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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应该先见你的家人。”他直起身子,“先见下你爸妈,还有你弟弟,再去见我爸妈。”
他的语气太理所当然,和说着中午去吃顿饭一样随意,阮清梦瞬间有点没太反应过来。
她在心里细数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这些事,说起来昨晚他们应该才算是“和好”,今天早上补了个求婚戒指,这才隔了几个小时竟然直接奔着见父母去了……
阮清梦小小咋舌,有些犹豫道:“星河,你觉不觉得有点儿太快了?”何止是太快,发展速度简直堪比坐直升机。
“哪快了?”他睨她一眼,“我从十八岁都快等到二十五岁,结个婚也不过七年之痒,花了快七年结果女朋友都还没抱回家……”
说着说着,低头浅浅白她,“你是轻松,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知道他是开玩笑逗自己,阮清梦心里仍不忿,她瘪着嘴委屈道:“我哪有很轻松,差点哭瞎了好不好……”
“是吗,”他挑挑眉,不置可否,“我看看。”
贺星河笑着托起她下巴,脸凑近来左看右看。
阮清梦顺着他仰起脖子,两手食指按在眼下,抬起眼眨巴两下。
“没瞎啊,特别水灵。”他笑着说,“就是有点儿傻。”
阮清梦努嘴,满脸无言地收回手,贺星河抱着手臂靠在办公桌边笑得开怀。
此情此景,郎情妾意极为和谐,气氛融洽到适合接个吻。
然而就在眨眼功夫,办公室大门突然“嘭”的一声被撞开,一个人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边跑还边一叠声喊着“老贺”。
阮清梦:“……”
严谨行三两步蹦到办公桌边,将将站稳,目光和办公椅上的阮清梦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两两相望。
他退后一步,倒抽一口冷气,伸出根手指指了指阮清梦,又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贺星河。
“老贺,有人抢你皇位,坐你龙椅!”
“……”
贺星河淡笑,面无表情地转身,“你来这儿找我有事?”
严谨行:“阮小姐怎么在你这儿?”
“找我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坐这里?”
贺星河眼眸沉郁,手指扣了扣桌面,发出“咚咚”两下闷响,“她是我未婚妻。”
严谨行捂着嘴,“你俩啥时候订的婚?”
阮清梦:“还没有订婚……”
“那这也是未婚妻?”他眯眼打量了下,“你俩这叫私相授受!”
“……”
贺星河扯着嘴角勾起笑,明明是笑着,但没有半点笑意散发出来,完全演绎什么叫做“皮笑肉不笑”。
阮清梦想着在梦里和严谨行的短暂接触,不由又感慨一句,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果然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贺星河语气里已有淡淡不耐,接连两次独处都被这厮间接或者直接拍破坏,他现在看到严谨行根本不想给好脸色。
严谨行算是终于想起来自己此行目的,调侃的神色淡去,眼睛时不时往阮清梦方向瞥去,赶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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