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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单小心的吹去剑柄上的积尘,犹豫不决的端详着,看上去这一剑正刺在胸口要害,贸然动手拔出,真的没关系么?老者却焦急万分,摇头晃脑袋的催促着他快点动手。
阿单一直自恃胆量过人,可这种事倒真是头一次碰见,不觉手心冒汗,犹豫不决的问“前辈,您现在可还活得好好的,若是我这一动手,不小心……”
“什么活得好好的!这也能叫活得好好的?”老者突然愤恨的嚷道:“老夫自从醒来,不到七日就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一困就是十几年,数着日子煎熬过来,这算哪门子活得好好的?这把烂剑让老夫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懂么?还不快点给我拔下来?”
“十几年?”阿单难以置信的问道:“是谁把您困在这的?又为了什么?仇家么?您被困在这里十几年?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老者安静下来,隔着眼前的长发喃喃道:“小子,要聊天能不能先把剑拔下来?等我脱离束缚,和你聊上个三天三夜可好?”
“哦!”阿单连忙点头,活动活动手腕,伸出手刚要握剑柄,却又迟疑,抬头道:“前辈,我……我可真的要拔了!这……拔的时候有什么要注意的么?”
“快点吧你!”
终于,阿单不再犹豫,一咬牙,双手握住剑柄,大喝一声:“您忍着点!”
就在阿单握住剑柄的瞬间,四周突然泛起一道金色光辉,将洞内岩石照的一片金碧辉煌,阿单猛然抬起头,只见老者身后的岩壁上赫然亮起一个巨大的金色光环,细看之下,光环由无数难以辨识的细小字符串成,光环愈发明亮,老者随之发出一阵痛苦的悲吟,阿单心惊之下,想要松开手,然而双手却像是被牢牢吸住一般,不论如何都无法从剑柄上挣脱……
老者痛苦之余,口中开始含糊的念叨:“混……混账小子,你……是萨满祭司?”
阿单一边慌乱的想要挣脱双手,一边不明就里的回他:“什么萨满,什么祭祀?我、我不知道!”
“混账,少装糊涂,难怪你能轻易闯入我的元神,难怪……难怪你能找到这里,都是算计好的,这都是那个男人算计好的,小混蛋,快给我放手!”老者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
阿单一边继续用力挣扎,一边吃力的回他:“刚刚让我动手拔剑的是你,现在让我放手的也是你,前辈到底要我怎样啊!而且……而且现在,我的手根本就……松——不——开!!”
随着身后岩壁上的金色光环变的更加耀眼,老者只剩下凄惨的哀嚎,这让阿单越发紧张起来,拼命挣扎着想要松开双手,然而不论他怎么挣扎,双手仍旧牢牢地吸附在剑柄上,他越是用力,吸附的越是牢固,片刻后,开始有赤红的气息从老者身体中顺着剑柄向自己身上涌动,阿单的双臂也随之开始变得滚烫!
滚滚而来的赤红气息越发浓重,阿单的双臂也开始灼烧般的痛楚,惊吓之余,阿单也忍不住痛苦的喊叫起来,而对面的老者却越来越萎靡,直至整个人垂头而立,变得毫无生气。
不知过了多久,阿单忍受着剧痛,眼见涌向自己的赤红气息越来越弱,对面老者奄奄一息中喃喃轻语:“难怪……难怪从一开始就……就觉得你这小混蛋有几分面熟,你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吧,拔下剑才是这个封印的最后一步吧,为什么要等这么久?你们以为……以为这次……就能……封得住……我么?”
最后一抹赤红的气息顺着剑柄流向阿单,岩壁上闪亮的金色光环随即开始转动,片刻后,光环中间断开一个缺口,变成一条金色的链条,顺着剑柄涌入阿单的身体,原本双臂灼烧般的痛楚瞬间被缓解,直到所有字符都已流入身体,阿单渐渐感到舒适,双臂不再有刚刚的灼痛感。
挣扎中,阿单双手突然一松,却并没有摆脱剑柄,而是那把剑被缓缓从老者身体中拔出,依稀还能够听到剑身与岩壁摩擦的苍苍声响,这把剑果然是刺穿了他的身体,深深的钉入老者身后的岩壁。
终于,剑从老者胸口被完全拔出,这是一柄剑身足有两尺、锈迹斑斑的长剑,阿单顾不上仔细端详,随手将剑扔在一边,凑上前盯着垂下头、仍背靠石壁而立的老者,小心的询问:“前辈?前辈!您、您怎么样?您刚才说,我是谁的儿子?那个男人是谁?”
对方仍旧垂头而立,并无回音。
阿单再靠上前,想要抬手搀扶,却不想,刚刚还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此时只稍一触碰,顿时如同一个沉重的包袱般扑通一声坍塌在了地上!
阿单惊吓中踉跄着后退,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纵使他总是自恃胆量过人,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更没有试过亲手杀人,而这位前辈却分明因为自己拔剑送了性命,此时呆坐在昏暗的山洞中,阿单只觉得自己一阵阵头皮发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了想法……
一声沉闷的滚雷隐隐传来,阿单坐在这山洞中也能感受到外面恶劣天气的来临,不一会儿,雨水顺着岩石的缝隙滴落下来,阿单仍旧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老者,他这是真的……死了么?
阿单心思凝重的嘟囔着:“不是说好了,拔下剑,和我聊个三天三夜么?怎么说变就变了?”
呆坐在地上愣了半晌,阿单开始渐渐回过神儿来,心里越想越觉得发毛,眼前的景象也越看越觉得诡异,这山洞原本是被淤泥掩盖,阿单在这山里混迹多年,若不是先前那场暴雨冲开了洞口的淤泥,他根本无法发现这个地方,再想想这位前辈身上落满的尘埃,还有地上那把锈迹斑斑的长剑……老者号称自己被困在这里十几年,种种迹象看来,这的确不像是信口胡说的。
然而,这可能么?别说十几年,就算十几天,不吃不喝,胸口还被长剑贯穿,钉在岩石上,有谁能活得下来?可这位老前辈不但活着,而且就在刚刚,还在自己面前一副活灵活现的模样!
难不成……自己撞到鬼了?
阿单心中现在虽然感到恐惧,但却被老前辈最后的几句话深深吸引,有几分面熟?那男人的儿子?他说的那男人是谁?可惜关于这些他只说了一半,至于后面的什么封印,什么等太久之类的话,阿单完全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没有父亲,没有自己的姓氏,阿单虽然嘴上渐渐不提,但内心里,对此却十分在意,凭什么我就是个有名无姓的野小子?凭什么要被人这样从小嘲笑到大?凭什么别人有父亲可以依靠,我却连见都没见过一面,受人欺凌只能靠着自己一双拳头抗争!就算得来个“虎子单”的诨号,谁又稀罕?
怀着一丝侥幸,阿单凑上前,想确认这位老前辈是否还有一息尚存,哪怕只是名字,能问出个名字来也好,或者再不济,就算只问个姓氏,总归也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不必每次都被喊成“野小子、野小子”的嘲笑了……
然而,当阿单再次凑上前要看个仔细,眼前的景象着实让他彻底不知所措,这位刚刚才倒下不久的老前辈,此时竟只剩下一具干尸,面容干瘪,骸骨外露——如同早已死去了多年!
“啊!!!”
少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惊叫一声,转身朝着自己跌下来的石壁冲去,使出浑身力气奋力向上攀爬,此时他没了任何奢求,只想着能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在这石壁虽然陡峭,却多少也有些可供攀爬的棱角凸起,阿单用尽吃奶的力气,几番折腾,总算爬了上去,到了顶端,顾不上歇一口气,匆匆沿着来时的方向朝着洞口冲去。
此时,洞外暴雨滂沱,阿单满脸惊愕的站在洞口,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他并不是吃惊于这场暴雨,而是因为在洞口外不足五步,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直挺挺的倒插在暴雨中泥泞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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