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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应了一声,马车绕过行人来到醉香楼。
醉香楼今日人满为患,门口停了数十辆马车,其中有太子府和丞相府的马车。云浅月扫了一眼,抬步走了进去,掌柜的见她来到,连忙带着她上了天字一号房。
来到三楼,天字二号房中隐隐有熟悉的声音在交谈。云浅月并不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天字二号房的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秦玉凝看着云浅月,有些讶异,“月姐姐今日也来观看南梁国师进京吗?”
云浅月点点头,疏淡地应了一声。
“本来我在宫中伺候太妃,太子殿下进宫给太妃请安,说今日很热闹,太妃便准我出来凑凑热闹了。”秦玉凝向屋内看了一眼,又问道:“月姐姐自己吗?景世子没和你一起?”
“他奉旨安排使者进京事宜,如今大约是出城接人了。”云浅月淡淡道。
“对呀,我见到月姐姐一高兴居然将景世子要安排接待使者进京的事情给忘了。”秦玉凝不好意思一笑,“月姐姐是要去天字一号房?”
“嗯!”云浅月点头。
“据说天字一号房早就被人一直给包下了,原来这个人是月姐姐。”秦玉凝向天字一号房看了一眼,笑着问,“月姐姐新换婢女了?这两个婢女倒是灵透。”
云浅月不置可否,整个醉香楼都是她的,包下一个天字一号房有什么奇怪?提起彩莲,漫不经心地道:“那丫头实在嘴碎烦人,我本来早就想换了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如今终于找到了,又正巧她祖母过寿,换了能让我耳根子清净。”
“婢女不听话碎嘴最是要不得。”秦玉凝用帕子捂住嘴一笑,“既然就月姐姐一个人来,如今天色还早,南梁国师怕是还要等许久才会进京,你一个人待得也没意思,如今太子殿下也在这里,不如月姐姐和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秦小姐应该知道我看到有的人眼恶。”云浅月话落,向天字一号房走去。
秦玉凝面色一僵,见云浅月走进了天字一号房门口,她眸光微寒,无声冷笑。
这时夜天倾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秦玉凝身后,正好看到了她冷笑的脸,不动声色地柔声道:“月妹妹就是这个性子,她若是不高兴,谁的账也不买。何必热脸去贴她冷屁股?你的身份如今是准太子妃,比她高,用不着和她去套近乎。”
秦玉凝冷笑瞬间退去,回转头眼圈微红,低声道:“我是为了你,你以前一直厌恶月姐姐,如今她却是得了景世子、七皇子、染小王爷等所有人的喜,我怕对你不利。如今七皇子回京,你没感觉到自己的威胁吗?你若是被威胁了,我这个太子妃又怎么能做得成?”
“地位威胁倒是不怕,我只怕你跟我在一起心里却想着别的不该想的男人。”夜天倾凤目深邃,“如今你我拴在一起,你要时刻记着,不能忘了。”
秦玉凝身子一僵,不过须臾之间,她瞪了夜天倾一眼,红着的眼圈有泪水溢出,“你若是不相信我当初又何必和皇上请旨赐婚?我以前是对……有意,可是如今我清楚得很。”
“清楚就好!”夜天倾温柔一笑,伸手为秦玉凝抹去眼角的泪,拉着她的手向房间走去,“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如今我方才信了,眼泪真多。”
“月姐姐就不是水做的,可从来没见过她流泪过。”秦玉凝看了一眼夜天倾。
夜天倾脸色不好,“她是特别而已。”
“你让我心里有你,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是……”秦玉凝今日情绪莫名有些烦闷,一改以往柔弱,一连串的语气都有些尖锐,话出口,方才意识到不符合她的身份,连忙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
夜天倾忽然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着秦玉凝。
秦玉凝垂下头,暗暗压了压烦闷的情绪,低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唔……”她话音未落,夜天倾忽然抬起她下巴,吻住了她的嘴。她一惊,睁大眼睛看着他,刚要出掌,忽然想起自己一直伪装的武功,若是出掌岂不是就暴露了?手猛地僵住。
夜天倾满意地看着秦玉凝的表情,一只手臂将她纤腰紧紧扣住,一只大手探入她衣裙,他身为太子,侧妃侍妾颇多,女人无数,早就已经对男女之事熟悉无比,比起秦玉凝的生涩稚嫩,他就如吃饭喝水一般熟悉千百遍,很快就将她按倒在房中的大床上。裙带被他解开,华丽的衣衫剥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大手丝毫不知怜惜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揉虐,不出片刻便布满了斑斑红痕。
秦玉凝哪里经历过如此阵仗?无论是以前,还是被圣旨赐婚以后,夜天倾对她都是彬彬有礼,做的一切完全符合他太子殿下的身份,哪知今日突然来这么一出,让她意料不到,又有些惊吓,不能动用武功,却只能拼命推却。但即便她再推却,哪里有夜天倾力气大?压在她身上就如一座大山,让她推却不动,只能用力挥舞手脚。
夜天倾忽然停住了动作,看着秦玉凝,虽然如此阵仗,但他眸中却没有丝毫**,只是深邃如潭,“你不愿意?”
秦玉凝喘息地看着夜天倾,美眸泪水盈盈,说不出的柔弱,颤抖地出声,“我……”
“你是我的准太子妃,如今在我身下,做出这副样子,是不是告诉我你不愿意?”夜天倾冷眼看着秦玉凝。
秦玉凝这一瞬间忽然体会到了害怕。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夜天倾不过是空有太子虚位的纸老虎而已,如今看着他冷冷的脸色才真正体会到他能在太子位置上坐二十年,不是纸老虎。虽然老皇帝不中意他,但是多少人想将他拉下马,他这些年除了前一段日子被睿太子陷害伤了冷小王爷之事和不久前的太子侧妃之死暴露这两件事外,一直没犯什么大错。说明什么?自然说明他城府极深,不简单。只不过如今不敌比他更不简单的七皇子而已。但对付她一个不敢暴露出武功的弱女子来说足够了。
“怎么?不说话?你是还想着容景?”夜天倾捏住秦玉凝下巴,伸手一扯,她里衣的肚兜和贴身的丝缎被扯落。“咔”的一声布帛撕裂,响声在房间里尤为清晰。
秦玉凝身子瑟缩,小脸刷地白了,又羞又不敢发怒地看着夜天倾,“太子,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对云浅月……我是你的准太子妃,自然不想……”
“这么说你是因为我心里有云浅月而嫉妒了?不是因为容景?”夜天倾挑眉。
秦玉凝咬着唇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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