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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帝无名却听见身后幽幽的声音传了过来,似呢喃,又似叹息,带着一点期冀,又似乎有那么一些迷茫:
“陛下真的可以既往不咎……镜儿的过错吗……”
帝无名先是身体一怔,随即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掌风扫去,厉色朝身后望了去:
“谁?!”
他话音刚落,待看清身后的身影之后,却是格外震惊。
打出去的掌风劈裂了好几串凝珠,帝无名连眼神也没抬,只是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倩影,有些不可置信道:
“镜儿……是你吗?”
上官明镜着一身单薄的白衣浅浅的站于他面前,见帝无名这样问道,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顿下身子捡起地上一粒碎了的凝珠,有些伤感的说道:
“这还是镜儿曾经亲手挂上去的……而今却是都碎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眉低垂,那别于耳畔的头发自然而然的便倾斜了下来,帝无名透过空隙看见上官明镜的那只断耳,身体一怔,随即便将上官明镜拉入了怀里,深深的吻住了她的薄唇。
没错,是他的镜儿,他不会看错,那只断耳,是她心里的痛,她不会展示给别人。是他的镜儿没错了……
他有些疯狂的吸允着她嘴里的甘甜,那似玫瑰一般美好的味道是那样熟悉,是他的镜儿没错了。
他控制不住的伸出大手潜入她的衣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身下的人儿因为他手指的凉意有些不太适从,他宠溺一笑,随即便将她打拦一抱走向了他们无数次缠绵过的大床,将她轻轻放于床上,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柔。
这一刻,他不想问为何她还会活着,酒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这一刻他只想释放他的思念,给曾经,他亏欠过的她。
他剥开她的衣服,一寸寸的吻着她,上官明镜有些羞赧,但依旧顺从的接受他的侵略。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随即便倾身覆上了她的身体,上官明镜将脑袋轻轻的置于他宽厚的肩膀,帝无名只当她是害羞,殊不知上官明镜只是冷冷的在他耳边无声一笑,手指的毒液便透过挖痕进入到了他的皮肤。
“宝贝儿……你弄疼寡人了……”帝无名只感觉后背有点发疼,但他并没有在意,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上官明镜有时候承受不了他的求欢便会抓伤他的后背,他只当这是一种情趣。
他毫不知道,再过约莫一刻钟的功夫,这种他自以为的情趣,会要了他的命。
“陛下,镜儿……也好疼……”上官明镜本来就生得极美,这时候她微微蹙眉,似娇嗔一般的语气顿时将帝无名的心给抓得痒痒的。
他将上官明镜死死的压在身下,这种失而复得感觉,真的是太过于美好了。
如果这是一场美的话,那就让他多做一会儿吧。
正当帝无名完全沉溺在上官明镜的温柔里的时候,大殿内却突然响起一阵嘲笑:
“陛下好兴致,这战乱之际,陛下还有心思缠绵美人塌,佩服,佩服。”
帝无名的酒顿时便清醒了几分,他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没错,今夜他的确有些大意了,看来,儿女情长这种事终究会误事的。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寡人这里美酒佳肴皆是,莫不是害怕轻怠了阁下?”帝无名说着收拢了锦被,将上官明镜按于胸膛之下,懒懒的说道。
洛白衣笑了笑,随即施施然从黄粱上飞了下来,一根头发丝儿都没有动过。
那人一身白衣,长得眉目冷峻,虽然他身上并没有过多的装饰,但举手投足都自生出一种清贵的气质。他到底是谁?
帝无名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一丝熟悉,但仔细一想,又仿佛是从未见过这个人,于是免不了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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