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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关心此事,男人未竟之言,她立即便听懂,可惜她并不能帮上忙。
“那人肯定会动起来的。”她凝眉道。
这话倒是真的,即便这下毒者很有耐心,又能如何,他背后的主子未必能慢慢等,一旦对方的主子催促了,这人就必须得再次动手。
赵文煊从京城回来后,嫌疑人的范围大大地缩小了,暗卫们因此已能腾出足够的人手出来,对怀疑对象一一进行监视,此人不动则罢,一动必然会被发现。
赵文煊赞同点头,道:“锦儿说得是。”他轻抚顾云锦粉颊,微笑看她。
他并非褊狭之人,既然急不来,说过之后便抛开此事,不再多想,专心与顾云锦说话。
“孩儿今儿可乖巧?”赵文煊摩挲着顾云锦的腹部,专注感受一番,方柔声问道。
他话罢,抬目看着顾云锦,眉眼带笑意,柔和了他偏冷的五官,满足欢欣之意,不经意从扬起的唇角溢出。
顾云锦曾与他闲聊过,说孩儿在母腹中是有感觉的,于是,男人便总爱与她的肚皮说话,然后再问“孩儿今日可乖巧?可欢喜?之类的话语。
他满怀期待,慈和父爱清晰可见。
顾云锦微笑点头,认真地回答道:“孩儿乖巧极了。”她俏皮眨眨眼睛,又说:“就是很想他父王呢。”
“还有,”她侧头定定看他,美眸含水,语气有些小撒娇,又有些小委屈,嗔道:“孩儿娘也想他父王了。”
话罢,顾云锦又肯定道:“很想很想的。”
这般缠绵的情语,即便赵文煊心硬如铁也要柔化成水了,更别提这母子二人是他此生仅有的软肋。
他叹慰,“我也是极想你们的。”
除了专注室公务外,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白日还好些,晚上孤枕难眠时,更是倍感煎熬。
天知道,他半年之前一直都是独自安枕的,现在再回想从前,竟觉万分遥远。
赵文煊垂目凝视怀中人,有些感慨,难怪便是英雄,也难过这美人关。
爱侣久别重逢,愈觉难舍难分,两人相视良久,不知谁先起的头,便吻到一起去了。
顾云锦怀孕月份不大,身形无甚变化,只不过却敏感不少,她在男人有意无意的轻抚下,美眸微闭,呼吸渐渐不稳。
甜香气息溢满心肺,赵文煊拥着顾云锦渐渐软下来的娇躯,心下却微微一动。
“锦儿”,赵文煊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沉,此刻带些许暗哑。
他黑眸暗沉,似有暗流涌动。
不论是良医所那个老良医所言,还是赵文煊与司先生询问孕期有关事项时,对方偶有提及,两人皆一致表示,妇人有孕满三月后,可适当有房事。
他年轻气盛,刚浅尝滋味后,便因孩儿到来而中断,如今二人久别重逢,又刚好过了禁制期限,此念一起便如大浪不歇,一发不可收拾。
“锦儿”,他亲吻着她的耳垂,又轻唤了一声。
顾云锦呼吸愈急,他垂目注视那娇艳的如花玉颜片刻,再次俯身吻住两瓣樱唇,大手轻抬,拔下她鬓上束发金簪。
点翠赤金簪子落地,一头如绸般的墨发倾斜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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