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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要问窦思琦的问题的确是很简单,可就是这两个简单的问题把窦家大小都给难住了。他们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这两个小问题。
既然解释不清楚,当然也不能强求别人放人了。
不过那个胖子也说了,现在并没有定案,当然他们也不能就凭这个就定窦思琦的罪。但是如果一直都说不清楚的话,他们只能够暂时将窦思琦给拘留起来。
从警局里面出来后,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警察的那两个问题,肯定是在岳城报案的时候指出来的。一个好端端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死,要死之前也不会无缘无故地给不相干的人打电话。只稍微地动脑子想一想,这个简单的问题也就变得不简单了。
岳城是深谙此道的。他虽然拿不出真正指证窦思琦的证据,但是他有的是能力将警察的怀疑目标引向窦思琦这里。
从警局里面出来后的我,越来越觉得事情就是如此了。
但是我不晓得他这么做的目地是什么。
不过无论他的目地是什么,两点是可以明确地。窦思琦要想出来,就必须将如何派江心去林语的事情一一交待清楚,二就是查明江心的真正死因,真正地凶手是谁。
岳城也就是吃定了这两点。
他很清楚,窦长兴和窦思琦两人脑袋里面想的东西,这件事不是他两父女干的,只要警察没有真凭实据,就不会定罪,关几天就关几天,到时间了自然会放人。
基于这种心理,窦长兴父女两人肯定是不交待指江心做的那些事的。
只不过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另外一点,岳城要的就是他们不说,这样才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只要他们不说,窦思琦杀害江心的证据便会一点点地浮出水面来。
天呐,我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越想越觉得岳城的深不可测,也越往后想往觉得不对头。
首先来说,他岳城为什么就非要置窦思琦于死地不可。我们是想过要陷害他,可我们都还没有来得实施。
在这之前,窦思琦犯的惟一的错只不过爱了上他罢了。把江心派到他的身边,也不过是想把我给赶路走而已。这算不是什么大错。
惟一的解释,能够说明他的所作所为的,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两家早已结怨已深。深得岳城只想用鲜血来了结此怨。
一想到这里,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一股冲动,真想立即把那个混蛋给抓出来打一顿。
幸好我现在必须跟着窦长兴回公司去。
与窦长兴夫妻俩分开上车了以后,我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律师听。
希望他能够去劝窦思琦将派江心去林语的事情说出来。一个员工,对于自己并没有完成的任务感到愧疚,然后在死之前给自己的雇主打个电话表示一下歉意,也是说得过去的。
不过,在律师听了我的话后,立即就提出了不能够说的理由,对于没有完全自己派发下去的任务,而又抢了主人的心爱之人,被杀就更加有可能了。
就是这样,窦思琦一时半会儿放不出来,也就是这样。
“要么查出真正的凶手,要么就证明死者的确是死于自杀。”赵律师感慨地说。
“那么就开车去林语吧。”我开口说,“我知道路。”
“我正想这样说,只有重新去案发现场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了。”赵律师一边说一边拿了电话给走在前面的窦长兴夫妻说明情况。
岳城这家伙像是知道我们要去似的,看大门的仆人见着是我,二话没说就给开了门。并且还一路带着我们去到岳城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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