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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容王见她漱口,忙拿来了痰盂。
阿宴顿了下,看着尊贵的容王帮她在那里捧着痰盂的样子,她在心里愣了半响,不过还是顺势将水吐在了痰盂里。
这边容王总算收拾好了,又把适才丫鬟挂在床头的夜灯灭了,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他这才重新上了床。
床上是只有一个锦被的,此时阿宴半靠着被子坐在那里,见他上床,便将被子让出一半来。
容王望着阿宴,眸中深沉难辨:“你,你感觉好些了吗?”
阿宴点头:“好多了,其实就是刚才晃了那么几下,一时觉得恶心难受,过去那一阵,又吃了这越鞠丸,一点不适都没有了。”
容王点了下头,这才进了锦被。
这锦被挺大一个的,本来就是两个人盖的,这两个人一到了床上,容王都是搂着阿宴,就从来没放开过,是以两个人从没觉得这锦被不够用。
现在呢,两个人都是平躺着,又不约而同地隔了那么一寸的距离,是以这棉被顿时局促起来了。
容王抬眸,看向阿宴那边,却见阿宴的半个白生生的膀子露在那里呢。
他猛然起身,将锦被扯了下,为阿宴盖好了。
为阿宴盖好后,他这边就凭空少了一点,于是他的胳膊就露在外面了。
阿宴见此情景,挪蹭了下身子,于是软糯糯的身子就这么贴在了容王的臂膀上,这下子,锦被是够两个人用了。
容王身子僵了下,哑声道:“睡吧。”
阿宴“嗯”了下,眨眨眼睛,望着黑暗。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她还是睡不着。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之前容王所说的话,那种掺杂着绝望和无奈,那种浓浓的宠溺,恨不得将天底下的所有都捧到你面前的话,那是容王对自己讲的吗?
她小心地侧眸,看了下一旁的容王。
此时帐子虽然放下来了,不过暖阁里的壁灯是亮着的,接着那点昏暗的灯光,她隐约可以看到那刚硬的侧脸剪影。
看上去,他是合眼睡着的。
她望了他半响,终于忍不住,撑起身子来,探究地打量着熟睡中的容王。
要说起来,他平时横得二五八百,说一不二的,也没几个人敢细细打量他的。如今她这么一细看,却觉得,这容王实在是俊美,那俊美里其实尚且带着少年特有的蓬勃和稚气。
这就好像,春天里那万物萌发的感觉,带着生机勃勃,你把手放在那里,仿佛能感觉到万物生长的萌动感。
阿宴歪着头,又越发靠近了细细地打量,或许是因为睡梦中的缘故吧,他那好看的唇,那紧闭着的双眼,还有那高挺犹如刀裁的鼻子因为喘息而微微动着,竟然像个孩子一般。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股冲动,想伸手,过去摸摸他那鼻子。
不过终究是压抑下了,好不容易他睡着了,别没事把他吵醒了,两个人面对面,又是尴尬。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却见容王的睫毛动了下,然后,他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深沉晦暗,不过怎么也不像是刚睡醒的人。
阿宴微惊,不由得睁大了嘴巴。
她赶紧回忆了下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没有太过分的事儿。
容王凝视着自己上方,那个趁着自己睡着时打量了自己好久的王妃,看着她那因为震惊而睁得圆圆的嫣红唇儿,半响,他终于忍不住道:“你为什么偷看我?”
偷看?
阿宴一下子跌倒在床铺上,她侧躺在那里,小手抓着被褥,低声道:“我没有偷看。”
容王挑眉:“是吗?”
阿宴鼓起勇气,侧过脸,抿唇道:“我在看我的夫君,看夫君,能叫偷看吗?”
容王面无表情地僵在那里半响,最后终于,唇边绽开一个笑来。
他平日总是清冷眸中也带上了笑,笑里都是暖意。
他这么一笑,暖帐里的气氛一下子不一样了。
阿宴见他笑着,心里也是一松,便凑过去,打量着他的眉眼,低声道:“夫君,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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