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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许烈叔替你打算好的路确实行不通,抱歉的是烈叔也无法告诉你该走什么样的路,因为他也不知道路在何方。
祁烈见那一边秋月和鹫尾已与金甲兵撤手罢战,正赶着上甲板。这一次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只是看了他二人一眼。
秋月则略点了点头,似是对他的放行表示谢意。
祁烈眼见那蛇形舰就要离岸而去,他终于决了心意。他忽然口中哨声响起,胯下的大乌云狮跟着嘶鸣了一声。
紧接着,从远处极快地跑来一匹骏马,正是苏晓尘的爱骑小乌云狮。
小乌云狮跑到岸边,把头蹭在大乌云狮的耳边似是有些恋恋不舍,然而大乌云狮依然嘶鸣不断,似有催促之意。
终于,小乌云狮不再犹豫,它后撤了几步朝蛇形舰奔去,马蹄踏到岸边时忽然凌空一跃,稳稳地落在了甲板上,看在秋月眼中不禁暗叹一声,好神骏的马!
苏晓尘见小乌云狮踏上船来,又惊又喜,这匹马与他已相伴多时,虽然每次见了大乌云狮都会抛下他一阵,但今天竟然肯选择追随自己,不禁大为感动。
祁烈抚了抚大乌云狮的鬃毛,叹声道:“就让孩子们自己闯荡去吧,咱们终该有放手的一天,是不是?”
于此同时,落霞湾西侧的一座丘陵上,几个身着猎装的勇士正登在高处往下看,此处虽不甚高,却能将落霞湾内的情形一览无遗。
为首的一位女子,正是鹰族的族长珲英。她看着苏晓尘上了船,又看着那匹小乌云狮跟着跃上了甲板。
赫桂嬷嬷在一旁问道:“族长,真的不用再劝一劝国主吗?”
珲英黯然道:“劝了又如何……他在这国主之位上哪里还有国主的尊荣,简直就像
被关在笼中的困兽。温兰当年那样用计谋将察克多困在帕尔汗宫,今天又何尝不是想用同样的手段将这孩子困在太液城?我已经痛失了兄长,不能再眼见这个孩子一步步地被温兰荼毒下去。他走了也好,至少不在温兰的把控之中,也许能更自由自在一些。咱们鹰族人,不能在自由的天空里翱翔,就等于失去了一切。暂且就先由他去吧……”
说着,也将手放入口中吹了一声哨。
空中盘旋的数只鹰中,立刻有一只小鹰飞落下来。
珲英望着那只小鹰炯炯有神的眼睛,伸手从行囊中取出一物,塞在了那鹰嘴中。
“好好衔住了,去带给你的主人,然后跟着他,保护他,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吗?”
小鹰似懂非懂,顺从地低下头,紧紧衔起那颗碧绿晶莹的小石头,然后双翅一展直冲天空,很快便折转了方向,向苏晓尘在的那艘蛇形舰飞了下去。
“赫桂,这些日子里,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珲英望着那只小鹰,淡淡地说道。
赫桂立在身后,低头恭听。
“他是国主,但他首先是咱们鹰族的勇士,是一个男人,国主之位对他来说得来得太容易,也许他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咱们的神鹰不也是这样么?要想入神鹰营之前,总得先放出野外让它历练几个月,不经历些风霜雪雨,哪里能够挺得过后面的凶险困难呢?说到底,还是咱们太过慈母心切,护得紧了。”
“可是……您真的就忍心这样放任国主离去么?要不要奴婢暗中……”赫桂与珲英的年纪相仿,在她的眼里,苏晓尘一样也只是个孩子。她知道珲英放心不下,这一点她能察觉到。
珲英摆了摆手:“不,这一次我想让他自己试一试。”
她看着那艘蛇形舰离岸边渐渐远去,伸手轻轻挥了挥,似是在作别。
世间百禽,无不俯首向东朝凤,惟有雄鹰桀骜,顾首向西。真正的鹰王,栖于枯崖,行于九霄,不争朝夕,不王而王。
孩子,姑姑愿你能早日成长为真正的王者,凌驾于碧空之上,不王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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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道路中有理想的规划,就必然有突发的意外。
没有什么事会中规中矩地匀速进行,自己的一次小小抉择也许就是某个蝴蝶效应的开始,继而动荡整个未来。
随着第二十七卷《孤魂承双脉》今日收卷,卷中收录的亡魂之名又多了几个。他们中的有些人也许是临死才知晓真相,有些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甚至还有些人的故事不过是寥寥数语便被湮没其中,但他们承受的悲痛并不亚于任何一个身份显赫的角色。
太液城落,碧海国破,旧的势力已经冰消瓦解。然而随着鲲头舰和蛇形舰的出现,新的势力正在渐渐集结。在碧海明皇殒命太液湖的同时,苍梧国万桦帝都内的谋局也在步步紧逼地进行着。欢迎明日继续关注第二十八卷《叶落霜满天》。神州历史的下一页,依然沉重。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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