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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霞瑞站起身来,拍了拍身后的尘土,对母亲笑道:“爹爹没来由的将女儿锁在这闺房当中,女儿自是懊恼之极,无聊之下,也只能拿这些桌椅来出气了。”
王夫人听言摇头轻叹,有些无奈的低声责备道:“胡闹,你爹爹是怕你负气离家,这才出此下策,做父母的哪有不疼爱自己女儿的道理。娘刚熬了一碗莲子羹,赶紧趁热吃了吧。”言罢,转身将那粥碗端起,递予霞瑞,这才缓缓的将厅中倒了一地的桌椅尽数扶了起来。
王霞瑞接过粥碗,轻品了一口,只觉母亲所熬制的食物一如既往的美味,微微笑了笑,问道:“对了,娘,为何这几日不见云儿啊?”
只听王夫人轻叹一声,道:“云儿这丫头已被你爹爹关进柴房去了,恐怕在你出阁之前,都休想再见到她。”
王霞瑞想也是如此,随即想到柴房后窗旁有棵梧桐树,挨着院墙而长,树腰之上有几个树洞,自己幼时常攀上树去,隔着院墙向外观望,忽然心念一动,对母亲哀求道:“娘,女儿想再见见云儿,女儿已然都认命了,只是在出阁之前爹爹都要将女儿锁在这闺房之中,又无人陪伴,实在乏味,云儿她身世可怜,女儿从小便将她当做亲姐妹一般,女儿只想能再见见她,与她再说说话,心中也不至于如此烦闷,求求你了娘,您就让女儿去柴房看看云儿吧。”言至此,双目微红,做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来,眼角竟还闪着泪花。
王夫人见女儿说得可怜,实在有些不忍,心中又起了怜惜之意,轻叹一声,皱眉道:“你快趁热将这碗莲子粥喝了,娘答应带你去见云儿便是,只是往后再不许胡闹了。”
“真的?”王霞瑞听言大喜,立时露出欣然的笑容来,随即将眼前泪花拭去,端起粥碗来,大口大口的咽下,王夫人见状微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慢点儿!小心噎着。”
不过片刻,王霞瑞便将这碗莲子粥尽数咽入腹中,对着母亲欣然一笑。王夫人自知她心思,随即接过粥碗,又摇了摇头,苦笑着伸手在她额头上点指道:“你呀!”言罢,漏出一副嗔怪的表情来,嘴角却是泛起了一丝蔼然的微笑,随即拉着霞瑞的手,出门往柴房去了。
二人进得柴房,见小云正在柴房里认真的分着药草,王霞瑞大喜,忙唤了一声:“云儿!”小云见到小姐,自然欣喜若狂,搁下手中的活儿,迎至门口拉住霞瑞的手,惊道:“小姐?老爷放你出来了?”
只见王霞瑞面显难色,微一瘪嘴,轻轻摇了摇头。王夫人见此淡淡一笑,摇头对女儿道:“趁你爹爹不在府中,你姐妹二人好好聊会儿吧,我去趟厨房,半个时辰后来接你回房,此事切莫跟你爹爹提起,否则他定当怪我溺宠与你。”
王霞瑞欣然点头,道:“知道了,娘!”
王夫人轻轻点头,微笑转身掩上房门,端着个空碗缓步朝厨房里去了。待她走后,二人相对一笑,小云刚一开口唤了声:“小姐……”未等她吧后面的话语托出口来,只见王霞瑞竖起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做了个不禁声的手势。小云一愣,只见霞瑞轻手轻脚的行至门边对着屋外张望了片刻,确定无人后,才跑至后窗前,将窗户打开,又探头在窗外看了半晌。
小云见她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嘛,一脸茫然,心下好奇,随即问道:“小姐,你在干嘛?”
只见王霞瑞狡黠的笑了笑,从怀中将自己的香巾取了出来,摊在桌上,咬破了手指,在那香巾上写道:
父亲母亲岂鉴,女儿不孝,并非抗命不从,只是已怀有一月身孕,万不可再许他人。女儿自知有辱家门,不敢求父母宽恕,但家丑不可张扬,不得不暂时离去,待事情平息,女儿自当归还,届时在领父母重罚,死无怨,霞瑞叩首。
写完后,拉着小云的手,便从后窗翻了出去,行至那棵梧桐树下,这才道:“小声点,今日我二人好不容易有机会脱身,若再被爹爹捉住,那便真的要被迫嫁到石家了,说不得也只有以死拒之了。”言罢,自行攀上树去,回过头来对着小云歉然一笑,朝她伸出了手去。这一笑间意味深长……
小云见势又惊又怕,皱眉沉思片刻,一咬牙,也伸出手去抓住霞瑞的手。王霞瑞又笑了,而这次,却是欣然的微笑……
她二人爬上树来,攀上了墙头,见墙高竟有丈许,二人相互对望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见到惧色,此刻也无暇多想,心一横,一咬牙,二人牵着手,双双纵身从墙上跃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王夫人回到柴房来接女儿回屋,岂料一进入柴房中,不见半个人影,唤了两声“瑞儿~云儿!”并未见有人回答,忙环顾四周,忽然看到王霞瑞的留书,仔细看过后心中大骇,忙四处寻找,此刻哪儿还有王霞瑞与小云的身影。待到王敬祖回到府中,得知此事,愕然大惊,怒斥了妻子一顿,便即派人四方寻找女儿的踪迹自是不提。
单说王霞瑞与小云二人双双从墙上跳下,刚一落地,便觉得从足下传来一阵剧烈疼痛感,二人虽然害怕,但此刻也已逃出了家门,心中皆是释然,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随即涌了上来,两人相对会然一笑,牵着手,快步朝巷子末处跑去。
两人慌慌张张的出了巷子,往朝歌城外的方向奔去,刚跑过一个街角,慌乱中不想竟与一人迎面撞在了一起,王霞瑞‘哎哟’一声栽倒在地,小云见状大惊,忙唤了一声‘小姐!’快步上前将她扶起。王霞瑞只觉手肘疼痛,眼冒金星,这一跤摔得确实厉害,尚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忽听一个男子声音道:“三少爷,你没事吧?”
王霞瑞这才抬起头来,只见自己身前不远处立着三个男子,当中一个白面的青衣男子,相貌英伟,器宇不凡,看年纪不过二十上下,眉目间仍然带着一丝稚气,但是妆容贵气,气质不俗,想定是哪个王公贵族家中的子弟,刚才定是自己慌忙之中撞到了此人。
那男子身后还立着两名灰布短衫的随从,其中一名随从正扶者那男子手臂,一脸关切神态,想是刚刚问话之人。
青衣男子被王霞瑞这一撞也是倒退了好几步,若不是身后随从扶住的话,恐怕下场也跟王霞瑞一样,栽倒在地摔上一跤。那男子缓缓站稳了身行,这才退去脸上惊慌之色,勉强笑了笑,微微摇头。
王霞瑞被小云扶起身来,正要上前赔礼,忽见那男子身后另一名随从,跨步上前,指着王霞瑞道:“你没长眼睛啊?一个姑娘家如此轻狂,还不快向我家三少爷道歉。”
小云听言大怒,正要上前与他理论,忽听那青衫男子低喝道:“诶~!怎可对一位姑娘家如此呵斥。”小云听那青衣男子开口责备那说话的随从,这才稍稍消气,到了嘴边的话也就咽了下来,撇了撇小嘴,一副‘算你识相’的模样。
王霞瑞站起身来,却是缓步上前,歉然一笑,对那青衣男子道:“这位公子,实在抱歉,我二人因有急事在身,才会如此匆忙,冲撞了公子,实是小女子的不对,这里给你赔罪了。”言罢微微欠身施了一礼。王霞瑞心中暗自担忧,此处距离自己家不过一条巷子,以免节外生枝又被父亲捉了回去,只希望对方莫要纠缠,让自己快快脱身的好。
那男子微微一笑,忙上前来拱手作揖,也还了一礼,言道:“姑娘言重了,只不过小小的误会而已,姜大哥她心直口快,本也无恶意,还望姑娘莫往心里去。”
王霞瑞听言淡淡一笑,连忙道:“多谢公子大量,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告辞了,公子请。”言罢,拉着小云便又匆匆忙忙的往城外方向行去。
“姑娘请留步!”忽听那男子将她二人唤住,王霞瑞一愣,回过身来,问道:“公子还有何事吗?”
只见那男子淡淡一笑,微微摇了摇头,道:“我见姑娘如此心急,定是有极为要紧之事要办,既然时间紧迫,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我驱车送你二位一程,以马力代劳足力,姑娘当可不必如此匆忙。”
王霞瑞听言一愣,见那男子身后不远处果真停着一辆马车,车中还有布帘遮挡,心念一动,想到自己与小云这般匆忙出城而去,难免留下蛛丝马迹,若让爹爹闻讯寻来,往后恐怕再难脱得了身。随即也不与他客气,抿嘴轻轻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公子了,小女子感激不尽。”
那男子却是淡然一笑,随即让两名仆人牵了马车来,对王霞瑞道:“既然二位姑娘有急事在身,那便无需客气,请二位姑娘上车吧。”
王霞瑞听言微微点头,在此欠身施礼后,便与小云上了车中,伸出手去将布帘放了下来。
那男子又吩咐同行的两名随从自行先回府中,两名随从微微迟疑,却也不敢违了少爷的意思,应声告辞而去。男子这才转过身来,问王霞瑞道:“敢问姑娘是要到哪里去?”
“城东头的稻香村,有劳公子了。”王霞瑞话音刚落,那男子便驾车出城,往城东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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