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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走远之后,我才将被我捏断的筷子放回桌上,伸手去捡另一双。
吃完了面,我便直接回去了,细猴不在家,不晓得又去哪里鬼混了,我也懒得搭理这小子,把院子关上,练了一会功。
快到傍晚的时候,细猴才拎着一袋凉菜回来,我看他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便问道,“你不会跟人干架去了吧?”
“怎么会?张康的尸体被找到了,我去他灵前磕了一上午的头,妈的,疼死我了。”细猴把买回来的凉菜搁在桌上,用筷子撬开两瓶啤酒,招呼我吃饭,“对了,我都给他道歉了,这小子以后不会在缠着我了吧?”
我盯着他磕得青肿的脑门,“这可难说,横死的鬼戾气都重,几个响头就想给他打发了,你想的也未免太天真了,他不敢去找害死自己的女鬼,只好把怨气都撒在你身上了。”
“我特么冤不冤啊!”细猴拿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哭丧着一张脸,“秧子,你可得帮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哥们!”
“吃饭吧,以后规矩点,少惹事。”我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摇头。
我这话并不是为了吓唬他,细猴这两天气色不太好,命门被一股青气挡住了,山根臃肿,眼皮子地下的眼袋很重,再加上磕了一整天的头,整张脸都有些发青,这是霉运缠身的迹象,搞不好会有血光之灾。
这说明张康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没准今晚就会找来,不过只要他跟在我身边,保住平安不是什么难事。
吃过饭,我让他早点去睡,细猴有求于我,显得特别殷勤,屁颠屁颠地进了卧室,蒙头就睡,没一会就开始打呼噜了。
我特别羡慕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一整天吃饱了就没什么烦恼,要是我也能学会他的这种豁达,也许境界早就升上去了。
天色渐晚,我没什么事可干,屌丝的娱乐方式基本靠手,我便坐在细猴收来的二手沙发上,看着芒果台的深夜节目。
闹钟上的时针渐渐指向夜晚十二点,空气逐渐开始变冷了,原本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电视的我,立马将眼睛睁了起来,从床下摸出一把三尺长的桃木剑,蹑手蹑脚地站起来,来到了小院外面。
细猴倒是睡得安心,我却必须替他守过这一夜,张康的鬼魂不来还好,如果他真的打算非害死细猴不可,我就让他再也走不。
我推开大门,搬来一根凳子,坐在了门口,月色昏暗,天顶上徘徊着一大片乌云,将所有星光都遮掩住了,整个夜色中透露出一片死寂,深沉而诡异。
除了呼呼吹刮起来的冷风,什么都没有。
我找出事先准备好的白纸,用剪刀裁剪出一个小型的灯笼,点上白蜡,悬在了门口,灯笼上散发着昏暗的光线,我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站起来,回屋去取了一把黄香,又将一把扬灰洒在了地面上。
道家人对待鬼魂的态度,能渡就渡,不能渡就杀,凡是打算害人的恶鬼,都没有留下的道理。
我捧着黄香,正打算用打火机点上,可刚蹲下身子,挂在门口的纸灯笼居然熄灭掉了,一股冷风灌入,冻进人骨子里。
我只好放下黄香,快步走到灯笼下面,用打火机重新点燃了白蜡,叹口气,正打算回去点香,可一转身,却发现自己搁在地上的黄香全都不见了!
真见鬼,难道张康已经到了?
我下意识眯紧了目光,屏住呼吸,走到了之前放置黄香的地方。
地面被我事先撒了一层灰,上面印着一个很浅的脚印,证明趁我去点蜡烛的时候,的确有什么东西来过,将黄线全部都抱走了。
我缓缓站起来,将桃木剑抓在手中,感觉院子里的光线变得有些黯淡,猛一回头,顿时发现被我重新点燃的灯笼中,居然冒出一片绿色的光,灯芯上的烛火忽明忽暗,仿佛被压成了一个黄豆般的小点。
鬼压灯,不愧是横死的鬼,这么快戾气就就重到了这种程度。
在灯笼下面,我发现了那捆还未来得及拆开的黄香,黄香已经不知道被什么点燃了,冒出笔直的烟柱,飘向了墙角的方向。
而在墙角的方向,却正有一团黑色的影子,正静静地蹲在那里,搭耸着脑袋,偷偷吸我的香。
他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寿衣,是背对着我的,但仅从身材比例上判断,我却一眼就敲出来,这个找上门的家伙,正是昨晚横死的张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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