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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还不瞎!”云浅月看着南凌睿手中的扇子。她发现一个细微之处,就是南凌睿每次只要打着折扇的时候,都是仕女图的扇面朝外,那么扇面的里边是什么?她觉得大约能从中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南凌睿点头,“好!应你!”
“我数一二,我们一起数三,就开始!”云浅月不再看南凌睿,端正坐姿。
“好!”
云浅月做好准备,清声开口,“一,二……”
“三!”
二人齐齐出声,两匹马瞬间向东山冲去。
南凌睿的坐骑丝毫不次于夜轻染送给云浅月的踏雪,两匹马并排冲出,风驰电掣,所过之处一阵烟尘滚滚,疾风呼啸。
云浅月早就知晓南凌睿定然不像表面一般简单,从未小看他。摒除脑中一切想法,早先压抑的情绪被抛诸于九霄云外。随着踏雪奔腾,她整个人似乎也要飞腾起来一般,一人一马,看起来轻盈无比。
南凌睿与平时一样,依然风流邪魅,肆意张扬,一身华丽的锦袍随风摆动,看起来英姿飒飒,同样轻松无比。
二人很快就行出十里路,依然并排前行不分上下。
云浅月偏头看了南凌睿一眼,南凌睿对她挑了挑眉。她收回视线,端坐在马上的身子忽然凌空飞起,轻飘飘站在了马鞍上。将全身重量提于一点,身下的踏雪瞬间快了一步。
南凌睿看到云浅月的动作眸光闪了闪,也凌空飞起,足尖同样站在了马鞍上,身下的骏马也瞬间快了一步。
二人动作后,两匹骏马依然并排前行。
云浅月唇瓣微抿,忽然手腕一甩,手臂挽着的轻纱直直冲着南凌睿飞出,如一把轻盈的剑。紫色的光芒一闪,直击南凌睿面门。这一招出其不意,她意在将他打落下马。
“我就知道你会动手,特意准备了这个!”南凌睿忽然一乐,手腕一抖,一条轻绸飞出,直直拦住了云浅月的轻纱。
云浅月哼了一声,手指一划,灌注真气,真气如刀刃顺着轻纱划开,轻纱“咔哧”一声,一分为二,一条拦住南凌睿,一条绕过他向他面门继续击去。
南凌睿同样手指一划,灌注真气,真气如刀刃顺着轻纱划开,轻绸“咔哧”一声,也一分为二,他两条轻绸同样分开,拦住云浅月。
云浅月挑了挑眉,两只手指再次一分,两条轻纱一分为四。
“这也难不住我!”南凌睿大笑一声,同样动作,轻绸一分为四。
“那这个呢!”云浅月忽然五指并用,真气催动轻纱,四分的轻纱忽然碎裂成无数段,她衣袖轻轻一甩,无数轻纱碎段向南凌睿飞去。
“这个也难不住我!”南凌睿同样五指并用,真气催动轻绸,四分的轻绸同样碎裂成无数段,他衣袖轻轻一甩,无数轻绸碎段飞向云浅月。
两匹马和两个人中间如天女散花,轻纱绸缎碎屑霎时洒了一地。
二人这一番动手,两匹骏马丝毫不受影响,又行出了十里。
云浅月没想到这一手不管用。她想着看起来今日要想赢了南凌睿还当真不容易。但是她如何能输?不知道南凌睿是黑是白是红是绿自然不能跟他去南梁,她不服输的个性被挑起,忽然扔了马缰,足轻轻点,身子轻盈飞出。
“不赛马了?想比轻功?”南凌睿也同样扔了马缰,身子追随云浅月一起飞出。
“自然赛马,我用轻功我的马也能到烟雨亭。你的马不到烟雨亭,人到烟雨亭也没用!”云浅月话落,清声呼唤:“踏雪跟上!赢了他的那匹破马以后我吃什么就给你吃什么!”
踏雪似乎听懂了云浅月的话,顿时来了精神,四蹄扬起,去追云浅月。
“小丫头!有两下子!”南凌睿忽然大笑,在云浅月话落对他的马道:“月儿追上,你赢了踏雪的话我就给你改名字。以后再不叫你月儿了!”
那匹马立即扬起四蹄,似乎打了激素一般追上踏雪。
云浅月本来快了南凌睿一步,听到她居然叫那匹马月儿,真气一泄,险些从半空中跌落,她连忙提起真气,瞪向南凌睿,“你可恶!”
南凌睿就在云浅月这小小的错失中已经追上她,哈哈大笑,“你要想让我改名字,就让我赢了你,别说一匹马,就是我南梁太子府的所有东西都由你做主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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