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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镜男一脸得意地望着我,朝前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嘿嘿地笑道:“怎么样?哥厉害不?”
“畜生!”突然,一声恶骂从我身后传来。
墨镜男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倏地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问:“你在骂我?”
我将腰一挺,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在骂你,咋的?”
墨镜男轻轻推开我,朝我身后望来,说:“小子,闪开,男人的声音与女人的声音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不简单啊,养起鬼来了,还是个女鬼,挺漂亮的嘛。”
我大吃一惊,忙跳到墨镜男面前伸手挡着他,厉声说:“这是我的地盘,你少给我乱来。”
墨镜男呵呵笑了一声,又在电脑前坐下了,漫不经心地说:“我又没说要抓她,你这么焦急干什么?”
我怔了怔,望着他问:“你真的能感应到鬼?”
墨镜男边看网上的新闻边说:“你以为我唬你的?”
我不由毛骨悚然:“那……那潇潇的身边真的有一只鬼?”
这时,听得灵灵问:“潇潇?潇潇是谁?”
墨镜男说:“她是……”我忙跳上去,将手搭在墨镜男的肩上,彬彬有礼地问:“兄弟贵姓?请问怎么称呼?”
墨镜男说:“叫我北海道。”
我问:“要吃夜宵不,咱们出去喝点小酒吧,你来我这儿,我总得尽尽地主之仪。”
“这才对嘛,”北海道伸手将我电脑的电源关了,唰地一声,我的电脑黑了。
我擦,我瞪着他,怒斥道:“你……你会用电脑吗?有你那样关电脑的吗?”
“怎么?连宫琴雨音都知道的男人你说他不会用电脑?”北海道一脸冷笑:“我家里的电脑我就一直是这样关的。”
我擦!我伸手就要打他,他左右看了看,大声说:“关于那个潇潇姑娘——”
我拉着他飞似地朝门外走去。
来到楼下的公路上,只见一辆白色的小车停在那儿,北海道指着小车问我:“你信不信,我敢在这车上踢两脚。”
我不屑一顾:“踢两脚算什么,砸了它玻璃这才算厉害。”
这小子果然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朝车前的玻璃丢去,啪地一声,石头给弹了回来。我大惊,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你小子神经病,要是被人看到,你完蛋了!少说也得罚你两千块。”
北海道两手叉腰,神气十足地道:“谁敢!”
我哼道:“怎么不敢?”
北海道说:“我自己的车,我爱砸不砸。”说罢拿出遥控器对着车一按,一声轻响,车门自动打开了。
我擦!
忽悠老子!
上了车后,北海道边开车边说:“你好像很怕你屋里那只女鬼知道你和你那网友的事,是不是你今天把那小姑娘给上了?”
我低声说:“别乱说。”并警惕地左右张望,担心灵灵跟来了。要是让这丫头知道我跟潇潇那个了,她一定会发飙的。
北海道将车停在一家真功夫前,对我说:“我看你还是学生吧,身上恐怕也没钱,不敢带你去高级场所,怕你付不起钱,只得带你来这儿了。”
我擦,我说:“出门走得太急,忘记带钱包了!”
北海道说:“算了算了,我请客。”
我们各要了几只鸡腿一瓶可乐,我问:“你打算怎么去捉潇潇身边的那只鬼?”
北海道边喝着可乐边说:“你说错了,你应该说,你打算怎么去帮我捉潇潇身边的那只鬼?”
这混蛋,我感觉跟不上他了,跟他格格不入啊。难道这就是农民与资产阶级的区别?
我说:“行,算是你在帮我,你打算怎么帮我?”
北海道嘿嘿笑道:“要我帮你,你总得先为我做点些什么吧?”
我擦!趁人之危,果然奸诈,真不愧是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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