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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
周惟像吓呆的傻鸟一样掉进冰川湖,一口气喝了七八口湖水,在淹死之前终于扑腾着钻出了水面。
黑色羽翼在翻滚的湖水中铺开,如同两面巨大的扇子,周惟心惊胆战看着自己的新器官,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尼玛这也太大了吧!乔贱贱之前的投影明明显示翼骨只有巴掌大,为毛长出来居然有三四米长?
背着这么个庞然大物要怎么过日子?路都没法走啊!拖地上拖着吗?累不死都吓死了!周惟抹了把脸上的水,刚想要爬上岸,心念一动翅膀跟着动了,扑闪扑闪把他带到了半空中。
日哟,这就开始飞了……周惟扎煞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空中悬停了足有一分钟,无奈尝试着往岸边飞去——长都长出来了,总不能闲置,只能慢慢适应着使用了。
然而飞行平衡太难掌握了,尤其对于一个在平地上步行了二十多年的人类来说,刚试着调整了一下右翼的角度,周惟便再次失控,大叫一声一个倒栽葱戳进了湖里。湖水烫得要命,他拼命挣扎,上上下下扑腾了足有七八次,差点把自己摔晕了,总算勉强离开了湖面。
飞翔的难度比预想的要大,他轻易也不敢乱飞了,就这么战战兢兢悬停在湖水上方,看着翻腾的水面发愁。水面模模糊糊倒映着他的身形,说实话鸟人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雷,还挺帅的,大概是他本身颜值比较高的原因吧。而且这对翅膀并不像鸡鸭鹅那样毛茸茸的,而是像珀西一样覆盖着金属光泽的羽翎,所以非常炫酷,充满雄性魅力。
好吧,看在炫酷的份上,就勉强接受这个现实吧,周惟愁眉苦脸地想,当然,不接受也没办法,总不能切下来扔了。
叹了口气,看向珀西所在的方向,双面机甲巨人还在继续执行a计划。随着岩浆液面上升,四周温度升高,雪山融化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天空中垂落的水柱已经增粗了一半,机甲将七成能量加载在护盾之上,艰难地改变着水流的方向,吸水的速度越来越慢。
这样下去,不等岩浆喷发出来,护盾怕是先要被压垮了,周惟虽然不懂得计算流体,但肉眼所见,便断定情况不容乐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湖水变浅,他感觉下面岩浆的涌动变得比之前剧烈多了,赤红的巨浪翻腾汹涌,有几次几乎要突破湖水溢出来。
不,不对,不是因为湖水变浅的原因,周惟下意识否定了自己的推断,视线扫过波浪拍打的母岩,再次看到了那些狰狞的龙语。
会不会和它们有关?周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这二者联系起来的,也许是本能,也许是灵光一闪,不由自主开始读那些凌乱的文字。然后奇迹产生了,他这次竟然没有出现幻觉,读了半天,仍旧悬停在湖水上方!在他的脚下,那些湖水深处涌动的岩浆像是被鞭子抽了的猛兽,开始翻滚着咆哮起来,无数赤红的火焰争先恐后冲向湖面,卷起巨大的浪花与蒸汽,搅得火山口一片热气腾腾。
难道……这些龙语真的能催动岩浆?
惊人的念头闪过脑海,周惟心惊胆战,忽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会不会我现在其实是在幻境当中?这一切都只是龙语记载的臆想?
怎么才能证明我现在不是在发梦,而是在现实中?
“轰”一声巨响,周惟惊得一个激灵,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不知道是因为岩浆运动忽然加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雪山融化的速度忽然加快,冲击在护盾上的水流瞬间爆|粗,机甲不堪重负,彻底分解掉了负压器,将全部能量加载在了护盾上。
然而即便是如此,护盾仍旧无法负荷水流巨大的冲力,勉力坚持了十几秒之后,蓝光一闪,收缩成了一个球状的壳,将机甲包裹起来。被阻的水流瞬间释放,轰然砸落在湖面上,将机甲圆球瞬间吞没,巨浪咆哮着席卷而来,整个火山口像是被飓风袭击,数秒之内便沦为地狱!
周惟猝不及防被一大股水流击中,一头栽进了湖里,扇动双翼想要飞起,整个人被翻滚的风暴吞噬,身不由己,越沉越深。
他迅速往火山深处坠落,无数气泡在周遭翻涌,透过纷乱的泡泡,那些刻在母岩上的龙语竟清晰可辨。他用潜意识迅速解读着那些奇怪的文字,随着解读,火山深处的岩浆时而翻涌,时而平复,居然像是被他的精神力所控制。
难道,这些文字竟然可以操纵火山?周惟脑海中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还想再试着解读一下,然而肺部的空气已经耗尽,滚烫的湖水无法抑制地顺着他的鼻腔涌了进来,将他拉向死亡的地狱。
胸闷、窒息、气管呛入无数热水,火辣辣地疼痛……周惟在水中痛苦扭曲,双翼搅起汹涌的波涛。就在这时,一个亮蓝色的光球闪电般冲了过来,一道光带绕过他腰部,拉着他往湖面浮去。
“哇!”周惟跌落在岸边的岩石上,鼻腔和口中疯狂地喷出水来,肺部挤入久违的空气,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
一双大手扶住了他身体,珀西焦急的声音:“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周惟神经质地抽搐着,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用尽全力只勉强握住了他的手腕,捏了两下示意自己还没死。
珀西稍微放心了点,将他弄到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没受伤吧?我看你从空中掉下去好几次,骨头和内脏会不会摔着了?疼吗?”
“不、不疼。”周惟像搁浅的死鱼一般翻着白眼喘了会儿气,总算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哑声道,“你、你看见我长、长那啥了?”
“看到了。”珀西的心情难以言表,他的家族迄今为止还从没出现过会飞的注定伴侣,尤其周惟的翅膀还怎么看怎么像蝠虹龙,质感、外形、结构……真是无一不神似。
周惟“哦”了一声,小憩片刻,忽然意识到自己躺在珀西怀里,然后,翅膀消失了,背上光溜溜的,一根多余的毛都没有!
“卧槽!”周惟一下子弹了起来,像追尾巴的狗一样原地转圈,“我翅膀呢?我翅膀呢?”
“……”珀西扶额,“我不知道,我看你掉下去的时候还有,从水里捞上来就不见了……会不会是你自己收起来了?”
“啊?”周惟瞪着眼睛道,“还能收起来?”
“大概吧。”珀西说,“你看我整个人都能收起来呢。”
周惟石化了三秒钟,左手摸摸右肩,右手摸摸左肩,如获大赦地拍胸:“太好了,原来还可以收起来,我还担心以后怎么收拾它才不会拖到地上呢,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珀西没想到他最担心的居然是如何不拖地的问题,果然陛下的脑回路和常人是不一样的。
“可是要怎么再伸出来呢?”刚刚感受了一下当鸟人的感觉,现在忽然不能飞了,周惟竟有点失落,耸肩,试图让藏在肩胛骨下面的翅膀再出现,结果脑子里才过了一下,背上一热,一对闪着寒光的黑色巨翼便“哗啦”一声展了开来。
格里佛刚从水里爬上来,气喘吁吁抱怨着:“妈的我胳膊都要脱臼了!护盾承受的冲击力太大,这计划行不通……啊!”整个人猝不及防被一只凭空扫过来的翅膀击中,一个倒仰又摔进了湖里。
“格里佛!”珀西眼疾手快,跳过去抓住他的手将他拽上岸边,“你没事吧?”
“……”格里佛脸都黑了,冲周惟吼道,“管好自己的上肢行吗?!想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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