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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头疼的是,去年拖欠朝廷的钱粮,这会儿你想让那些百姓们交出来,你觉得可能吗?
这才是真正的难点。
怎么去让底下的基层官僚把这个税给收上来的同时保证不引起民意的暴怒,最后还要顾及自己的名声,各方各面都有张海京要考虑的地方。
何况,什么地方都有好有坏。
群众里面自然也有那种不愿意交税,一直拖税,一问就是没钱的刁民。
碰到这种,官员们有理也说不清,到时候用了刑法,又说是严刑逼供,像张海京这样文人出身的官员,在收税这种业务上,一不够狠,二不够脏。
就冲杭州府年年都在拖税,交不上钱来看,张海京这个知府,他的业务能力是真的有限。
在搞政治方面,他就是一个很不合格的官员。
老好人是办不了事的。
加上张海京在任期间,已经连续拖欠了三年的钱粮,如果有一年勉强达到基准线也就算了,问题是张海京连续三年拖欠的钱粮税都是平均线以下,处于一个可以责罚的危险线。
底下的人遇到这么一个老实人是爽了。
可张海京看着赤字的财政文书就只能叹一口气,这给他的任务难度太大了。
如今杭州府各县的状况相当于借钱容易,要钱难的摆烂形态。
底下的人拖税欠税太多次,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理性分析一下,张海京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挽狂澜,拯救仕途的可能性。
为了不被处罚,还是辞官了吧。
张海京心灰意冷了,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当官的料子,之前给陆成安表功的圣旨下来以后,他就很后怕,当场就想辞官了,但是又怕被人察觉到什么,现在有这么一个正当理由,干脆顺水推舟直接辞了得了。
在杭州府衙重新上班第一天的张海京着墨书写自己的‘请辞奏折’。
“知府大人,陆成安求见。”一小吏走进来道。
他来干什么?
张海京迟疑了几秒钟,自从陆成安来到杭州以后,就没少折腾,也不知道是丧门星还是自己的福星,但总感觉他来了以后,老张家就挺倒霉的。
“请他进来吧。”张海京斟酌一下用词,陆成安的背景很深,他不好得罪。
不多时。
陆成安走了进来。
“贤叔,身体可好。”陆成安伸开双手,热情洋溢地冲上来拥抱了一下张海京。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张海京有些适应不了。
而且贤叔这个称呼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虽然有是有这么一个叫法,但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用的,听起来像是弱人一头。
“成安啊,你是有什么事情吗?”张海京决定还是开门见山,不玩什么弯弯道道的。
陆成安伸手耷拉着张海京的肩膀,“张叔,我难道就不能来探望你吗?”
“你生了重病,着实是让我好生惦记。”陆成安语重心长地说道。
张海京有点意外,什么时候他的形象在陆成安心里如此伟岸正大,这小子是不是又想让他背什么黑锅。
“你我都这样熟悉了,这些生分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吧。”张海京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有事便说。”
“本府知道了。”张海京点了点头。
“张叔,您这是要向朝廷请辞?”陆成安已经看到了张海京的请辞折子。
“不错。”张海京这时候也不避讳了,“本府近年来操劳政务,身心疲倦,已经没有心气再为朝廷出力,如今已知天命,不如激流勇退,勤耕于文学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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