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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桃看着宋嬷嬷久久不语,宋嬷嬷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吴桃说话,只能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吴桃才叹气:“我知道了,这话,我就不该问。”
“世子妃说的也着实太……”宋嬷嬷习惯地想顺着吴桃的话说上几句,刚说了这句就觉得自己这句话不对头,急忙停下说话。
吴桃笑了:“罢了,你们做下人的,心中有自己的打算也是平常事,这件事,我就不再问你了,只是次妃、太妃,甚至王爷,这里面的关系,实在有些纠缠不清。”
“容小的说句大胆的话,这里面的关系,和世子妃却也没有多少关系。再怎么说,王府也是有规矩的地方,世子妃只要按照规矩来,谁也不能说您的不是。”宋嬷嬷的话让吴桃微笑:“是啊,按说该是这样的。可是说起来都是一家子呢!”
一家子,似乎不该是这样的,所有的真心话都被藏在心里,用表面上的规矩来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你压我我反嘲你,这恰恰不是一家子该做的事。
吴桃再次叹气,宋嬷嬷见吴桃往前面走去,跟在她身后继续道:“小的晓得世子妃和世子恩爱,所以巴不得这王府内都这样和和气气的。可是容小的再多说一句,这脸面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次妃但凡……”
“但凡次妃的身边人能提醒她一句,不用这样故意放纵,事情就不是现在这样了。”吴桃缓缓说了这么一句,宋嬷嬷听了这句就晓得自己别的什么都不用说了,只能跟在吴桃身后继续走着。
过了一会儿吴桃才道:“你我方才的话,若是世子要问,你就照实说吧。”宋嬷嬷虽然应是但还是疑惑地问了一句:“世子妃,小的现在不明白您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我就是在想,这是一个家啊,既然是家,就不能这样处处都算计。”吴桃的话让宋嬷嬷哦了一声接着宋嬷嬷嘀咕了一句:“可是,再算计也是主人是主人,下人是下人。”
“是啊,你们做下人的,必定也是有自己的算计,挑唆着主人们,才好有你们自己的利益呢。不然次妃身边的人为何不劝着次妃,概因劝着次妃远没有顺着次妃得到的利益更大。”吴桃闲闲地说了这么一句,吓的宋嬷嬷差点叫出声,但很快宋嬷嬷就对吴桃赔笑道:“世子妃说这话,有些玩笑了。”
“你当我这话真的是玩笑话?”吴桃停下脚步看着宋嬷嬷,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让宋嬷嬷差点尖叫出声。
“那天,你和琥珀说的话,以为我没听到吗?”就这么轻轻柔柔的一句,宋嬷嬷的神色立即就变了:“世子妃,丫鬟们有些想攀高往上的,这也是难免的,可是再容小的说句大胆的,再想攀高往上,那也得世子妃您点头才是,不然就算真的,也不过就是您一句话的事。”
“是啊,我也明白这点呢,所以我也不计较,我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罢了。”吴桃继续往前面走,那个梦境不自觉地又被吴桃想起,那个梦境昭示着什么呢?昭示着如果照王府的所谓规矩来,不过是又陷入到另一个争宠的泥沼?
不,不,身为世子妃,是不能争宠的,还要装作大度,甚至于把丫鬟们送上丈夫的床榻。吴桃抬头,看着面前的院子,这座院子也很好,里面的摆设更是华美,所以才让有些人变的痴狂,变的不像自己。
“琥珀比翡翠也小不了几岁,等过上一个月,让她出府吧。”吴桃看着从院里走出迎接自己的琥珀,丢下这么一句,越过琥珀就往前走去。
琥珀听到吴桃这句出府,吓的拉住宋嬷嬷的衣衫:“嬷嬷,我做错了什么,怎么世子妃突然就要我出府?”宋嬷嬷也不晓得吴桃怎么突然会来这么一句,但她知道,吴桃的命令自己是要立即执行的,于是宋嬷嬷对琥珀道:“这只怕是世子妃看见翡翠出府了,想起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出阁了,才这样吩咐的。”
“嬷嬷,我不嫁,我爹娘他们肯定会再把我卖掉的。”琥珀听到宋嬷嬷这句晓得已经不能回转了,拉住宋嬷嬷的衣角苦苦哀求。
“这件事由不得你。”宋嬷嬷把衣角从琥珀的手中扯出来,琥珀眼中的泪立即掉落:“嬷嬷,求求你,求你让我去和世子求情,我不要出府。”
“你这傻丫头,就算出府也没什么不好,我听说翡翠的爹娘已经给她寻好了亲事,虽说也是去做妾,但……”
“什么寻好了亲事?不就是再被爹娘卖一遭?”琥珀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一样再止不住。宋嬷嬷叹气:“你不想出府,难道就要留在府中?可是我们府上,全都是些内侍,没有一个能配你的。你要乖乖地听世子妃的话,到时我去和你爹娘说说,吓唬吓唬他们两句,让他们给你配一个好人家,或者是什么商铺掌柜的娘子也成。”
琥珀又哭起来,宋嬷嬷见软话她听不进去,眉头皱的更紧:“你不肯出府,难道还要世子收了你不成?别想着做这样的梦了。”
“嬷嬷,我并没有这个想头,只是想在府中多服侍几年,再攒点银子,出府之后就算要嫁,也能嫁的再好些。”琥珀见宋嬷嬷说出自己的心事,当然不敢承认,只能硬着头皮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宋嬷嬷冷笑一声,接着宋嬷嬷就道:“横竖你在这里,还有一个月呢,你就先好好地服侍一个月,别的事等我去和你爹娘说。成不成?”
琥珀只有含泪点头,宋嬷嬷见状叹气:“荣华富贵是人人都想要的,可是琥珀,你也太操之过急了些。”
“宋嬷嬷,我并没有,并没有……”琥珀还想辩解,宋嬷嬷已经往院子里走去。
宋嬷嬷走进屋里的时候,吴桃正在熙红的服侍下换着衣衫,瞧见宋嬷嬷走进来,吴桃对宋嬷嬷道:“琥珀哄好了。”
这句话不是问话,宋嬷嬷的脸不由微微红起来:“世子妃,按说我们不该……”
“没什么该不该的,在这府里久了,舍不得府里的富贵也是有的。”吴桃语气平静,可这心里却翻江倒海一样,手里拿着一根玉簪子,不觉那玉簪子就碰到了镜子,听到咔的一声,吴桃才回神过来,随意把手中的玉簪子扔进首饰匣中:“若是一年多前,琥珀她们见了我,只怕还看不上我呢。这会儿就是这样的处境,琥珀想往上,也是难免的。”
“再想往上,也有个规矩在这里。”宋嬷嬷刚说完规矩两个字,就看见吴桃眼中的嘲讽,宋嬷嬷急忙用手掩一下嘴,对吴桃道:“世子妃可想歇一会儿?”
“不知不觉地,就又是傍晚了。这一天,又过去了。”吴桃的话中带着疲惫,孟若愚刚好走进来,听到吴桃这句话,孟若愚不由走上前:“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娘又为难你了,你方才话中,为何这样疲惫?”
“婆婆并没有为难我,我只是想起一个梦。”吴桃靠在丈夫的手上,语气平缓地说:“梦中,我见到先头王妃了,她说,不过都是可怜人,那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这会儿我突然明白了,就觉得疲惫了。你说,原本该是好好一家子,这会儿变成这样,是要去责怪谁呢?”
这个问题,孟若愚回答不出来,那些人都是他的血亲,是他的爹娘,是他的祖母。
吴桃看着孟若愚那紧皱的眉头,伸手想要去抚平他的眉:“是我的错,你本是没经过风雨的牡丹花,原本是无忧无虑的,就我一句无心的话,倒惹的你……”
“你的话,真的是无心吗?”孟若愚反问吴桃,吴桃被问住,有些狼狈地转头。孟若愚佯装生气地道:“你瞧,你这会儿又变卦了。方才还说的好好的,要和我做一对柴米夫妻,这会儿就又说那句话是无心的话。”
虽然知道孟若愚是佯装生气,吴桃还是握住他的手:“你知道我是故意说的,对不对?他们是你的家人,我想个法子,让这个家,真正成为一个家,好不好?”
是家就会有笑语欢声,而不是晚辈或者下人们的故意凑趣,特地赔笑。是家人,就会有吵吵闹闹,转眼就又和好的情形,而不是要在心头想了许多次,连发火都是要拿捏别人。要等到成为这座王府的主人,才敢真正发火。
“多谢你!”孟若愚握住吴桃的手,真心实意地说,吴桃调皮一笑:“你别怪我就好,毕竟若照了原先,你还是好好地世子,可以纳上无数美妾,可以……”
“你又来!”孟若愚故意苦笑一下,吴桃看着丈夫的笑,满天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只要能成为真正的家人,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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