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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非谢菡优柔寡断,于急袭之时还肯止军询问,只是这两人的情形实在是太古怪。
林管家脱去夜行衣后穿的就是素日里管家的服饰,温兰戴上的却是一副碧海人面容的面具。
这霖州城中的平民百姓早已逃得一个不剩,这两个碧海人是从何而来呢?
温兰识得马上女将穿的是碧海二等军侯的服色,猜测是碧海四将之一,当下强作镇静道:“我等是城中的百姓,因避祸不及,想要寻条逃生的出路……”
“这城中的百姓早就逃得干干净净,你二人缘何还在此逗留?”
“终是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不到逼不得已,舍不得离开啊……”温兰言中哽咽,说得甚是动情。
“他又是什么人?”
“他是我的管家……”
谢菡见林通胜低眉敛目地站在温兰身后,穿的是管家的衣服,举止也是寻常管家的模样。
“可我听你的口音却是太液的口音。”
“小人祖籍太液,即便离了国都数十年,还是改不了这乡音。”温兰久居太液,说的是一口标准的国都口音,确实与霖州的口音有些出入。
“原来如此……”谢菡见俩人皆是灰头土脸,不禁恻隐心起,朝东指了指道:“想要活命,我与你指一条道,不要再往南去了,此处寻个路口,一路向东,到了东城门,先到城门外避一避,待大战过后再寻生路。”
“为何是向东?”温兰不解,城东只有一片千凫沼,如何能逃生?
谢菡已无闲暇再与他攀谈,手中马鞭一扬冲了出去,远远身后抛下一句:“速速东行,否
则性命难保!”
******
东南大道上,金羽白沙的七千兵势与阿里海与兀勒泰的双铁索骑阵正厮杀得昏天黑地。
金羽营的兵士向来戍卫国都,而白沙营的兵士更善于水战,两者之间本来没有什么联兵作战的机会,更不用说会有什么默契。且两位将军也是临时奉诏带兵,能将这七千人顺利排兵布阵已是不易。
反观伊穆兰这一方,血烟八骑中虽然人人都可独当一面,但更讲究联动作战,譬如先前的哥黎罕与切不花是双阵速攻战法,伯都颜与窝达尔是坚盾加利箭的近防远攻战法。
阿里海和兀勒泰的双铁索骑阵已相互配合了许多年,默契的程度不亚于任何其他将军的组合,是以面对胡英和吴青人数相当的敌势,丝毫不落下风,反而越战越猛。
不过区区半个时辰,双铁索骑阵损了七八百人,而碧海方已损了三四千的兵士。
此时,西南道上谢芝的一支烟花升腾而起,同时看在胡英与吴青两人眼里。
“吴将军,西南道的泥沼已下,咱们是时候该分头行事了!”
吴青嫣然一笑,道:“胡英姐放心,陛下之托咱们已心知肚明,小妹自会见机行事。”
胡英忽然变得神情肃穆,端端正正地朝吴青行了一礼。
“吴将军……我知道你生性洒脱,不拘世俗,但我碧海的城可破,心不可乱,陛下的性命便是碧海的江山基石。我胡英素日里虽与吴将军性情不大相投,但今日希望吴将军以大局为重,答应胡英能护陛下周全!”
吴青闻言一怔,胡英乃诸将之首,论统军论资历论门第无不在自己之上。平时胡英对因她的出身颇有微词,甚少愿与她言语,今日为了明皇,竟然肯低头恳求自己,确实出乎意料。
吴青脸上的讶色只是一瞬,立刻复了笑容道:“姐姐言重了,吴青的心思与姐姐一般无二,自会护陛下周全,姐姐大可放心。”
胡英见她笑容依旧,也无法探知她说的究竟是托辞还是本意,只好点点头,勒转马头高声号令道:
“众将士们,城南之后,再无屏障。我等若是退缩,千万的国都百姓便会死在这些伊穆兰人的屠刀之下!如今之势,惟有玉石俱焚,方能保得我碧海一方平安!你等可愿意与我背水一战?!”
事已至此,金羽营从上到下其实都已猜到了结局。
既然难逃一死,不如轰轰烈烈。
是以胡英振臂一呼,剩余的四千人无不奋力群起,拼命向北冲杀。
吴青此时早已向南疾驰得远了,东南大道的尽头处有一小队兵士相候已久,先是见到谢芝的烟花信号,又见吴青疾马赶来,知道时机已到,纷纷开始一起动手。
只见大道两侧架着几座犹如水车般的巨型滚轴,滚轴边是一排排供人力推动的圆盘,圆盘之上皆是铁制的棘齿,被那些兵士合力推动之后,滚轴徐徐转动,竟将整条大道的地面的一头如揭皮一般提了起来,形成一个向下的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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