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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深心思缜密,他说没有,显然是没有的。
林惜眉头一皱,“可是——”
“先回去。”
他用一只手拎着酒坛,另外一只手牵着她,也没说什么。
林惜心情有点低落,她满怀希望以为东西就在这儿,可是林景是真的铁了心不让她知道的,就连一点点的线索都不给她。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陆言深,注意到她的视线,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我刀怎么到你那儿去了?”
秋后算账。
林惜绕着另外一只手抱着他,“别生气,我拿来防身。”
他冷哼了一声:“那把不适合你,回去再挑另外一把。”
倒是没想到他说这话,她看了看周围,沉沉的一片,没什么人,她踮脚飞快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陆总,你真好。”
“哪里好?”
他侧头看着她,似笑非笑。
林惜眉头一挑,“哪里都好,特别是——”说着,还故意顿了一下,“床上功夫最好。”
这张嘴,真是百无禁忌。
陆言深看着她脸上挑衅的笑容,牵着她的手紧了紧,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摁了一下。
林惜的笑容浅了下来,不敢再说下去了。
毕竟在老虎pp上拔毛,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林景的这一坛女儿红,埋了三十多年,将近五斤重。
两个人回去吃了午饭,林惜原本以为是下午回去A市的,这一趟过来就两件事情,林景的坟已经迁好了,他埋的东西也挖出来了,只不过不是她们想要的东西。
林惜有点失望,现在纪司嘉失踪了,陆言深忌惮着背后的“周先生”,对李森和成韵两个人还不能动手。
许慧君虽然被捉了,可是陆博文按兵不动,这风平浪静的底下藏着的波涛汹涌正在卷席而来。
可是对他们有利的证据还拿不到,这无疑是站在野兽的口中,稍不小心,就被吞下去了。
“林惜。”
她撑着下巴,坐在那不过三十厘米高的小木椅上发呆,陆言深拎了挖出来的那坛酒,站在门口看着她。
这正午还算有点阳光,从他的身后打着,他整个人陷在背光中。
可是她一抬头,就发现陆总的双眸有些亮。
她看着,忍不住就笑了:“怎么了,陆总?”
“过来。”
他招了招手,没有过多的解释。
林惜站起身走到他身边,陆言深伸手将门关上,然后牵着:“我们去看看爸妈。”他的声音很淡,这是她第二次从他的口中听到他叫自己的爸爸妈妈爸妈。
林惜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个时候,自己的生命是真的和他的交缠在一起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那坛酒,突然就明白他的用意,笑了一下,握紧了他的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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