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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牧开始一直在躲,在隐藏自己的实力,让薛衡山觉得对手除了速度和身法之外一无是处,加上双方本就修为悬殊,薛衡山自大了,甚至连防守都放弃了,只一味地攻击。
不管不顾的强大攻势令的薛衡山消耗不少,尤其最后为了防止王牧逃脱,他使出的那结界已经相当于封印的级别了,普通天仙被困在其中,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破开结界逃脱。
无疑,如此强大的结界,对灵力的消耗更加严重。
可现在想想,薛衡山才发现,那结界虽是自己掷出,却是受了王牧的引导,他一直躲避而不出找,为的就是激怒薛衡山,让他以更大的消耗为代价,做出那结界来。
所以,当结界出现,王牧就不再躲避,而是穿上了那强横的战甲,接着全力以赴。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王牧虽是天仙,可实力上跟薛衡山差不了多少,而薛衡山的一串消耗补上了这差距。
薛衡山的自大以及整场战斗的习惯也让他完全无视了肩膀上护体灵力被撕开的裂口,可以说,这一刻,他已经败了。
整个计划严丝合缝,环环相扣,看不出任何破绽。
薛衡山感觉心都是凉的,似王牧身上那寒气还在他的心间回荡。
身为金仙,薛衡山自问在心性上也是老狐狸的级别了,可碰到王牧之后,竟是被从头到尾牵着鼻子走,毫无察觉。
想着王牧那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大变化的笑容,他竟是有些无力感,这个年轻人,不光实力诡异,心性的冷静也远超常人。
对敌之时,一旦这种人用心机,敌人若没有同样冷静的心性和敏锐的洞察力,必定上当,后果不堪设想!因为冷静的人,不管对手做什么都不会受影响,可这种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对手的决断,就好像薛衡山,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发自本心,却从头到尾都被王牧干扰着,说深了,是王牧替他做了每一个选择。
碰到这样的人,失败,再正常不过。
薛衡山现在甚至在庆幸自己还能活着跑回来。
只是有一点薛衡山依旧想不通,王牧若没有那丹药,修为只有地仙,配合那年轻的脸庞,定然不会有多大的年纪,那他怎么会拥有如此老成深沉的心性的?
冷静不是与生俱来,所有的冷静,必定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沉淀而成,难不成这小子经历的风浪比他这个金仙还要多?
还有他那丹药,玄级丹药,竟然跟吃饭一样简单,别人看着都心疼,他却根本不当一回事,一个地仙,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高阶丹药的。
“呼……”越想,心中就越憋屈,似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之中,放眼四望全是包含着惊人结果的神秘。
看了看天色,薛衡山不再多想,挣扎着起身,目光投向了一个特定的方向,那里,是距离酆都城范围最近的地狱门分舵。
不管那个王牧是什么来路,终究没有多高的修为,而且这里是冥域,地狱门的天下,得罪了地狱门,不管是什么势力都必死无疑,何况那臭小子孤身一人!
打定主意,薛衡山笑了,想着能够亲眼看着地狱门的人围杀王牧的场景,心中的憋闷与挫败感顿时变成了高涨的激动之情。
“砰!”脚下踏地,薛衡山飞天而起,先朝着酆都城的方向去了。
他总不能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去地狱门,起码要换身衣服,还要找几个家族的高手跟自己一起去地狱门分舵,如今儿子已经死了,日后跟地狱门的关系也就断了,趁着为儿子报仇的档口,若能亲自跟地狱门建立起关系,无疑是一石二鸟的好事。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在酆都城准备的时候,被他定义为比他还老奸巨猾的王牧已经先一步去了那地狱门分舵。
酆都城东北数百里之外有一片山域,其中就有地狱门的分舵,分舵的宏大形成了一座城池,城池并没有名字,人们都是直接以地狱门分舵命名这座城池。
城池虽比不上酆都城那般庞大,但也极有规模,而且比酆都城看上去更加可怕。
这一片山域的颜色要比其他地方的山脉深沉的多,所有植被花草都呈现墨绿色,而中间围住的城池上空更是被墨绿的气息笼罩,阴森无比,显然是因为众多地狱门弟子汇集的缘故。
地狱门修炼功法,多阴森凶戾,门中弟子也阴狠非常,说厉鬼恐怕,他们比厉鬼更凶残。
此刻,王牧就站在一座山峰上,望着那城池中心的一处宏伟大院,一面黑旗在院落中央飘荡,上面有着地狱门三簇幽绿火焰的图腾。
那就是地狱门分舵了。
王牧换了套衣服,与地狱门的行装很像,黑袍加一顶大大的连衣帽,戴上帽子,便连脸都无法看清。
他就是不想地狱门的人看到自己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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