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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慕安都快跪了,站都站不稳。
此刻,他突然明白为何娘见不了皇帝舅舅了。
只怕去皇帝舅舅去先皇牌位前认错去了吧?这,两人还真是。。。
虽然这样不对,但真的好想来一句。臭味相投。
“昨日那人到底谁啊?看着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周乔凑了个脑袋过来。
一群人围在圆桌前,唐慕安羡慕嫉妒恨的看着舟哥。
“舟哥你发了。昨儿。。。。那是我舅舅。”唐慕安压低了嗓音,左右看了看,鬼鬼祟祟的很。
“你哪来的舅舅,你娘是长。。。。”金多猛地顿住了。
一脸惊悚的看着舟哥。
姚晋学蒋巍然几人腾地站起来,全都傻住了。
昨儿,他们居然面见了圣上?再一想,面前这家伙,似乎还求了个恩典。差点拜了把子,这就。。。。
“周乔你干啥?站起来说话,别跪着。”叶泽南把人拉起来。
周乔都快哭了。你们能别玩的这么大么?哥怕。。。。
“昨儿,咱们没失仪吧?没说啥冒犯的话吧?”周乔声音有点卡。
那几个纨绔小公子也赶紧回想,这会脑子发麻什么都给震没了。
“怕啥?她朝皇上扔石头了。她还说能一指头摁死一个,她还把人灌醉,从白天喝到黑夜。还跟皇帝拜把子,前面还有舟哥呢。。。。。”姚晋学凉凉道。
我早该知道的。
这货打断常院长肋骨那天开始,我就该有觉悟的。这货迟早能上天。
叶拾舟这才挑眉。我就说,能扛住精神力的人这南诸可没几人。
“那我还能跟他拜把子不?”叶拾舟眼睛反光。
“以楚大人为首的谏官会一头碰死在金銮殿上信不信?”叶泽南拍了她脑袋一下。
这小侄女,当真是气运缠身呢。
不过,被她缠上的是霉运还是气运,那就不知了。
叶拾舟瘪了瘪嘴,不过想起那个恩典却是弯了眉。
正在常府养伤的常院长,突地打了个寒颤。
伺候的小厮忙给他把衣裳披上:“老爷上了药,估计年后刚好回武院便能大好了。这伤也是奇怪,连太医都说伤的巧妙。若不细养,只怕还要留下后患呢。”
“还是圣上赐的这玉肌膏好用。正好治这暗伤。圣上果然还是念着老爷的,如今都快好了还不忘赐些伤药。”小厮拍着马屁。
常院长却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这玉肌膏是海外贡品,一般无要事圣上都不愿动这些的。今儿,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他卧床休息的时候都不见圣上赐药,圣上当时还嘲讽他打不过小姑娘呢。这都大好了,突然又赐下玉肌膏,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这玉肌膏恰好便是调理暗伤的良药。难不成,圣上知道他受了暗伤?
但那丫头也不至于跟皇帝都有交集吧?是了,定是哪个太医说走了嘴。
常院长这才甩开那惶惶不安的感觉,安心的休息去了。
等他大好归来,事情早已毫无转寰之地。
只可怜常院长那一腔热血,全被叶拾舟狠狠的挥洒了狗血上去。
南诸的学子们,你们的圣上助攻已成,走偏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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