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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不怂了,站在卧室门口朝他绵绵的笑,跟他讨亲亲。
眸光潋滟,唇瓣嫣红,气息温软,他指尖甚至还沾着那头长发发梢的湿度。
她怀里抱着的那一团衣服里,有一小件,内衣细细的肩带垂下来,在阴影下一荡一荡的。
周行衍这下完全确定了,她里面确实没东西了。
卧室里灯光光线稍显的有些不足,像蒙了层昏黄的雾,她旁边就是柔软大床。
何止一个吻。
有那么一瞬间,周行衍想过去把人直接扛起来丢上去。
磨人。
磨的人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太对劲。
周行衍眸底黑沉,身体里有几乎压不住的燥意直冲而上。
向歌舌尖抵着牙膛,安安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唇边的弧度一点,一点扩大。
“行吧,没有就算了。”她转过身去,压开卧室门把,轻快说,“好梦啊,行行。”
周行衍到底做没做个好梦向歌不知道,只不过她自己是没梦见什么好东西。
向歌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很多很多年没在梦里见到过积极正面阳光让人能够身心愉悦起来的东西了。
她醒的依旧早。
房间里沉淀了一晚的睡意,枕头和被子上都是干净的洗衣液柔顺剂味道,向歌把被子拉过头顶蒙住脸,深吸了两口气,才抓着被边“唰”地拉下来,人撑着床面坐起来,发了会儿呆。
越像夏季靠近,天就变得越长,清晨五点钟已经有薄阳冒头,床尾一小部分的窗帘没拉,那光线淡淡的,看起来冰冷又温暖。
向歌人重新滑进被子里,弓身整个人缩成一团,盯着墙角的一块浅色墙纸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呆。
她隔一段时间就抬眼看一眼表,掐着时间数,六点五十五,向歌把脑袋再次埋进了被子里。
五分钟后,七点整,周行衍准时敲响了她的房门。
声音由大到小,不紧不慢敲了几下,而后再次陷入寂静。
向歌没理。
又过了五分钟。
周行衍隔着门:“向歌,起床。”
向歌还是不理。
七点十五分,敲门声过去后,是门把手被压下推门而入的轻微响动。
周行衍走到窗前,抬臂“哗啦”两下先是把窗帘完全拉开,而后回到床边,垂眼看着床上那鼓鼓的,根本找不到脑袋在哪里的一坨。
床上两个枕头,横着放在床头,向歌将那两个枕头拉得距离近近的,中间就形成了一个凹陷。
她头就塞在了那柔软凹陷里,被子拉得高高的,脑袋蒙在里面,只能从被边看见散在枕头上的凌乱发丝。
周行衍俯身,抓着一边枕头的边缘,一点一点把那枕头抽掉了。
就看着那一坨上面一块鼓出来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往旁边斜。
周行衍舔着唇无声笑了下,把枕头抽掉,看着蒙在被子里的那个圆圆的凸起“啪叽”一下掉在了床面上。
然后,他把手里的枕头压上去了。
向歌:“……”
向歌扑腾着手臂伸出被子,脑袋还蒙住被压着,只得胡乱向前摸索,一把抓住男人手腕,丢开。
周行衍撒手,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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