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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宁的确是还有正事须得与他相商,没有不曾再去否认什么,只是笑了笑道:“终究是没能瞒过王爷。”
“你要找本王相商之事,可是为了廉光誉一事?”宁王询问道。
修宁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烦请王爷明日带上妾身。”
怎样去盯着廉光誉一事,自然不需要她去多言的,她想要的,不过就是跟着宁王罢了。
宁王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不解问道:“你可知,此番前去是有危险的?你手无缚鸡之力,你去做什么?”
“当然是帮王爷啊!”她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宁王自然不会将她与一般的女子同等相待,可到底还是担心她的安危,还是摇了摇头。
“妾身相信王爷不会让妾身有事。”修宁说着,目光看向了宁王,言之凿凿道,“所以王爷也应道信任妾身,妾身也不会拖累了王爷。”
她说的话,永远是叫人找不出理由驳斥。
这是她第一次在说信任他,从前她的信任都只是要求宁王单向的,但事实上,她也从未食言过。
宁王心中是在意她的信任的,她出棋的每一招,定然是扼喉之招。
宁王无可奈何一笑:“本王还可以拒绝你吗?”
她听懂了宁王的言外之意,立刻欢喜地朝着宁王一拜,说道:“妾身谢过王爷。”
宁王揉了揉额间,吁了一口气,将伞放入她的手上:“本王今夜还要布署,便不送你回去了,你记得夜里莫要蹬被子,仔细着凉。”
听宁王说完,修宁便是一阵羞愧,她倒是不记得自己何时有蹬过被子了。
她急切说道:“那妾身即刻就回德音苑,不敢再叨扰王爷半分了。”
修宁便疾步返回了德音苑,才方入德音苑,便见有个人影跪在苑前,平霜见迎了上来,说道:“前面是侧妃娘娘,她自打回来就跪在那边了,奴怎样劝都劝不起来。”
修宁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平霜,接着就往前走去。
纪侧妃见眼前的雪停了,抬头看去,正好看见修宁撑着伞站在她的身后。
“妹妹这是作甚?”修宁问道。 “王妃娘娘,上次是妾身一时鬼迷心窍,做了蠢事,事后,妾身一直想来向王妃娘娘请罪,但却一直有所顾虑,不敢面对王妃娘娘,妾身此举就是为了像王妃娘娘表明,妾身是真的知错了。”纪侧妃恳
切说道,话虽诚恳,却是不知究竟是几分是真。 修宁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是太在意,便说道:“事情过了便是过了,你如何弥补也是无济于事了,本妃也不会因为这一桩事记恨上你,倘若你觉得你我应当是井水不犯河水了,从前的本妃也都只当不曾
发生,但你非要站在本妃敌对面上,事事算计本妃,本妃也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修宁说完,静静地看着她,便是在问她是否能够去明白修宁的意思。
纪侧妃点了点头,但是依旧不肯起身:“王妃虽是愿意原谅妾身所为,妾身却是不能原谅自己的。”
纪侧妃楚楚可怜说道。
修宁心下就有些纳闷了,她只是说了一下她的态度,又何时说过她要原谅纪侧妃了,冰释前嫌了?
莫不是在纪侧妃看来,不计较就等同于原谅?
她可不要宽宏大量这顶帽子,戴着怪不舒服的。
修宁纠结了片刻,还是说道:“你要明白,不计较不等同于原谅,你与本妃从来都不曾是朋友。”
纪侧妃没想到修宁会这样说,秀下的拳紧紧握在了一起,但是她还是隐忍了下去:“王妃这是不肯原谅妾身吗?哪怕妾身真的已经知错了?” 修宁只好再一次重复:“本妃说你,倘若你今后与本妃井水不犯河水,安分守己地待在你的清颐苑,本妃便不会和你计较了,倘若你还对本妃使了什么手段,本妃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三番五次地给你捏
,自然不会心慈手软了。”
“倘若王妃不愿意原谅妾身,妾身愿意在此雪地长跪不醒,以表妾身之心。”纪侧妃说得决然。 修宁懒得再搭理她,上前走了几步,但是却依旧对此事感觉头疼,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非要跪本妃也不拦你,只是本妃的宫里,夜晚都会有人扫雪,唯恐惊到了你,你要跪就回自己的苑子里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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