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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花灯节夜晚的欢庆结束后,五千两银子能变成了六千两。甚至更多,这彩头可比去争花灯魁首要来的容易的多。
“小姐真厉害。”柳儿一脸崇敬。
“不是我厉害。这是别人想出的棋局。”君小姐说道,师父才是最厉害的。
柳儿对别人可没有像对小姐那般信心,顿时有些担心。
“这个棋局真的没人能解出吗?”她问道。
这残棋是师父从上古书中得到的,本就是个残局,再加上上古棋路与如今不同,师父将其改为如今十九路,更是难上加难,除了师父没有知道这个棋局,自然解出更难。
当然天下能人多得是,也未尝没有。
“倒也未必。”君小姐说道,“只不过我投机取巧了,首先看到是棋局,引来的就是会下棋的人,这就筛去一部分,再者阳城太小,能人不是那么多,而且时间太少了。”
有时候解棋局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
说起来她的时间也太少了,要不然也不该做这种事,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毕竟不太好。
“看,看,又有人去解局了。”柳儿说道,“我去看看。”
………………………………………
“让文明先去,然后我们再去。”一个年轻人说道,看着自己的同伴挤进去将银子投入琉璃盏中。
“也许根本就用不着我们去,文明就能把灯点亮了。”另一个年轻人揣着手说道。
“反正不能让云钊先去,那样我们就一点机会都没了。”先前的年轻人笑道,转头看站在最后的宁云钊。
宁云钊笑了笑,没有出言反驳或者谦虚。
“瞧这狂样,一点也不谦虚。”同伴们故作不满的打趣,“那可是五千两的彩头,你可想好拿还是不拿。”
说到这里大家又觉得有趣,方家的那位君小姐骂宁十公子身价堪比青楼头牌值五千两,现在这个花灯点亮的彩头也是五千两。
这么巧吗?也许这花灯就是方家的。
宁云钊才学出众,棋艺自然也了得,方家大概也知道他能解,所以故意用这五千两的彩头来羞辱他。
“别人说我值五千两,我就值五千两了吗?”宁云钊含笑说道,“而且你们算错了。”
算错了?什么?
同伴们不解。
“如果我点亮了花灯,我的身价就变成一万两了。”宁云钊认真的说道。
同伴们一愣旋即捧腹大笑。
这边年轻人们陡然的大笑让四周的人都看过来,他们虽然大多数都带着兜帽遮住了形容,但却遮不住风流倜傥。
对于众人这种惊艳羡的视线,宁云钊再熟悉不过,从他六岁那年被誉为神童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此时他忍不住看向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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