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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杰到底忍不住,一口气喝完杯中的咖啡,嚷嚷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们这些人,干嘛非要养这些凶险恐怖的东西,这不伤天害理,还害人害己吗?”
气氛一下僵了起来。米又撇撇嘴,用小勺轻轻搅拌着一口未喝的咖啡道:“你这句话,我们这些八极的后辈,最初谁又没问过?出身不同,有时候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况且文派与武派理念不同,我们守着这些养尸盘口,究竟为何,你不是不清楚。”
于人杰嘿嘿笑了笑道:“小米姑娘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们,是说武派那些小王八蛋。”
我等他们不再谈论,冷冷地问道:“虿尸是什么?”
米洛不等米又开腔,抢先道:“苏妲己当年残害忠良的虿盆,听说过没?”见我们都点头,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补充道:“说起来,苏妲己的虿盆,应该算最早的蛊毒。只不过,当年的苏妲己行事高调,让纣王给她造了这么大的一个虫坑,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米家先人当年豢养尸蛊的灵感,有可能确实得益于苏妲己。”米又抢过话端,苦笑着道,“算起来,这苏妲己还是我们米家的祖师爷,想想真够讽刺的。”
“虿尸实质上算是意料之外的产物。我刚才说过,米家豢养的尸蛊,需要大型动物或者人尸作为盆。我们可以将其视为肉体虿盆。养在虿盆里的虫尸,才是我们真正想得到的。”
邹易问虿尸有什么特征,我们想要在武派之前阻止它们成为太阴尸,需要做些什么。
米又摇头道:“从未有人见过太阴尸,就像没人见过五行太岁一样。听八极的前辈说,作为盆的虿尸倘若有了自我意识,要是动物,那还好些,至少大部分动物智商低于人类,又不具备沟通能力;如果是人类,听说复活态的虿尸,形貌上与活人无异,体能比常人好,甚至智商也比常人高得多。它们如果有心要隐藏在人类社会中,基本上很难认得出来。”
于人杰咂舌道:“我嘞个乖乖,走尸都会玩无间道了?我看行。”
邹易问我们能帮上什么忙。米又看着米洛道:“眼下文武两派都还没动真格,谁也不知道对方手里有什么牌,只能偶尔做点小动作。阿爸他们在忙着处理盘口的事,一时半会儿还顾不到我们这边。我想请你们帮我们一个忙,找到被武派盗走的虿尸,在它们变成太阴尸之前,先将它们消灭。不然等它们真的成形,恐怕就没那么好找了。”
见我们默然不应,米又以为我们不愿意,起身就要像我们鞠躬求情。邹易连忙扶住她,苦笑道:“你别误会,这点忙我们自然会帮。我是在想,我们在寻找太阴尸的同时,会不会武派那边也在找五行尸?”他看了我一眼,接着道,“毕竟五行尸对他们的威胁也很大。”
米又想了想,点头道:“有这个可能。”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伸着葱指哦哦了半天,起身对我们道,“差点忘了,我带你们去见个人。这个人,跟你们也有点渊源。”
我们结完帐出去,包了个面的开离市区,径往市郊方向开去。云南多林木,渐渐地,车窗外只能看到道路两侧黑压压的树林,再也看不到城市霓虹的光彩。于人杰垮着脸道:“到底咱几个跟大山有缘,去哪儿都逃不开。”米又在前座咯咯地笑,也不反驳。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起初还能看到道路两侧昏暗的路灯,到后面连路灯都没有了。司机却似早已司空见怪,打着车灯,不紧不慢地开着。这种场景,像极了美国恐怖电影中独自在林间公路穿行的片段。我莫名地不安起来,总觉得挡风玻璃前会突然出现什么东西。
司机开着车内音乐,边摇头晃脑地哼唱,边不时拿云南话跟米又闲聊。看得出,除了年轻漂亮的米又,他并不怎么在意我们后座上的这四个男人。米又不爱搭理这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他两句,找准机会就回身跟我们闲聊。
气氛有些尴尬。我正担心司机会不会恼羞成怒,直接将我们几个甩在路边,掉头回城,面包车突然一个急刹,我们猝不及防,差点都撞在身前的车座靠背上。
于人杰正要大骂这人怎么开车的,司机却当先探出脑袋,冲车前怒吼:“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我们看向挡风玻璃,就见车前畏缩着一团红色的身影,好像是个小女孩。
我们面面相觑,心道这黑灯瞎火的,这小姑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别是出了什么事,跟家人走散了,都劝司机不要动气,出去问问小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骂骂咧咧地关门出去,我们也都跟了上去。只听司机粗着嗓子喊了句“小娃娃”,原本缩着身子蹲坐在道路中央的红色身影突然嗖地站起,背对着我们,如受惊的兔子般,迅速消失在路边的树林中。那一瞬间,能清晰地看到小姑娘一头流瀑般的长发和乖巧的背影。
司机往地上啐了一口,骂了声“活见鬼”,招手喊我们都回车内。我们面面相觑,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于人杰在我耳边低声道:“该不会真是鬼吧?”
我想了想,看着米又道:“难说,搞不好是山精之类。毕竟这儿这么邪性。”
邹易摇头苦笑,似乎对我俩的想法相当无语。
车子继续往前,米又吩咐司机从辅路开出去,在一条窄小肮脏的巷子间穿行。绕过几间民宅,车子又到了沥青路上。远远地能望见不远处的山脚下,透着几点昏黄的灯火。米又指着灯火对司机道:“师傅,就在那边停下。”司机舒了口气,似乎觉得这趟活有些赔本。
我原以为那山脚下的人家会如我们在湘西看到的那般,是些颇具民族特色的干栏建筑,却不想等走近了看,那竟是一小片规格颇高的山区别墅。米又轻车熟路,带着我们在别墅区兜兜转转,在最靠左的一幢别墅铁门前停下,摁了摁门口的电铃。
不多时,就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慢悠悠朝门口走来。见到我们,管家脸上露出和善的笑道:“小米姑娘来啦!”边亲自给我们开门边喊身后跟随的仆人进去通报。米又摆手道:“不用,我们自己过去就好。”管家点点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扬臂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们穿过卵石铺就的花径,刚到别墅门口,就有四五个年轻男子迎出来,笑盈盈地与我们握手。为首的年轻男子,眉宇间跟张煜光有些相像,不过应该长他几岁,热情地与我们三人再三握手,口中连声说着“久仰久仰”。米又介绍说,他就是我们要见的人,叫张养韬。
张养韬说外头说话不方便,将我们迎进屋去。我们在饭桌上一一落座。管家冲仆人招了招手。不多时,就见下人们手端托盘,拿着各式精致的菜肴上桌。想来米又一早就知会了他们,让他们好好招待。我们也不客气,正好也都饿了,边与张养韬等人碰杯边大快朵颐。
酒过三巡,张养韬问米又有没有跟我们说那件事。米又抿了口果汁,微笑着摇摇头。
张养韬佯装责怪,招手让管家和下人们都下去,连之前跟他一起在门口迎接我们的几个年轻人也都走得只剩下一人,这才叹了口气,冲我们道:“贵州张家的事,我都知晓了。”说着看向邹易,面露痛苦,接着道,“张道纪既是你师兄,也是我堂兄。”
我们万没料到他居然是张道纪堂弟,一时都默然不语。张养韬勉强笑了笑,指着身旁看起来比他年轻些的男子道:“这位是王家的朋友,和你们一样,也刚从贵阳过来。”他冲那人笑了笑道,“我与王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也有两三年没见他了,怪想念的。”
那人和他碰了下杯,起身又跟我们握了下手,自称王季,是王昙的族弟,这次过来,是受了王家的委托,提醒张养韬小心提防武派袭击。于人杰边咂嘴边问张养韬,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武派的人会袭击他们。我和邹易则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是五行太岁?”
张养韬愣了愣,估计没想到我俩会这么问,轻笑道:“你们太抬举我了。我既不是神,也不是什么五行太岁。只不过,”他有些无奈地笑道,“我偏巧也是被选中的人罢了。”
我突然明白米又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见张养韬了:她肯定一早就知道,我们三个已经猜到我是五行太岁的人选。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她这么做,至少可以让两个有着相同命运的人结识,相互了解沟通,说不定能够深挖出更多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而且,张养韬与王昙交好,我又与丁湖相识,眼下五行太岁五个人选,已有四人露面,并且正如邹易所说,分散在湖南、贵州和云南——至于丁湖,他目前是否身在四川,尚不能定论,不过如果邹易分析得不错,丁湖实质上应该是四川白帝的人选。
似乎冥冥之中,我们五个人,都有若即若离的牵绊——至少目前四个人是这样。
于人杰愣了足有五秒钟,这才一脸不可置信地皱眉道:“张小哥也是五行太岁?”见米又等人都微笑点头,于人杰撇嘴道,“我不信,除非让我看看证据。”
张养韬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含笑不语,只大大方方抬起右腿,挽起裤管。那一瞬间,我们就见他的右腿内侧,从大腿根的位置到脚踝,印着一只盘绕飞舞的火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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