸陷入沉思,屋里变得安静,秦菁知她是在想法子,也就没有再说话打扰她,心里同样转得飞快。
片刻后,郝明珍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鹜,唇角也跟着勾起。
秦菁见状忙起身凑了过去,“怎样?可是有法子了?”
郝明珍闻言抬眼一笑,然后让秦菁再凑近了些。
母女俩耳语一阵后皆相视一笑,眼里透着再明显不过的算计。
……
“小姐,你说我们追得这般的紧,她会不会吃不消啊?”
晚上,竹青带着一身凉意进门,明珠恰好将手中的东西给做完,听了她这话后笑着把费了好几天做好的鞋垫放在烛火处小心翼翼地把上面的一些线头给烧掉。
“就是要追得紧,戏才好看,若换做是你,你会给你的敌人修生养息的时间吗?”
何况郝明珍应该也没想着给她喘气儿的时间,郝明珍那个人她是了解的。
急性子,多疑,什么事都必须第一时间处理好才行,若不是她受伤,目前怎会和她周旋这么长时间。
“说得也是,”竹青想了一阵后点头,看到桌上还有一只鞋垫放着,于是过去也学着明珠的样子在火上面燎,视线触及到明珠手心处的伤疤,不由得抿了抿唇。
“小姐,这种东西宫里多的是,何须自己动手,你手上的伤好不容易才结痂,可千万别弄掉了。”
明珠闻言把被烧掉的部分给抹去,然后看了看很满意地点头,继而说道:“我也没什么其他本事了,政事上他不需要我帮忙,闲来无事,我想给他做便做了,怎么样?好看吗?”
在竹青面前晃了晃,竹青看得失笑,也跟着她的样子在烧掉的地方抹了抹,然后笑着说:“小姐做的自然好看,比宫里的一些绣女做得都好,小姐以后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不像她,一年到头为了出任务,几乎都见不到孩子的面,更别说给竹夜做什么东西了。
“什么贤妻良母,八字还没一撇呢。”明珠脸一红,从她手里把鞋垫拿了过来,然后收好,抬眼往竹青脸上一看,没忍住给笑出来了。
“你看你,脸上花成什么样了,”说着,转身就把梳妆台上的小镜子给她照到了面前。
竹青一看,脸上划过一抹不自在,“刚才那男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娘的,一把抓我脸上,差点没把我自己的皮给撕下来。”
边说边在脸上猛擦,明珠听她的话不由得失笑,当然也很感激,于是说道:“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去洗洗睡吧。”
竹青停下动作,往里屋看了看,笑得揶揄,“怎么,今晚独守空闺了?”
明珠面上立马一热,没好气地瞋了她一眼,“谁……赶紧去睡!”
说着,便把人往门外推,心道不过是他今晚有事不能来罢了,何况她又不是没有他就睡不着……
“好好好,太子妃发话属下怎敢不听。”
竹青打趣,羞得明珠关上门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不过显然她想错了,这大半个月来几乎天天同榻而眠,每次睡醒都在他怀里,没曾想不过一晚,她竟然就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孙氏在看到她眼下的青色时关心地问:“这是怎的了?夜里没睡好?”
明珠闻言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扶着人上了饭桌,边道:“祖母不必担心,昨夜看书看得晚了,睡得便有些迟。”
因为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这种事,连她自己想起都觉得臊得慌。
孙氏闻言虽担心,却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多看点书是好,不过还是得注意身体。”
明珠把凳子挪开让她坐下,随口应了一声后给老人家盛好粥。
孙氏越看越满意,连昨日的不快都消散了好多,继而说道:“昨日进宫和皇后娘娘聊过片刻,娘娘说你和殿下感情很好,你给祖母说说,你是如何跟殿下好上的?”
明珠拿勺子的手差点一抖,脸上一红,自然是不会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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