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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赫连枭獍打几十个屁股巴掌再给糖的行径,某天天并不买账,鼻腔里发出一声嗤哼,她窝着不言片语,面色还酿着薄怒,红着的眼角,那纤长湿润的睫羽上还挂着白亮的泪珠,半遮住的蓝眸流光暗涌,拧皱的眉宇满是不驯,浑身散发着阴郁气息。
她真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靳天从降生的那一刻到如今,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做不耻,屈辱,还有无尽的窘迫。
而这么多被打破的第一次,都拜面前这个狂狷暴戾的男人!
目前是她哥,肩负起管教她的责任,并且严厉的丧心病狂!
她就嘴贱了几句,装个逼都不行吗?呜呜呜……呼呼……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靳天肩膀抽抽搭搭的抖动起来,通红的鼻翼一吸一吸的,可怜极了。
赫连枭獍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金色的眸深了几分,道过复杂异样,手下按揉的更温柔更无奈了,“你要乖一点的话,我就不罚你了……”
低沉黯哑的声音沉醉的勾住了靳天的紧绷的神经,靳天干涩的抿了抿嘴,一副什么都不听的模样。
赫连枭獍将人抱上了点来,靳天的脑袋就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两手无力的架在他的颈脖,整个人都是要死不活。
赫连枭獍给他揉屁股的动作没停,下巴轮廓上极细小的胡渣痒痒的扎在靳天面颊后,沉沉的说道:“你也是快成年的人了,有些话该说不该说,你要分清楚。”
还是没有见熊孩子靳天给点反应,赫连枭獍沉哑的声音染上了哄人之意,“别闹变扭了,嗯?”
靳天趴尸,不为所动,“……”
赫连枭獍心绪掠过无措,面孔陈杂冷俊,目光深沉中有些后悔打靳天了,明知道这小鬼就是调皮了点,嘴上胡言乱语,可他在听到暧昧至极,放浪形骸的话,还是遏制不住动怒……
内心最深处蛰藏的惧怕,连他自己都吃惊。
摸了摸靳天的后脑勺,赫连枭獍自我反思起来,“我确实不该在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下对你用粗,下手狠了……”
靳天眼眸闪了闪,紧抿着嘴,半听不听,仍旧坚守自己阵地,这么严重的事情,不能轻易原谅,反正她就是哄不好!
“……”某天天闭上眼睛,抬高下颚,傲娇了。
说实在的,赫连枭獍真的不擅长哄人,所以对这方面多为笨拙,可因为靳天,他还是硬生生的憋出来好几句,“还很疼吗?我再给你揉揉。”
“早上吃饱没,还要再吃点什么吗?”
“我收购了几家游戏公司,你不是喜欢玩游戏?规则你来定……”
然而这些话起到的作用不大,靳天最多也只是动了动,动的原因可能还是因为保持一个姿势不太舒服的缘故。
九点三十分,劳斯莱斯帝王尊踩着点停在了高耸富丽的高等部教学楼下。
主驾驶上的顾槟胆战心惊的将隔板升了起来,冒着冷汗,谨小慎微没敢回头乱看,虽说隔板隔音效果是一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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