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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背对着我们,伸着手,阻挡我们前进。显然,前面的胖子也被突然窜出来的闷油瓶搞懵了,估计在怀疑是不是假货,所以他后退了一步,空闲的左手,按上了腰间的枪。
黑暗中,我也看不清闷油瓶的表情,只见他摇了摇头,指着上方,道:“上面。”我立刻将探照灯向上打,这才发现,原来就在我们头顶上方,就有一个很大的气孔,如同一条笔直的天井,探照灯打过去,都看不到头,也不知有多深。
这时,闷油瓶闪过身,我才发现,前方的路上,布满了一种如同青苔的东西,但那些青苔竟然在微微蠕动,仔细一看,却是一种青色的线条虫交织在一起,如果我们再往前,估计就会直接踩上去。
胖子明白过来,卸下防备,用脚去拨弄那些绿色的东西,道:“什么玩意?”
我恶心的要命,伸手将他往后扯,让他干点正事,别进行什么生物研究,接着,我将目光移向头顶的洞口,它是向上延伸的,很难攀爬,但只要我们想上去,倒也不算难事,最主要的是,我们先前是从驼柱女人的肚腹间进入斗里的,进来后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但总体趋势,我们还是一直在往下走,而现在这条气孔,明显是像上延伸的,顺着它爬上去,我们很可能进入礁石的中部。
我心中不惊一喜,因为据李招四交代,他们的入斗口,是在礁石的上方,紧接着一路往下,与我们的行进方向恰恰相反,但两相对应之下,我们则如同从两端往中间走的人一样,相遇的几率会大很多。
这个气孔不仅大得不正常,而且与其它天然的气孔相反,这条笔直的气孔,可以看到明显的人工雕凿痕迹,上面甚至有凿出来的落脚处,估计是当时建筑的工匠们用来攀爬使用的。
胖子问灰老鼠行不行,灰老鼠说没问题,便试着往上攀爬了一下,沟壑打的很深,仿佛这条笔直的气孔,生来就是为了让人攀登一样。
这是至今为止,唯一一条笔直向上的气孔,而且还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很明显,这条气孔的上面有东西,而且根据气孔的大小来看,可以同时容纳很多人上下出入,也就是说,上面的东西,在建造过程中,耗费了很多人力,显然,它不是会是我们之前所遇到的那些小墓室或者小机关。
闷油瓶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个,才会给我们发信号。
救人如救火,由于时间紧迫,我们都没有多说,闷油瓶照旧走在第一个,只不过这次,他将一直藏在身上的青铜古刀插在了腰间,如果一有需要,可以第一时间拔刀。
看到他这种临阵戒备的动作,我对于接下来将要看到的东西,顿时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紧接着,为了照顾受伤的灰老鼠,防止他突然滑落,因此让他走在了闷油瓶后面,胖子第三,同子第四,我垫后。
气孔攀爬起来很顺利,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别的感觉,但越往上爬就越惊心,因为这条笔直的气孔太长了,而且非常直,到后来我都可以判断,或许这根本不是一条天然的气孔,而是人为的。
要在礁石内部,掏出这样一条笔直的、宽阔的洞,究竟要花费多少心血?认识到这一点后,几乎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对即将到来的东西,怀着一种强烈的期待与戒备。
终于,当我们爬了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我们终于看到了顶,此刻,这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已经足以让我们爬出百米高,如果在这个地方摔下去,绝对会摔成肉酱。
我们之前先是下潜了百米多,进入墓道后,又一路往下,怎么也有二十米,此刻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得话,应该是处于礁石的二分之一处,这种设计,或许是一种巧合,也或许是什么人有意而为之。
气孔的顶部是封死的,我由于处于最后一个,因此可视范围有限,只能看到顶部是一片封死的墓砖,胖子处于比较前面的位置,因此看的比我清楚,他突然咦了一声,道:“有人来过。”
我一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刚想问,胖子却转下头,主动对我道:“上面的墓砖已经被人撬开过了,你说……会不会是你二叔的人?”
二叔?这倒是有可能,但旋即我就觉得不对劲,要想撬开墓砖,除非他们的路劲和我们一致,也是从下往上走,但显然,二叔当时的路径是与我们相反的。
我觉得是二叔的可能性不大,便分析道:“或许是德国人,先上去看看。”
不用我提醒,走在最前面的闷油瓶,已经用手推开了嘘盖着的墓砖,双手撑在上面,身体一缩,就钻了出去,紧接着,他伸出手将受伤的灰老鼠往上拽,如同一个认真负责的保镖,将我们一个个的接应上去。
闷油瓶的为人,让我深刻认识到老祖宗的一句话,看人不能看外表。我第一次遇见他是,对他的印象是冷漠,或许这样的人,根本不会管旁人的死活,但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在这种淡漠下,他对于生命的尊重。
从气孔里钻出去后,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我们可以发现,这是个很大的空间,因为探照灯射出去后,根本照不到底,最后我们只能将所有探照灯打开,也顾不得省电了。
随着灯光的加强,这个空间里的一切逐渐在我们眼前清晰下来,因此,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所有人都露出了一种震惊的表情,唯一一个人脸色不变,是闷油瓶。
他看着眼前的一切,神情很淡漠,仿佛早已经料到一般。
胖子咕嘟咽了声口水,道:“天真同志,你掐我一把,看看胖爷我是不是眼花了。”最后我真的掐了他一把,他顿时嗖嗖直抽气,道:“成了,成了,不是眼花,他娘的,这是真货。”
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如同广场的平地,上面铺着整齐的墓砖,完全可以在上面玩旱冰,广场的尽头,是一栋庞大的建筑群,我不需要多做叙述,因为他和张家古楼,一模一样。
顿时,我所有的疑惑都变成了一种想法:狡兔三窟,这个斗是张家人的另一个墓穴。
他奶奶的,我居然又来倒闷油瓶祖宗的斗了。
古楼依旧是木质的结构,黑洞洞的竖立在远处,其实具体形态,由于位置关系我们是看不清的,但黑暗中那种形态分明的轮廓,却是张家古楼无疑。
灰老鼠和同子,已经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和胖子下意识的都看向闷油瓶,准备等他表态。闷油瓶神情很淡漠,甚至淡漠的有些奇怪,在漆黑晦涩的环境中,他身体矗立不动,如同一幅阴影画,半晌过后,他才率先往前走,淡淡的说了一句:“跟在我后面。”
在我迈开腿,不由自主的跟上他的脚步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道:“等等!”这个问题很严肃,也是我下斗遇见张秃头以后,一直回避的一个问题,我问闷油瓶:“小哥,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闷油瓶没有答话,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背对着停下了脚步。
我忍不住苦笑一声,道:“小哥……关于你们张家的事情,我很有自知之明,那已经不是我能搀和的了,但无论如何,你是我吴邪这辈子最重要的兄弟……”
胖子插了句:“偏心。”
我顿了顿,加了两个字:“……之一,我这次是来救人的,其余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话没说完,闷油瓶摇了摇头,沉默了很久才道:“这是我的事情。”顿了顿,他道:“我会帮你们找路,时机到了,你就做自己的事去。”
他这话说的很明白,我和我的人,可以随时与他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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