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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什么?”萧杏花忍不住问道。
“你一个年轻女人,独自带着三个孩子在乱世之中,也只有变成现在这样的性子,才有可能好好地活到今天吧。”
所以萧杏花现在的性子,就是他最该感激,也最喜欢的性子了。
她但凡再不那么泼辣一点,不怎么刁蛮一点,不那么唯利是图一点,她和孩子,都极可能成为他一路从北到南看到的那些白骨累累。
“这,这……”萧杏花忽然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她张口结舌的,也想说点啥,可是竟然找不到应景的话儿。
偏偏前面侍卫仆人管家一个个都低头待命,后面儿子媳妇女儿的也都恭恭敬敬地不敢上前,这让她说点什么好呢!
最后她也只能笑了声,不自在地道:“瞧你说的,让我觉得自己跟个巾帼女英雄似的,我哪那么好呢!再说了,再说了……”
她想起了宫里的事儿,不由道:“对了,这一趟进宫,我怕是给你惹麻烦了吧?可别得罪了人?”
自己得罪了宝仪公主,那是必然的,至于梦巧儿,傻愣愣地出头和人比什么刀子,怕是把那个什么大什么的将军给得罪了吧?
萧战庭重新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经过这些日子的保养,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粗糙了,不过自然也不像少时那般软绵绵的。
萧战庭捏着那手在手心,温声道:“这没什么。”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这大昭境内,没有你得罪别人的事,只有别人得罪你的事。”
“啊?这是什么意思?”
“我少时离家,浴血奋战十数年,换取了这镇国侯的虚名,掌管着天下半数兵马,难道还不能换取我妻后半生的为所欲为?”
这话说得如此直白,萧杏花自然是听懂了。
意思是,她怎么胡作非为都行,反正有权倾天下的镇国侯给撑腰兜底呢!
萧杏花太高兴了,高兴得眼睛顿时迸射出惊人的光彩来,她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扑过去抬起胳膊搂住了萧战庭的脖子。
“铁蛋哥哥,我该不会是做梦吧!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成了王霸天!”
王霸天是以前他们镇上地主家的儿子,被家里宠得无法无天,每天骑着一匹骡子四处闲逛,谁也还不敢得罪他,他家又姓王,所以别人都叫他王霸天。
萧战庭听她提起那王霸天,也是想起以前,眸中有了笑意:“王霸天算什么,如今见了杏花,跪在那里连头都不敢抬的。”
萧杏花一想,可不是么,当时见了那王霸天还要躲着走呢,如今王霸天见了自家铁蛋,还不吓得脚软啊!
在这欢喜之中,她搂着萧战庭的脖子,仰脸望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间竟然觉得那张脸熟悉得刻骨铭心。这就是她的铁蛋哥哥啊,那个背着一筐子药草和猎味从山上走下来的铁蛋哥哥,会闷不吭声地从药筐里摸索出一个山里摘的红果子给她吃。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忽然间那张脸就变得成熟威严起来,怎么忽然间他们就成了王霸天都要害怕的人上人?
明明十几年的光阴,她受了许多苦,可是如今想起来,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铁蛋哥哥,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恍惚中觉得这是一场梦,梦醒了,她戴着木钗,穿着粗布裙,坐在炕头给嗷嗷待哺的牛蛋儿喂奶,而他就在门外拎着斧头劈柴。
她忍不住用手去掐了掐萧战庭的耳朵,使劲地掐了一下子。
萧战庭深暗的眸子凝视着她。
“疼吗,疼吗?”
萧战庭哑声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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