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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狂妄地称自己为天子,还说天子之怒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试图恐吓唐雎!
然而,九十岁的唐雎见惯了世面,哪里会惧他,他反问道:“大王尝闻布衣之怒乎?”
唐厉笔下,天生长了一副反派暴发户嘴脸的秦王政不屑地挥挥手说:“布衣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耳……”
真正的高潮到了,唐厉一边咬着指甲,一边提笔写下唐雎的回答:“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
那么,什么才是士之怒呢?
那些历史上不畏强暴的侠士刺客形象,浮现在唐厉眼前。
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
在唐厉看来,时代需要这样的孤胆英雄,在军队国力无法与秦抗衡时,凭借一己之力,杀了那贪得无厌的秦王,掏出他的虎狼之心!
第一个荆轲倒下了,但肯定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荆轲!
写到这,唐厉已经完全沉醉了,为了自己想要的剧情,他也不顾事实和逻辑,便直接让唐雎挺剑而起!
“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今日是也!”
什么?面见秦王不能带剑?没关系,唐雎的这把“剑”不是藏匿而来,也不是操持而入,更不是取之于人,乃是人们同情弱小的心灵之剑,是从天而降的一把正义之剑!
“壮哉!”
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真的看到,自己的曾祖父虽白发苍苍,但身上却散发着布衣之士的英雄气概,吓得那秦王政色挠,长跪道歉……
亡国之人唐厉,在这卷竹简上,靠着自己的笔,为魏国人赢得了现实里无法获得的胜利。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虎狼之心的秦王,也会被曾祖父逼得如此狼狈!”
但是他的笑声却越来越小,越来越难听,最后变成了嚎嚎大哭。
唐厉难道不知道,这都是假的么?
祖宗之地,早就被魏王一块块割出去了。他的曾祖父,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秦王政。安陵君也早就投降了,更没有什么布衣之士拔剑逼王……
编的,统统都是他编的!
面对曾祖父的离去,面对亡国之痛,面对这一片狼藉的大梁城,面对这残酷刺骨的现实,唐厉只能以夸张渲染的故事,敷张扬厉的笔墨来安慰自己。
“有什么用?”
他折断了笔,拍打着案几,嘶声力竭地大喊道:
“梁都已崩,魏王明日便要带着全城的人,出去投降秦军了!”
“两百年前的魏国社稷,亡了!亡了!”
回到现实后,唐厉开始到处寻找刀削,火烛,想要将方才写下的东西毁去。
但当他将刀削按在第一个墨字上时,却又迟疑了,艰难地取舍后,终于还是扔了刀子,将竹卷收起,同《唐子》其他三篇放到了一起。
罢了罢了,不管真假,魏国亡了,唐雎也逝了,真假又有何关系呢,就留着它吧。
或许,让它流传出去,能平衡许多亡国者和将亡者的心呢。
或许,它能像今日激励了自己一般,激励更多的人,告诉他们,纵然国家灭亡,社稷崩塌,家园荒芜,也不要忘了那颗不畏强暴的士心!
唐厉紧紧捏着竹卷,发誓道:“只要此心不死,我相信终有一日,魏人终能复国,收复大梁,到时候那范台之上,将不再是秦土,曾祖父也能瞑目!”
那么,就给这篇故事,取一个名罢。
唐厉已想好了。
“唐雎,不辱使命!”
……
与唐厉笔下的酣畅淋漓的故事不同,胜利者终归是胜利者,失败者终究是失败者,成王败寇,现实不会因为一篇策士文章,或者一本日记,有任何改变。
大梁城崩的第三天,大梁城外,响起了一声声钟鼓齐鸣,秦人的军队整整齐齐排列在此,他们的王贲将军,威风凛凛地乘驷马大车在前。
站在兵卒堆里看热闹的黑夫不断踮起脚尖,他终于看到,那洞开的大梁西门内,末代魏王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在深一尺的水中膝行而前,一路跪着来到城门外,向秦军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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