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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程看了眼大祭司,有心想说你这身子,似乎看起来还不如人家呢。
若不是那张脸跟殿中祭拜的画像上一模一样,他还无法相信呢。
美妇人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着急了,今儿周妹妹要来切磋。说好的要教我胸口碎大石。
小时候可羡慕小人书上说的走街窜巷卖艺人了。胸口碎大石那是标配。
“听闻天女有两个孩子,除了沈将军,还有个幼子?如今大祭司身子不好,不如请小公子过府坐坐,也能让大祭司宽心。”白景程突地开口,没去看大祭司微微皱眉的模样。
安氏点头,这个还是信得过的。
况且,童童有个大嫂是舟哥,这京里横着走都没人敢惹。
安氏想起两个孩子,心下就有些酸涩。
多桑使节饭都没吃,便带着童童出了门。
沈家老太太眉眼带笑,走路都趾高气昂了一些。但随即一想,又是依着那娘俩才风光的,又有些气紧。
沈策一人能削弱整个沈府,如今还加个娘,到时候娶了叶拾舟,还得加个媳妇儿。
这沈家,不得踩到泥里。
“走走走,这一府都是不省心的,争气争气,让你们争气。”老太太转头呵斥了一声,扭头便走了。
沈恒如今得不到重用,沈伯爷又是个闲职,这满府之人愣是找不到一个中用的。
老太太也是入了误区了,这许多年前的功勋之家,便是手中没有实权,这几辈子也是衣食无忧的。
但偏生不愿被个来历不明的填房所压,硬生生把沈恒两人往死里拔苗助长。
但人家那可是开挂的人生,后边追到吐血也是枉然。反而不断的打击自信,让人怀疑人生。
京中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只是偶尔这气氛紧绷了一些。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让人感觉分外压抑。
深怕皇帝某日就驾鹤西去了。
叶拾舟自从那日沈策醉酒后,便未曾再见过他。有一次见了,那货还同手同脚差点撞上宫墙。
舟哥摇了摇头,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对了,明儿把兄弟们的年礼发往各家各户,莫要忘了。”叶拾舟把元照喊了来,如今这几年兄弟都分散开来,倒是人员飙升。
甚至许多自己人,都不知道他们具体有多少弟兄。平日里都是叶拾舟和元照几人知道的清楚些,如今规模越来越大,那叶家人都不知她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兄弟多还是小事,但分散到南诸各处,这影响可就大了。
加上如今太子对她的纵容,更是在呈直线上涨。
之前皇帝对她还有所压制,现在可真是撒丫子狂奔了。
“对了,兄弟们前段时日传了信回来,说是你若成亲,他们定要来观礼。到时候记得提前传信,他们好抽出时间。”元照面色纠结,突然开口。
叶拾舟一愣:“来,都来!来得多才热闹。”心中倒是也没太在意。不过是多几个人嘛,来就是了。
元照嘴角动了动,摸了摸鼻子,心想真是热闹么?
这特么得轰动吧?到时候送亲可别把沈家吓死了。
这年头,承受力不强都不敢娶媳妇儿。
有的人家,娶个媳妇儿脑袋就跟别在裤腰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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