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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不由得笑了,记得小时候,也有那么一个小姑娘总是缠着自己,说要长大了当自己的女朋友,还要嫁给自己。
不得不说,当时在那种小山村里,王牧这种半路搬去的人家是很受排斥的,加上王牧的父母总是神出鬼没,遭人嫉恨也很正常,于是乎,年幼的王牧就成了人们攻击的对象,男女老少见了他总要奚落他几句,愿意跟他玩儿的小朋友就两个。
一个女孩儿,一个男孩儿。
王牧只知道男孩儿有个外号叫冬瓜,个子矮,长的又胖,成天挂着两条鼻涕跟在王牧后面,一个劲儿地牧哥长牧哥短的。
现在王牧觉得,冬瓜喜欢跟他玩儿,或许是因为他家总有别人家没有的好吃的吧,要不然那货为毛总爱往自己家厨房跑?
至于那个女孩儿……王牧失笑,童年果然是很有趣的。
后来,一群小朋友把他们三个堵在了死胡同,他们说那个小女孩儿天天跟王牧和冬瓜在一起,会生出小孩的,还引用大人的话,说小女孩儿即便长大了,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王牧和冬瓜就跟二十几个小伙伴打了起来,当时他才三四岁。
一个中年人过来劝架,却有意偏袒其他的小朋友,盛怒之下,王牧突然间满身彩光大放,就推了中年大叔一把,他就昏迷不醒了。
从那以后,他就被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山门,再也没有见过冬瓜和那小女孩儿。
如今,他们应该和自己一样大了吧。
虽然没有记住冬瓜的真名,但王牧记住了那小女孩儿的真名,她好像叫……林月。
哦,就如这月亮一样明亮温柔,总是怯怯地看着王牧说,“牧哥哥,你不喜欢和我玩儿了吗?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向你道歉。”
王牧在看着月亮想着童年的事情,另一个人也正在看着他。
是邢小小,邢泰的干女儿,隐血组织头号杀手。
她就躲在李兰家院墙的一侧,探出脑袋偷看着王牧。
二人距离不足五百米,奇怪的是,以王牧五官的敏锐,竟然没有发现。
邢小小正柳眉微皱,望着王牧的目光里满是厌恶。
“这就是那个王牧?”她眨巴着凤眼,不解地自语,“就这样的人也能灭我隐血两个小队?看来干爹的手下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轻吸一口气,她再度上下打量王牧,白色的睡袍,手叉着腰,嘴里的香烟正在燃烧,一条腿还抖搂着,满腿的汗毛在月光中飘摇,关键是,他穿了一双女人的红色拖鞋。
一看就是个风骚怪吗,跟高手完全不沾边!
“呵呵,敢跟我隐血作对,有你好受的。先教训你几下。”邢小小阴险地笑了,月光下,整齐的贝齿发出闪亮的光泽,接着,她抬起一只修长的玉手,朝着王牧轻轻地弹了一下。
“嗖……”轻微的风声中,一道淡淡的乳白流光射向了王牧的后背。
无声无息的,那白光触及王牧后背之时,一片淡淡彩色浮现,白光便不见了,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看王牧,依旧仰头望着月亮,无动于衷,一只手正旁若无人地在屁股上挠啊挠的。
“还真有些本事。”邢小小愣了一下,若是普通人受了她这一击应该立马趴下才是,这家伙竟然安然无恙。
顿了顿,她又朝着王牧屈指一弹。
这一次,风声更大,那乳白流光比上一次明显清晰了好多,星空下如平飞的流星。
结果却一样,白光撞在王牧背上,王牧还是一副毫不影响的样子。
“唉,撒个尿睡觉吧!”就在这时,他突然摇头叹息一声,接着就敞开了白色睡袍。
还别说,在这上为星空,下为旷野的广阔天地中撒尿,真他妈爽!
邢小小瞪大了眼睛,对方可是侧面对着自己,有些东西她是可以看到的啊!
“臭小子,敢在老娘面前撒尿,找死!”邢小小怒了,再顾不上其他,玉手挥舞,一掌拍了出去。
“唰啦!”
狂风乍起,就见空中现出一个完全由乳白灵力凝聚的爪形,直扑王牧后背,强大的风压,令的王牧白袍都飞扬了起来。
月色下,王牧叼着烟,白袍飞扬中做出撒尿的姿势,那风骚,无人能挡!
“还没完没了啊!”
就在邢小小以为王牧要被打趴在自己的尿窝里时,空中突然响起王牧郁闷的怒吼,下一秒,他骤然转身,一脚踢了出去。
就见那红色的女式拖鞋脱脚而飞,兑上了攻来的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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