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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素格破涕为笑:“是啊,应该高兴,我们姐弟可谓九死一生,幸亏你得白狼庇佑,免去一死,我走投无路才来了这里,也是因为白狼非但不吃襁褓中的你,还给你喂奶,才让冒顿以为你是上天护佑的人而不敢杀你,才又顺应天意帮你,我百般讨好匈赫王,又暗地里召集我们乌伦的残部,都是为了你将来复国做筹备,而我们乌伦复国,首先要通过匈赫王的首肯和支持,克儿,你要谨记,如果惹怒了匈赫王冒顿,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
“姐,照你的意思,我们就只能眼看着这个大月的余孽,在匈赫后宫里安然无恙的活着了。”糜苏克不满的说。
糜素格摇摇头:“克儿,姐姐一直教你如何做一个审时度势的人,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这点,目前匈赫王国是草原上的霸主,我们依附匈赫才能培植自己的势力,绝不能让匈赫王觉得我们已经羽翼丰满,不受他控制了,那样,我们就有再次被剿灭的危险,更别谈复国了。”
糜苏克听姐姐说得义正言辞,也不好再反驳,嚅嗫着道:“姐姐,克儿听你的,眼下该怎么办?”
悦贵妃糜素格从座位上站起来,踱到窗前,用一根细小的银针去逗那只笼子里的画眉鸟,画眉鸟吓得左躲右闪,悦贵妃微微笑道:“他是大月公主也好,王子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是这只笼子里的鸟了,她飞不走,也跑不了,我们可以静观其变,以兰辰王妃的性格,是断断容不下她的。”
“姐,最容不下他的应该是你悦贵妃,不是大月王契杵诺杀死父王母后,你本该是我们乌伦最尊贵的公主,却在匈赫王的后宫里仰人鼻息生存,这一切不该父债子偿吗?”
“你以为我不想吗?”
糜素格恨恨的将银针刺向那只画眉鸟的头部,画眉鸟当场毙命:“可我要以大局为重,他已经是笼中鸟了,生死有我们说了算,可是他的生死决然不能妨碍到冒顿对我们的信任,你明白吗?这才是关键!”
糜苏克一拍手,满脸的得意之色:“姐姐,克儿懂了,我们可以暗中行刺他,然后嫁祸给兰辰王妃,因为兰辰氏的善妒是出了名的,如此一举两得,即除去了我们的仇人,还顺便能扳倒你在宫中最大的绊脚石兰辰氏。”
糜素格点点头,冲糜苏克挥挥手:“你去办吧!需小心谨慎,我也累了。”
糜苏克恭恭敬敬的冲悦贵妃躬身施礼:“诺,姐姐好生歇着,克儿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的。”
糜苏克快步走出乌伦宫。
王后的大阳宫。
王后呼衍氏手里拿着兰辰王妃送给玉贵人的那支银板上镶嵌红珊瑚的簪钗,上下翻看着,嫣红站在王后身边,脸上一副邀功的神情。
呼衍氏朗声笑道:“这个贱人,真是心机不少啊!可惜啊!”
说到这时,呼衍王后脸上掠过一抹轻蔑。
“王后娘娘,可惜什么?”
“可惜,她还嫩点,还不够狠!”
嫣红不解的看着王后,王后不再理会嫣红,吩咐身边的婢女:“春秀,把‘蚀骨散’取来。”
听到如此惊悚的名字,嫣红更加好奇的紧盯着呼衍王后。
那名叫做春秀的婢女不多时捧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来。
呼衍王后看嫣红好奇,面带慈爱的笑笑,温和的说:“念在你忠心耿耿一直为我盯着兰辰氏的功劳上,这个秘密我也就不瞒你了。‘蚀骨散’是我呼衍氏祖传的一种毒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却有剧毒,只要让它接触到人的皮肤,被接触部位就会开始腐烂,没有药能治好这种腐烂,一直烂到骨头,此药一见到骨头就会药性大涨,将人骨变成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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