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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们强行将她塞进了一个商务车里面,窗外下着雨,雨水冲刷在玻璃窗上,斑斑驳驳的。
南堇歌尽量将身子弯着,护着自己的肚子,但是男子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情,一直强迫着她走着。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都是同门,大家至于吗?!”
“就是因为是同门,你自己应该知道怎么跟师父交待了吧!”
南堇歌右边的男子直视着南堇歌的肚皮,眼波之中流露的神色清淡无比。
也是,在银狐那样的地方长大,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形成像她和秦天、小九一样的友谊。
更多的,就是淡漠。
师父?!
她不知道怎么交代,她没有履行银狐中一般女孩儿履行的义务,但是却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死人,
换句话说,银狐在她身上的利用价值就少了很多。
生气,是应该的。
雨水越下越大,南堇歌的腹中突然一阵阵剧痛,身下淌过一阵热流。
她心口一紧,不安感迅速袭来。
停车的地点就在浅水湾,那一片八个月之前被火烧过的地方。
现在新搭了厂房,就在季凉北丧命的地方。
南堇歌身子软了下去,整个人都没有办法走路,完全依靠着身边的男子将她的身体架起来。
车外的雨水就像是织起了一个屏幕,身边的人撑着伞,雨水顺着伞滴下来,南堇歌的身子没有湿润。
但是,她整个身子都是被男人拖着走的,完全没有了自主的能力。
裤子已经湿润了,带着一点儿鲜红,已经红了。
小肚子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痛感。
进去大门之后,正中坐着一个黑色衣装的女子,从脖子到脚踝,都套得牢牢实实的,显出一股肃杀之气。
南堇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眼睛里面迎来的就是女人的一脚,正对着她的肚皮之上,但是踹上的不是南堇歌的肚子,而是秦天的腹部。
男子吃痛地倒在南堇歌的面前,额头上冷汗涔涔,看着脸色发白的塔罗斯,“师父,您这一脚下去,堇歌的孩子是没有了,堇歌的命也该没有了!”
“哼,她当初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就应该知道后果。”
南堇歌身下一阵阵收缩,整个人痛到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一只小手无力地抓到秦天的衣角,匍匐在地上的身子勉强向前进了一点儿,“我……救我……我的肚子……”
她现在不知道还有谁能够求救,可是她要保住肚子中的孩子,这个唯一的希望了。
她不要,不要让季凉北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寄托。
毁灭。
“师父!”
秦天抬头看着女人,他知道她已经和季启和商量好了,灭掉季凉北最后的一分希望。
这个最后的一分希望,就是南堇歌肚子里面的孩子。
“她自己做错了事儿,就应该承担这个责任。这个孩子,本来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生下来。现在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个孩子,她是注定不能生下来了。”
地上的人全身一颤,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给眼前的女人磕着头,什么尊严和脸面都抛在了脑后,“师父,求你,求你,让我把它生下来,师父,我求你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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