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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右腿支起,偶尔动一动,感受到膝盖以下部位都是空空荡荡。
他那儿没有东西。
有时候真想把假肢给嵌进皮肉,和骨头缠在一起,至少可以骗自己他还是个正常人。
这些年,他伪装的本事已经炉火纯青,骗人这件事早已成为拿手好戏。
他刚才骗了叶伯,他其实不好,一点都不好。
尤其是最近,梦见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梦境越来越清晰,多年来梦里那个看不清脸记不清名字的人好像也开始有迹可循。
可每次醒来,还是发现自己想不起她是谁。
没有关系,反正今晚会在梦里见到的吧,到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她,问清楚。
至少一定要让她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
梦里的女孩,有着将人绞杀的紧致。
他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来去自如地掠夺,听她哭,听她低泣,听她呻吟。
贺星河想,他果然将骗术修习到家了,明明嘴巴上哄着说会慢下来,身下动作根本不停,甚至她越叫,他就越想用力蹂躏她。
“宝贝,你又骗我。”他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炸出一朵水花,“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偏偏说不要,真是个小骗子。”
“啊,我,我没有。”女孩无措地咬着唇,水汪汪的眼睛蒙上了雾,波斯猫一般的慵懒。
“贺星河,你不要……太快了,慢点,慢点——”
她双手从他的腰上绕过,紧紧攀附着他的脊背,指甲有些长,一用力就留下一道一道的浅粉色痕迹。
贺星河哪里会听她的,身下动作不停,她那里温热,进去时很舒服,抽出来还会主动吸一口,爽的他尾椎骨都发麻。
“慢个屁!”他难得骂了句脏话,“你说说,每天都操你,怎么还这么紧,你自己说这是为什么?”
她被撞的一头长发散乱,发尾都沾了汗,“不、不知道,啊——混蛋,慢点啊。”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他不放过她。
“真的不知道。”
贺星河邪气地笑笑,右手一把罩住她不断晃动的乳房,抓了两下,见她吃痛又放开来。
“我来告诉你。”他勾唇,手往下伸,摁在她的小肚子上,恶劣地往下用力,“因为你这里,天生就该让我操。”
“呜呜……变态……”
他吻上她的耳垂,耳鬓厮磨,呼吸温热,字字句句暧昧入骨:“插进去了,你下面在流水,在咬我,你感觉到了吗……”
话说完,下腹一阵热潮汹涌。
呦呵,这妮子高潮了。
贺星河身心得到巨大愉悦,干脆将人一把拖了起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下面还在戳着她,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一片,耻毛上都是晶莹。
她更惨,腿心和小腹上都有将干未干的白灼,和她的水混在一起,满满狼藉。
她刚才高潮了,身子还在发抖,下面又哗啦啦流出水来,把他的大腿打湿。
“别贴着我。”贺星河拍拍女孩的臀部,她在他怀里蛇一样扭动,缠着他的身体不放,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开,坐在他身上看得他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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