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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夫先生得了在一般人看来只是小毛病的病,却不能做手术这件事,卡诺维奇当然清楚,更清楚所有的病例上都没有记载这些,毕竟堂堂一超级大国老大下面有不便是很丢人的,为了预防病例外泄,自然不能写在病例上了。
但高飞却知道了,他不能不感到惊讶。
莫邪征东果然是好本事,就是不知道老子万一得这病时,她会不会好意思的说出来——看出卡诺维奇脸上的变化后,高飞对楼兰王的医术钦佩之情,就像黄河水滔滔不绝。
卡诺维奇连忙追问:“高先生,那你能说出萨摩夫先生为什么不能动手术吗?”
高神医一脸的肃穆表情:“萨摩夫先生年轻时,应该是受过类似于潜伏之类的严酷训练,就是趴在湿地、或者干脆是寒冷的河水中长时间呆过。寒气损坏了他的脾脉,致使身体某些神经受损。如果擅自动手术的话,就会造成——嗯,怎么说呢,就会造成失禁吧。”
萨摩夫先生当年在克格勃当特工时,的确受过此类的严格训练,他这个毛病就是那时候得上的,因为各人的体质原因,这个病缠了他二十多年,始终无法痊愈。
年轻时他还能忍得住,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个病犹如跗骨之蛆那样紧跟着他,只有他躺在暖和的被窝中时才感觉不到。
但他身为俄罗斯老大,总不能躺在被窝中处理公事吧?
别说是不能躺在被窝中了,甚至他都不敢让政敌知道他有这种‘脏病’,毕竟国民需要的,是一个全方面都有权威的老大。
为了治疗好这个病,萨摩夫秘密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专家。
那些专家当时在给萨摩夫看病时,都说如果在那儿做手术,恐怕会造成大便失禁——当时萨摩夫还不相信,后来看了数十名权威专家后,所得到的结果却是相同的。
那玩意脱出来却不能手术,这无疑是很痛苦的,也怪不得萨摩夫先生坐立不安了。
“那,高先生,你该用什么治疗方式,为萨摩夫先生解除难言之隐呢?”
听高飞只是凭借眼力就能断定萨摩夫不能做手术后,卡诺维奇对他的信心暴增,同时又担心他会和那些权威专家一样,无奈的摇头说抱歉。
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高飞捏着上唇上的小胡子:“很简单,只需一味中药,就能解除萨摩夫先生的痛苦。”
卡诺维奇追问:“不用做手术吗?”
高飞身子后仰,脑袋靠在沙发背上,淡然倒:“我们中医很少拿刀子割人的,像这种小病,更没必要。”
卡诺维奇更加开心,连忙问道:“高先生,请问你需要哪一位中药呢?”
高飞扭头看了眼窗外,皱眉说:“现在这个季节,要想找到那一味新鲜的中药,还真是困难。不过,相信莫斯科应该有中医馆吧?”
中药现在世界的影响力虽然远远不如西医,甚至都不如韩医,可随着华夏政府近年开始逐渐重视古老的传统文化,已经大力推广中医了,世界各大都市基本都有中医馆,莫斯科当然也不例外。
卡诺维奇说:“有,应该会有。就算没有,我也能派专机去华夏,用最快的速度运过来。高先生,你所需要的那一味中药,是人参?何首乌,还是灵芝?”
人参啊,灵芝啥的,这都是好东西,西方人也知道。
高飞摇了摇头:“不是那些好东西,是……嗯,卡诺维奇先生,你听说过推车郎吗?”
推车郎又叫屎壳郎,学名蜣螂,属鞘翅目蜣螂科,世界上约有2300种蜣螂,分布在南极洲以外的任何一块大陆,算是中大型的昆虫。
“推车郎?”
卡诺维奇满头雾水:“什么叫推车郎?”
看老卡一脸傻呆呆不知所谓的样子,高飞只好又问:“那屎壳郎呢?”
“屎壳郎?”
卡诺维奇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抱歉的说:“高先生,对不起,我也没听说过什么叫屎壳郎。”
“你怎么就这么笨呢,那你在网上搜一下蜣螂呢!”
看到老卡比自己还笨后,高飞有些不耐烦。
“蜣螂?你、你说的推车郎,屎壳郎,就是蜣螂?”
让高飞没想到的是,卡诺维奇竟然知道蜣螂,瞪大眼珠子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就是那种在乡下动物粪便中生活的昆虫吗?黑色的那种!”
“对,对,就是那玩意。”
高先生终于欣慰的笑了,一副钟子期遇到俞伯牙的知己模样。
很明显,卡诺维奇却没这感觉,仍旧一副不信的样子:“高先生,你说你让我去给你找这种蜣螂,是用它来给萨摩夫先生治病?”
“然也!”
高先生摇头晃脑。
“放肆!”
卡诺维奇修养再好,再钦佩高神医的神奇医术,这时候也怒了,啪的一拍桌子说:“高先生,你也太过份了,怎么可以和我开这种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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