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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小鬼子不但占了咱们的金矿,还占了咱不少地,现在又要把咱们手里的枪和养家糊口的地收走,这是往死里逼咱们哪!
依俺看,要活下去,就得和日本人真刀真枪地干,不然咱们就没活路,大家伙儿看看中不中?”
景振卿刚一说完,顿时,屋子里就像开了锅,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小鬼子欺人太甚,前天到俺家,进屋就翻箱捣柜收地契,俺那可是十顷好地啊,拿出去卖,最少也要一千多块,可小鬼子就给了俺十块钱,这跟抢有啥区别?”一个汉子叫道。
“你才十顷地,俺手里三十多顷地,那是俺家两代人干了二十多年才开出来的好地啊,都让小鬼子给抢去了,连一块钱都没给俺!”另一个汉子也叫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开口,屋里更是热闹,大伙纷纷诉起苦来。
“小鬼子想干啥?这不是想把咱们往死里逼吗?”
“听说小鬼子最近还要收枪,俺们屯大排队的那十几杆枪,是用来保护屯子,防胡子的,真要都收了去,那胡子来了咋整?”
“娘的,小鬼子不让咱们活,咱们就跟他们干到底了!”谢文东一咬牙,突然说道。
谢文东个子不高,有些微胖,不过,却向来以心眼儿多,敢干事、仗义而闻名,在这土龙山一带,很有名望,很多人都愿意听从他的话。
谢文东这一开口,顿时群情激愤,众人纷纷吵着要跟小鬼子拼了。
“那中,咱们就跟小鬼子拼了!”景振卿点了点头。
于是,众人约定,先过年,具体的暴动时间,等过了年再定。
各保先回去组织人员发动力量,做好暴动准备,至于暴动的总指挥,大伙儿一至推选景振卿和谢文东担任。
商量完之后,众人才徐徐散去。
景振卿看向了一直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唐少东和郑老怪,口中说道:“两位兄弟,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了,你们黑狼队在暴动的时候能不能及时赶到可是暴动能否成功的关键啊。”
唐少东淡淡一笑,口中说道:“景甲长,俺唐少东向来吐口唾沫是个钉儿,你放心,只要土龙山开始暴动,俺们黑狼队一定全力支持!”
“好,那就感谢唐大当家的了。”景振卿的嘴角一咧,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之上。
接下来的几天,唐少东与郑老怪并没有离开土龙山,而是住在景振卿的家里,时刻观察着局势的变化。
此时的土龙山,就如同一个将要爆炸的火药桶,日伪军已经嗅到了土龙山下硝烟的味道。一九三四年三月七日,驻守依兰县伪警备司令张连富营长带领一个骑兵连进入土龙山同成兴烧锅大院。
同成兴烧锅大大院儿是当时土龙山的第一大商家。张营长的到来,明显是来镇压抗日群众的,此时的土龙山山雨欲来风满楼。
三月八日晚,农历腊月二十三,家家都在过小年。入夜,五个保的保长悄悄聚会,景振卿、谢文东、曹子恒、王奎一、景龙潭、王富等各保首领决定发起武装暴动,并派人通知各路抗日团体两千多人,兵分两路,一路来自五道岗,一路来自来财河,会师土龙山。
三月九日上午十时左右,伪依兰县县长关景涛也来到了土龙山,也进了同成兴烧锅大院,情况更加复杂了,此时的二保保长曹子恒发现了情况,感到不妙,决定提前行动。
一九三四年三月九日上午,两支足有两千余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分别从五道岗村、来财河村出发,队伍高举暴动的红色大旗,在谢文东和景振卿的率领下,顺乎白雪皑皑的荒野,顶着凛冽的寒风,如两股洪流奔向了土龙山镇。
到了中午的时候,两千多名暴动队员手持大刀、长矛、土枪来到了土龙山镇外,立于寒风之中,只等一声令下,就将对土龙山的日伪军发动全面的进攻。
此时的同成兴烧锅在大院儿,依兰县县长关景涛与依兰县伪警备司令张连富营长刚刚吃过午饭。
同成兴烧锅的老板虽然无奈,但却也不敢得罪这些大兵,每天好茶好酒好招待,只盼能早点送走这些瘟神。
关景涛最近也听说土龙山的情况不稳,于是来到了土龙山镇,不过,他到了土龙山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在关景涛看来,这土龙山有张连富一个骑兵连驻扎,就算有几个乱民要生事,想来也翻不了大浪出来,再加上张连富信誓旦旦的保证绝对没有问题,所以,他在中午与张连富喝了两杯,小脸儿红扑扑的,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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