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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并没敢说什么,只是婆婆,世子他是一个有心人!”吴桃语气温柔平静,却让次妃的怒气更大了,她伸手就要往吴桃脸上打去:“我打死你这个狐媚子,你没过门前,王府平平静静的,你过门才几天,王府就变成这个样子,定是你在这里作祟。”
吴桃没有躲避,孟若愚已经伸手抓住了次妃的手腕:“娘,您体面一些!”这句话就跟戳了次妃的肺一样,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好啊,好啊,你总算说出了实话,嫌弃我不体面?”
孟若愚没有回答,也没像原先一样会跪下恳求次妃的原谅,只是看着次妃,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次妃,孟若愚的眼很像鲁王,次妃也很喜欢儿子这双眼睛,可是这会儿看着儿子的眼,次妃却突然哭出声:“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儿子已经长大了,娘,儿子已经娶了妻子,也许,再过几年,爹爹年纪大了,儿子就要接掌王府。娘,儿子明白您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娘,您……”
“你别想要说王妃曾经说过的话!”次妃大吼起来,眼泪落的很急:“我知道,我晓得,你是一直记得王妃说过的话,可是愚儿,她死了,她的女儿在她活着的时候那么尊贵又如何?出了嫁,就是别人家的人,就要受婆婆的管束。愚儿,她不争,可你瞧瞧,她的不争换来的是什么?愚儿,你别以为你学她一样就是好的,一点都不好,不好!”
这或许就是自己娘对自己说的心里话吧?孟若愚看着自己的娘,心中掠过这么一句话,很久之后,孟若愚才轻声道:“可是娘,您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争来的,而是母亲让出来的,甚至于,母亲已经猜到你要做什么了,可她还是放手。因为,她不在意!娘,您觉得,吩咐王太太欺负大姐姐,就能做到天衣无缝吗?娘,您觉得,欺负了大姐姐,王妃地下有知,她会伤心难过吗?并不会的。”
并不会的,这四个字让次妃瞪大了眼睛,接着她摇头:“不,不,你说的不对,不对,她会的,她会伤心,会难过,会……”
“不会的,娘,并不会,母亲在生的时候不会,过世了,更不会。她说,人在这世上,总是自己的,不是别人的。自己过成什么样子,要靠自己。”孟若愚说的话,次妃曾经听王妃说过,这会儿又听见,次妃只觉得儿子话中,含着无限的讽刺,次妃啊地大叫了一声,这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朱嬷嬷胆战心惊地对孟若愚道:“世子,要不要禀告王爷,请太医来?”
“你说什么?”次妃虽状似疯癫,但耳朵还是很灵的,她伸手就抓住朱嬷嬷:“连你都不肯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小的,小的……”朱嬷嬷这会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身子颤抖着想说服次妃,但话没有成句。孟若愚已经上前扶住次妃:“娘,您这又是何苦呢?您生了王府唯一的儿子,您将是未来鲁王的生母,富贵荣华,都在您面前铺开,您还要争什么?”
“不一样的,愚儿,不一样的。”次妃放开朱嬷嬷,伸手抓住孟若愚的衣领:“愚儿,不一样的,我一天不是王妃,那些小贱人,那些狐媚子,就会在王爷面前嘲笑我,去了一个明夫人,还有更多的人。王爷是水性的人,他的心,今儿在别人身上,明儿就在另外的人身上。愚儿,这不是一个名分,是我能得到王爷的肯定,你懂了吗?”
孟若愚听着次妃的哭诉,怎么不懂?可是,这些事,强求不来的。想起自己的父亲,祖母,孟若愚觉得,蒙在他们身上的面纱似乎一层层地在揭开,每揭开一层,就让孟若愚看到了下面的丑陋。
次妃看着儿子眼中神色,这样的悲悯,这种悲悯只在另一个人眼中看过,那就是:王妃!次妃想推开儿子,可是手是软的,无法推开,她的语气变的破碎:“原来,你都懂,只是,你也站在你爹爹这边。”
“娘,我并没有站在爹爹这边,我只是,只是……”孟若愚再次感到深深的无力,不知道当最后一层面纱被揭开,直面这些丑陋现实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做,他们是自己的家人啊,本该不是这样的。
“婆婆,世子他因为明白了,所以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婆婆,王爷并不是厌弃了婆婆,他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吴桃思虑了很久,终于开口劝次妃,次妃抬头看着吴桃:“你又懂的什么?你不过进府这么几天,学的一些花言巧语,就当自己是仙女了,就可以说这些了。”
“婆婆,儿媳的确进府没有几天,所以儿媳算是个局外人,概因是个局外人,所以儿媳敢说,婆婆,您的心魔,不过是王爷不肯册您为正,您为何不肯放下这个心魔呢?”
次妃的所有行为,都是因为不得正名,而鲁王,也坚持不肯给她正名。次妃放下手,看着吴桃:“你不懂的,不懂的,看起来是个轻飘飘的王妃位子,你这个以正妃身份进王府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娘!”孟若愚高喊了一声,次妃已经哽咽了:“你什么都别说了,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我乏了,要歇息了。”
朱嬷嬷巴不得次妃这一声,急忙上前扶住次妃,次妃转身往里屋走,孟若愚看着次妃的背影,长叹一声。吴桃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会不会怪我?”
吴桃这话,含着的意思多了,孟若愚低头看着她:“为什么要怪你?怪你把我心中的疑惑都解掉吗?怪你说出了真相吗?我不会怪你,若没有你这些话,我怎会知道,周围所有的笑,原来都是别有深意。”
朱嬷嬷已经从里屋走出:“世子,世子妃,次妃已经歇息了,您先请回去。”
“娘真的已经安静下来了吗?”孟若愚看着里屋,有些不确定地问,朱嬷嬷笑了:“是,次妃一走进去就躺下了。世子,次妃心中一直很看重世子,等……”
“我懂!”孟若愚说完后就往外走,朱嬷嬷恭敬地送他们俩到院门口,看着二人背影。旁边的小内侍已经道:“嬷嬷,次妃现在这样,要不要禀告王爷?”
“谁敢去禀告了,我扒了他们的皮!”朱嬷嬷神色一凛,吓得那几个小内侍缩了缩脖子,朱嬷嬷见众人这幅模样,又换了神色道:“不过是次妃教导了世子几句,世子不服就拌起嘴来,这样的小事也值得去禀告王爷?你们啊,还是太嫩。”
“是,是!”小内侍们连连点头,朱嬷嬷又叹了口气,但愿,但愿什么呢?次妃不得册正,甚至也毫无希望册正,现在已经是秃头上的虱子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少,不能让鲁王知道这一切。
吴桃夫妻回到屋里时候,珍珠带着众人迎上前,又服侍二人梳洗换衣,孟若愚换了衣衫,手中拿着茶在喝:“也不晓得宋嬷嬷到了那边,是个什么光景呢?”
“还能有什么光景?宋嬷嬷过去,把规矩一说,难道他家还有敢反驳的?”吴桃说了这句感到疲惫无比:“你说,王妃若地下有知,她真的不会在意吗?”
“对母亲来说,红尘似乎真的只是她前来修行历练的。”孟若愚说完这句就笑了:“哎,原本这些我不信的。”
吴桃握住他的手:“也许是你想的太多了。”
孟若愚拍拍妻子的手:“是啊,不,不是我想太多了,我现在觉得,走出迷雾,眼前是一片光明,原先我总是有些苦恼,苦恼爹爹不册封娘为继妃,苦恼以后该怎么对待我的妻子,现在,我什么苦恼都没有了。”
吴桃依偎在丈夫怀中,唇边带笑,能彼此说说心里话,真的很好。
宋嬷嬷到大郡主那边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厅上却是灯火通明,大郡主坐在正中,看着坐在另一边的王太太:“婆婆,我这个做儿媳的也不晓得触犯了哪里的规矩?我要管教管教自己带来的下人,怎么婆婆就先拦在头里,传出去,岂不要被人笑话,说我连管教下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王太太很想说这些下人都是服侍过自己的,郡主一个儿媳没资格管教,可是话到嘴边却觉得不对,毕竟这些下人,的确都是王府里面派出来的。
王仪宾站在那里满面焦急,想要劝自己的媳妇暂时忍耐却又不敢,想劝自己的娘吗?那就更不是什么好劝的。
下人们跪了一地,却连一个哭诉求情的都没有。毕竟真论起来,大郡主才是他们正经的主人。
一个丫鬟给大郡主端了一杯茶,大郡主喝了一口悠悠地:“你们也晓得我性子软,今儿好不容易拉下脸面来处置你们,自然是要雷厉风行处置了,不然等到了明儿,有人来和我求几句情,我就又把你们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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