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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有些为难,不是她不愿意给这人结账,着实是林业开的包厢,那流水大的可以,华姐什么好酒都敢往里塞,是真不怕得罪林大公子。
当然人家林大公子压根就没看过账单,账单神马的对他来说那就是一张废纸。
我明白华姐的意思,随手从吧台里抽出账单递给他说:“林大公子签了字的,回头他知道会怪罪我们。”
其实我这是给他面子,让他自己看清楚账单量力而行,别回头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扫了一眼,嘴角挂上一抹洒脱的笑意,坚持着将金卡放在吧台上说:“说好了是我请这些战友的,自然不能让林业个傻小子付账,刷卡就是。”
我跟华姐两个绷直了身体,对他的看法一夕之间全都变得高大起来,看样子我们同时低估了这人。
尤其是我,刚刚跟他们玩时,并没发现他是什么有钱人,他喝酒就跟喝水似的,连什么牌子都不看,那酒到了他嘴里都一个味似的。
我将账单交给华姐,冲着她点点头。
华姐这次不客气了,转身去刷卡,快速的结账后,我们目送着一群人离去。
直到他们消失在雨幕之中,华姐才拉着我说:“姐妹,雨朵那丫头还真是个慧眼识珠的主,知道他刚刚的卡上限是多少吗?”
我漫不经心的转头,想要说个据我所知最大的数额,不想她就没打算给我发挥的余地,自问自答道:“无上限,我去!我在圈子里混了这么久,这是我第二次看到无上限的卡,丫的恐怕比林业有钱,真他妈让雨朵那丫头给赚到了。”
无上限的卡?
我也有些惊讶,我在圈子里混这么久,这样的卡也就严耕手里看到过一张,像安靖成这样大家大业的人,我都没见过他手里能有无上限的卡。
我呼出一口浊气,也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雨朵那丫头感觉到万幸,多了这么一个客户,无疑是锦上添花,回头必须得问问雨朵,对方到底什么来头。
别看那丫头醉的跟醉猫似的,但她那点猫腻逃不过我的眼睛。
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两点了,额头上的青筋又在隐隐的跳,我起身刚要跟华姐说一声提前上楼休息,接下来的事让她帮我担待一二,就听门口一阵喧闹。
我侧头往那里看去,只见一名打扮十分朴素的女人,拎着个手提包跟几个人站在门口,闹着要往里面走,却被丧彪给拦住了。
我蹙眉,直觉这几个人不是客人,可以确定她们绝对是来抓奸的。
在西河这事稀疏平常,但在耀星却是头一次。
我坐直了身体望向阿伟。
他站在外围,并没有要过去管闲事的意味,看到我询问的目光,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我便知道对方不是冲着我的人来的。
华姐去仓库取东西回来,听到喧闹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询问:“谁啊?敢来耀星闹事,不想活了?”
我讽刺一笑,双手肘向后一搭,靠在吧台上说:“来耀星闹事的还少吗?”
华姐尴尬一笑,她知道我说的是找我麻烦的那些人,她的眸色微微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明白她在尴尬什么,自然没必要将话堵死了。
着实是头疼的要命,我不愿理会门口闹事的那些人,起身就往楼上走,连交代都懒得跟华姐说了。
华姐没拦我,应该是看出我面有倦色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虽然累到极致,却还是洗了个澡爬到床上睡了。
半夜时分只觉得一阵清冷袭来,我拢了拢被子,头疼的满脑袋都是冷汗,却懒得爬起来去找药吃,就这样熬到了天明,却也是熬过来了。
因为雨朵出台,她的事自然落在了艳秋的头上,丫头进来时轻手轻脚的,就怕吵到我似的。
可我这人天生敏感,哪怕是一点声音也会被吵醒。
我坐起身望了眼外面询问道:“艳秋吗?”
这个点除了她跟雨朵,我想不到其她人。
“是,姐,我吵醒你了吗?”丫头的语气有些歉然,我起身披了件睡衣出来,见她正在整理昨天的流水。
这几天因为林业的关系,我这边营业额飙升,就连她们也跟着吃了不少花红,丫头的眼睛纤细而绵长,闪耀着一抹淡定却又晶亮的光芒。
也难怪她这样的表现,以往这些事都是雨朵做的,她几乎很少插手,自然不知道这一晚上的流水,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随意给自己倒了杯水,并不在意她怎么工作,我只看结果就好。
她的麻利劲,跟雨朵没办法比,也可能是刚刚接手的原因。
我并不催促她,打电话叫了两份早餐,因为雨朵每天来,所以多叫一份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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