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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方才屋内气氛有些沉闷,孟微言会意过来,面上露出一丝笑,秀才娘子依旧看着孟微言,不理会女儿的呼唤,语气已经变的有些沉重:“世子当知道,我和夫君把女儿托付给世子,并非贪图荣华富贵,全因世子一片真心动人。”
“岳母此话,小婿深知。”孟微言不好再坐着,急忙站起身,这一回秀才娘子倒没站起来,而是看着孟微言:“我们夫妻,自问愧疚女儿颇多,只愿女儿一生能幸福安定。嫁于世子,自当能享无边之荣华富贵,但我们当时,是有些不情愿的。”
“岳母所训,小婿十分明白。”孟微言对着秀才娘子连连作揖下去,锦绣原本还想阻止秀才娘子的话,可听到秀才娘子这样说,锦绣心中十分欢喜,自己的爹娘,一直都是这样疼爱自己,甚至于不顾身份差别,再次对孟微言要求他的承诺。
爹娘如此待自己,还有什么不敢面对的?锦绣看向丈夫,孟微言的神色也转为严肃:“岳母放心,小婿当年所说的话,字字句句都还记在心上。锦绣是我挑的妻子,那我就会护着她,安安稳稳地,过了这一生。”
“娘,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锦绣伸手搂住秀才娘子的胳膊,语气放柔,有些撒娇地说。秀才娘子看着女儿,眼神十分慈爱:“我晓得,我该放心你,可我知道,这个世间,有些事,不是穿金戴银使奴唤婢就是一切。人活在这世上,最要紧的是自己过的高兴。”
这话和宁王妃说的,真不一样啊。孟微言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宁王妃说的话了,他的眼转向锦绣,接着重新看向秀才娘子:“岳母对锦绣的心,小婿看的明白,小婿定不会负岳母对锦绣的一片爱护之心。”
孟微言身份尊贵,秀才娘子也明白,能让他说出这些话来,已经很不容易了,秀才娘子轻轻地拍拍锦绣的手,又看向孟微言:“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孟微言忙和锦绣两人又重新对秀才娘子行礼。
锦夏在旁看着,突然对秀才娘子笑着道:“娘,这是不是就是夫妻情深?”
“这话哪是你姑娘家能说的?”秀才娘子拍锦夏一下,锦绣夫妻也笑了,孟微言又和秀才娘子说了几句闲话,内侍就来说宁王妃那边的赏赐已经送来,这是催促秀才娘子和锦夏告辞出府的信号。
秀才娘子也就带上锦夏,前往宁王妃那边谢恩。等秀才娘子母女走了,孟微言才对锦绣笑着道:“我算是明白了,岳母对你,是真的疼爱,而不是……”
“王妃其实还是很疼你的。”锦绣的话并没安慰孟微言,反而让孟微言自嘲一笑:“是啊,要建立在,她疼我,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上面。”虽说带有功利的慈爱也是慈爱,可当看见过无保留的慈爱时候,孟微言还是有些酸涩。
“不说这个了,等我们孩子出来,好好地疼他就是。”锦绣拉着孟微言的手,给他看那些自己做的针线:“你瞧,这都是我给我们孩子做的,等再过些时候,肚子更大了,就没法做了。还有嬷嬷们说,这些贴身给他穿的,最好要洗一洗,免得刺了他的小嫩肉。”
孟微言知道锦绣这是要让自己开心的意思,也顺着她的话在说,但思绪不自觉地飘向宁王妃那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见到秀才娘子之后,会是怎样的心情?自从和宁王妃起了冲突,孟微言到现在都没到宁王妃面前说过话。但孟微言自己知道,内心深处,是希望宁王妃来寻自己,和自己说,她错了,不该那样去想锦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盼到?
孟微言收起思绪,和锦绣继续瞧着这些孩子们用的东西,不知道它是男是女,希望是个女儿,生的像锦绣一样美丽,像自己一样聪明。还可以叫她思元,这样可以告慰锦元。儿子的话,他的名字要礼部拟定,然后给宁王观看,选出名字,不是孟微言这个做爹的人能做主的。
“刘夫人真是会说话。”宁王妃殿内,气氛一直都很融洽,萧夫人不失时机地吹捧一句秀才娘子,秀才娘子反倒笑着道:“我不过是个村妇,比不上萧夫人。”
坐在上方的宁王妃还是一贯的和蔼,偶尔说上那么两句,已经让众人惊呼连连了。说笑一会儿,众人也就各自告辞,等众人散去,宁王妃才问朱嬷嬷:“玉姐儿和萧夫人,说了什么?”
“玉姐儿,好像和萧夫人请教了……”朱嬷嬷的语气很平静,没说完宁王妃就笑了:“玉姐儿的性子和前头世子妃,真是不大一样啊。”
“前头世子妃可是经过嬷嬷们教导的,玉姐儿毕竟生长民间。”朱嬷嬷说完了才问宁王妃:“玉姐儿问萧夫人求的东西,要不要让人阻止。”
“也亏她想的出来。”宁王妃说完就沉吟了:“罢了,你寻个小幺儿,让他去和太医们说,让他们给萧家配点东西送去,再让萧夫人带进来就是。”
说着宁王妃叹气:“至于成还是不成,就看玉姐儿的运气了。”朱嬷嬷应是,宁王妃的眉头微皱,总要寻个时机,可是这世上最难寻到的,就是时机啊!
萧玉琅和萧夫人合盘托出之后,见萧夫人没有训斥自己,反而答应替自己去寻觅点好药,萧玉琅已经高兴极了,只可惜王夫人被宁王妃禁足,就算等她出来,只怕也不敢听自己的了。要到哪里去找个帮忙的人?朱嬷嬷吗?
萧玉琅在那苦思冥想,她怕朱嬷嬷比怕宁王妃还要厉害些。宁王妃最少面上看起来还是温和的,可是朱嬷嬷,她那双眼,简直就能看穿一切,况且朱嬷嬷那么看重规矩,要让她知道自己要做这么不规矩的事,只怕就会把自己捅给宁王妃,到时就全完了。
萧玉琅在那焦急,宁王妃和朱嬷嬷可一点也不着急,就让萧玉琅多急些时日,到时来寻朱嬷嬷,那可真是要让她往东就不敢往西的。
端午一过,天就越发热起来了,宁王既然下令孟微言这边的日用从他那里支取,于是孟微言房里的日用又开始宽裕起来,最少这夏天的冰是不缺少的。
孟微言靠在冰盆旁边,看着离冰盆有些远的锦绣笑着道:“我倒怕你热呢,倒没想到你不敢用冰。”
“不是不敢。”锦绣皱眉:“我是怕她们说的,怀孕时候和月子里面多吹了冷风,等到老来骨头就难受了。”
“原来还有这一说?”孟微言见锦绣用帕子擦着额头的汗,顺手拿起旁边的扇子给锦绣扇起来,锦绣已经推他一下:“不要你扇,把这冰盆带来的凉气给扇过来,这可不好。”
看来只能自己忍着热了,孟微言叫进内侍命他们把冰盆搬出去,小吴见孟微言额头滴汗,笑嘻嘻地道:“其实还有个法子呢,就是既凉快又不让世子妃多吹冷风。”
“什么法子?”孟微言已经问出,小吴的脸色顿时苦了下:“就是要苦了我们了,这法子就是把冰盆放到院子里,给它浸在水里,然后着几个人,拉着大扇子,把经过冰盆的凉风给扇到屋里,再然后屋里的帘子放下,这样世子妃就不会直接吹到冷风了。”
“这倒是个法子,不过院子内没遮挡。”孟微言有些为难地瞧着外面,锦绣已经笑了:“罢了,这院子里没遮没挡的,要他们在大毒日头底下站上那么几个时辰,这是罚人呢。还是找几个小幺儿来,把帘子放下,拉着大扇子好了。”
不等锦绣说完,小吴已经又笑了:“果真世子妃疼顾下人们,这就去办,管保不让世子妃热着。”孟微言忍不住敲了敲小吴的脑袋:“得,自从你回来,这口中,倒只牵挂着世子妃。”
“因为奴婢晓得,都是托了世子妃的福。”小吴的话让孟微言又笑了,小吴已经出去命人来给锦绣和孟微言扇扇子。
既然有人来扇了,孟微言也就放下扇子,刚想再和锦绣说话,就有内侍进来,说宁王吩咐孟微言往前面去一趟。
孟微言急忙整理衣服往前面去,进到殿内,见宁王妃也坐在那里,和宁王说着什么。乍然看见宁王妃,孟微言就有些不自在,但还是上前去给宁王夫妻行礼:“儿子见过爹娘。”
宁王抬头看着孟微言,这个儿子,的确已经不是孩子了,方才宁王妃来说的话,宁王晓得虽然宁王妃另有目的,但用大道理压下来,宁王一时倒有些难以抉择,既然如此,宁王索性问出来:“你娘方才和我说,我们宁藩,已经二十来年没有上京朝见,你三个妹妹都已婚配,是该上京朝见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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