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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吧,天亮他们就会走了!”细猴害怕了,抓着我的胳膊不松手。
“你觉得不开门,他们就进不来了?”我冷笑着把手移开,捧出一把黄香,点燃后围成一个圈子,插在了细猴的脚边。
道门的人插香是有讲究的,不同的黄香用不同的摆法,作用也不一样,这次出门太仓促,我没带什么法器,只能用黄香摆个迷魂阵,希望能困住鬼魂一会。
随后,我快步走向后门,一把拉开门板。
门后蹲着一团影子,将脑袋埋得很低,似乎不敢抬头,我把着门板,对他冷笑道,“你不是想进来吗,门已经开了,为什么还蹲在外面?”
对方闻言,把头抬起来,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声音很空洞,“为什么不给我开门,是你们让被鬼害死的。”
他一边说,脸上却不停在淌血,眼珠子猩红,仿佛快要瞪了出来。
“张康,生死有命,干了太多缺德事,这算你的报应,你要是不贪婪,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我对他好言相劝,“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别想着托人下水,这样只会让你罪孽更深。”
“不……不,是你们害我的!”
张康用一个很夸张地姿势扭动着脖子,他的脸色也在快速变青,声音一下子变得又长又尖,仿佛猫叫一样,“凭什么我死了,你们还活着,是你们害死我的,我要报仇……你们都得死!”
我退后一步,弯下腰,用棺材钉在地上画了一条直线,冷着脸说道,“凡事都有因果,我知道你死得冤,答应替你超度,如何?”
“我要你死!”张康脸上发出阴测测的狞笑,猛一下扑过来,将青色的指甲狠狠插向我的胸口。
我再次后退了一步,张康穷追不舍,跨过我用棺材钉划出来的那条线,脚下却突然冒起了眼,像触电一般把脚缩了回去。
刚死的鬼,根本成不了气候,尽管他是横死的,也跨不过我画的那条线。
不过,就在我后退的同时,前门方向也传来了动静,那扇门板直挺挺地倒下来,幽幽的冷风灌进屋子,我回头,只能看见一双红色的鞋子,正从门槛上跨进来。
看来张康的出现只不过是个幌子,他被那个女鬼害死后,又被重新控制住了。
“害死你的东西在那里,你怎么不去找去?”我对张康的鬼魂冷笑了一声,闪电般伸出手,一手扣住了他的腰眼,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腰腹一沉,将张康狠狠甩向了前面那双死人鞋。
鬼魂本身并没有重量,怨气越重,就越像人,张康刚死不久,还远远称不上厉鬼,所有被我轻轻一带,就马上就砸向了前门。
他的身体悬在空中,在即将撞向那双死人鞋的时候,却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反弹了回来,落在地上,疯狂地扑向我。
我从怀里摸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当他靠近我的瞬间,就狠狠压在了张康的额头上。
镜子能通灵,在道家的理论中,它是连接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大门,我用铜镜抵着张康的额头,中指飞快地往下压,让他一点点倒在了地上。
张康的身体绷得笔直,像一截木头似的倒在地上,松开铜镜,我又摸出了两枚铜钱,一左一右,分别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铜钱历经百人之手,外圆内方,能镇百邪,对于活人没什么分量,可对鬼魂来说,却重逾千斤,张康怨气不够,根本挣脱不了我压在他身上的铜钱。
随后,我把头抬起来,看见那双死人的寿鞋正围着细猴转圈,地面上到处爬满了黑色的脚印,格外清晰。
这才是正主!
迷魂阵只能锁住普通的鬼魂,稍微凶戾点的恶鬼,懂得如何摆脱法阵,那双鞋子走到哪里,哪里的黄香就开始疯狂地抖动,并且倒下了一片。
当黄香倒下一半的时候,那双死人鞋子不再转圈了,脚跟慢慢旋转,将鞋尖正对着前面的细猴。
细猴早就被吓傻了,惨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脑门上挂满了豆子大的汗珠,可他牢牢记住了我的吩咐,不管怎么样,始终没有叫出声来。
第一次见鬼还能保持理智,我挺佩服他的,至少换成当年的我可做不到。
那双大红色的死人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诡异,一点一点底往前挪动,看似缓慢,可是眨眼就到了细猴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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