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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见白若竹要处理伤口,找了个借口先出去,跟白若竹说他要回家报个信儿,就说他们马上要回来了。
等他走后,江奕淳有些责备的瞪了白若竹一眼,随即不再多说话,帮她仔仔细细的处理起伤口来。
再次看到那么深深的几个指洞,江奕淳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他的手指擦上去,便忍不住发抖起来,这么深的伤口,她该有多疼啊!
“没事的,养几天就能好了,我这边有药也不会留下疤痕。”白若竹轻声说道。
但是江奕淳擦掉伤口的血迹,把药倒上去,她实在痛的厉害,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江奕淳心疼地捂住她的嘴,说:“别说话了,如果疼你就咬我的手吧。”
说着他把手指往她口中去送,白若竹低低的笑了一声,轻轻在他手指上咬了一下,随即说:“好了,不疼了。”
她那么轻轻的咬上去,就好像小猫咬了一下一样,反倒让江奕淳感觉到她湿漉漉的小舌头的碰了自己的手指一下,浑身就那么热了起来。
他脸上不禁有些发烫,在给若竹处理伤口呢,而且若竹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怎么能想那些别的东西?
还不是这该死的小女人,叫她咬自己一口,她咬的这么轻,是心疼他呢,还是故意让他难受啊?这样心疼会让他着火的。
白若竹和江奕淳相处了这么久,怎么会察觉不出他的反应,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似乎带了些别的味道,脸不由也热了起来。
好在江奕淳低着头帮她处理伤口,没有去看她的脸,否则她该多尴尬啊。
很快江奕淳处理好了伤口,白若竹从空间中重新拿了干净的衣服换上,又放了小蹬蹬和小兔出来。
“蹬蹬我们要回家了,可以见到姥姥姥爷了。”白若竹高兴的对儿子说。
蹬蹬盯着他娘|的脸说:“娘,你是不是又受伤了?你的脸好白哦。”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无奈地看向江奕淳看去,江奕淳朝她点点头,她此刻的脸色确实很难看。
白若竹担心起来,这样被她爹娘看到,还不知道怎么担心了。
她急忙找了胭脂水粉出来,给自己脸上打了一点腮红。她平日里不喜欢上妆,这么猛然打腮红,却让江奕淳看的有一些出神,才发现她手法十分熟练,那腮红打上去看起来粉扑扑的挺自然,脸色也显得好了不少。
白若竹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笑说:“以前我们那里的女生多要化妆,这也算是一门手艺了,如今我皮肤好,保养得又还不错,所以也不需要弄这些东西。”
她说着将手中的胭脂水粉收回了空间之中,又拿了西洋镜仔细照了照,这才放心地领上蹬蹬,又挽上江奕淳的胳膊说:“好了,我们回家去了。”
江奕淳急忙绕过去牵住蹬蹬的手,看了看她的右肩膀说:“我来的拉着孩子,你不要乱动了。”
白若竹低低的笑起来,呦,这是心疼她呢!
一家三口,远远的看到吊脚楼时,楼下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了,有三长老、纪筠儿,还有白若竹的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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