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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诸与海外相隔极远,且其中被一条大海相隔开。
两边遥遥相望,都望不到边。
海外从未把南诸南蛮当回事儿。小小国度,被远隔在海的尽头,自然不足为惧。
甚至商议每几年便相约过来搜罗一番,简直养成了屠宰场一般的存在。
每次他们回海外,那边守满了人。都是等着搬东西。在众人看来,去那边,完全就跟度假似的,玩儿似的。
现在好了,人家过来了。
南诸的祸害远渡重洋,过来抽人了。
她带来的,可远远不止这些。她的身后站着两个国度。两个就等她一声令下,远渡重洋过来捡便宜的国家。
“横海这条路,可是咱们海外众国花费多少人力物力打开。这海里的鲛成群结队,还围攻伤人。若不是咱们驱离,你们还想过海,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青霄使节站在船头,指着这大海一脸骄傲。
此次回海外,统计有七艘大船。
海外来回护送的将士,更是打直了背。
青霄言下之意便是,若无我们,你叶拾舟还压根别想过海呢。
“这海里的鲛很多?”叶拾舟抿着唇,闻着海腥味儿,倒是没什么异样。
多桑和青霄是一艘船。来的有二十多艘,只不过多的,都被舟哥大手一挥,留在南诸了。
参透参透,说不定哪天就用上了呢。
“这横海历来以鲛出名,曾经在海外,有渔民为了鱼翅,不知多少人葬身横海。曾经这几条线路,鲛鱼盛行,几乎无法下船。驱赶多年,这些年才少了些。”大祭司坐在船头,偶尔看一眼安若素。
“没骗你们吧?若不是跟着咱们,你这一辈子可都出不了海。”秦明翰嗤笑一声,如今剩她一人,总算找回点优越感。
迎面的海风,似乎让他微微安心了一些。
在南诸,一直被压制的。。。。他都喘不过气来。
甚至许多时候,他都有种分分钟要被叶拾舟弄死的感觉。夜里都不敢睡深了,当真是哔了狗了。
但这横海,却是鲛鱼极多。许多时候便是碰上鲛鱼群,他们都不敢硬扛。
这横海上千年都未曾有人探索过,每年都有无数商船迷失在深海。
舟哥瞄了他一眼。
“这几年,倒是极少见过鲛鱼了。若是还来,秦爷定让它有来无回!”秦明翰顿时就得意了几分。
“你想不想看?你想看我能给你招来一群?”眼神很认真,但那鼓着脸颊的模样。总容易让人当成孩子般的置气。
一群人站在甲板上,看着那一身绿衣的小姑娘。都笑出了声。
连大祭司都微勾了唇角,看了她一眼。
一群人哈哈大笑,把那个小姑娘隔绝在外。这是属于他们海外多年的劳动成果,怎会再次让她踩碎践踏?当真是笑话。
叶拾舟什么也没说。
扭头便望着大海,浓浓的海腥味儿让她微微凝眉。蓝色的海水下,不知隐藏着多么让人恐惧的存在。
微微闭眸,精神力早已恢复顶峰的她,在大海毫无半点阻碍。
到达了极远。。。更远更远更远的地方。
穿透一层又一层的海水,不停的向海底延伸。
水波微动,似乎那股令人恐惧的力量让人越发忌惮。有颜色极其鲜艳的鱼儿感觉到了什么,悠闲的游着,瞬间便慌乱的散开。
动物的直觉,总是高于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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