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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抬着头,极力眺望天空。
天空之上无数光辉此起彼伏,相交辉映。那不是云彩,也不是烟花,却比云彩更轻盈,比烟花更绚烂。最终那些柔软的光辉依次从天空飘落,就像是一朵朵飘落的星星,最终跌落在芽衣的手心,肩膀,膝盖,以及眼膜上。
又是一根长矢射入天穹。
箭矢带起来的风,拉扯着迦尔纳额头前的白发摇曳不已。芽衣托着下巴,心思却已经不在这场令众人惊叹的箭术表演上了。她盯着迦尔纳,突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
很久很久以前,比在冬木的相遇还要早。
芽衣就已经遇到过迦尔纳了。
那时候,她仍然孤独地被锁在那间黑暗的屋子,人们希望她乖巧听话,就像是在黑暗中静默生长的苔藓。因为无事可做,芽衣看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作品,而第一次看到迦尔纳,就是在其中的一部动漫里:白发的枪兵固执地要和主角决斗,最终被不公平地斩杀在了战场。
——可他最终还是原谅了敌人。
“因为啊,无论是谁——人类都是珍宝。”
在深蓝色的夜幕战场上,枪兵渺小得就像一朵雪花。
那样拙劣而生硬的剧情,根本无法引起屏幕前的少女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在这几年来,她看过太多的王道动漫了,友谊,奋斗,谅解,希望……那些仿佛带着明亮色彩的词汇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因为太过美丽,反而更让人鲜明地意识到——
都是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
现实是,不会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爱她,芽衣也不知道自己能够爱谁。她确实是在黑暗中无人所知的生长了,但是绽放了什么样的花,结了怎样的苦果,没有人知道。甚至连芽衣自己都说不清。
反倒是死后——
芽衣下意识地寻觅着迦尔纳的身影,那位太阳神的神子仍旧在炫耀自己的武技,他没有回头——或者说,在他回头的瞬间,芽衣立刻扬起头,不让他发觉自己眼睛里的泪光。
为什么会绝望呢?
为什么会因为幸福而这样痛哭呢?
为什么在应当希望美好未来的时刻,如此强烈地期待自己最好在此刻死去呢?为什么在这种应该微笑的时刻,五脏六腑疼到几乎丧失知觉般——无数过往的碎片记忆浮上心头呢?
芽衣闭上了眼睛。
黑暗的或光亮的;柔软的或坚硬的;幻想的或是真实的——冷冰冰的手术台,永远阴暗的房间,就那么一次的逃亡,苍老的女人握着她的手流泪,那些光影的碎片一闪而逝。
白发的枪兵最终被主人公捅穿胸膛。
——他的身影破碎开来,就像是一把被火焰烧尽的灰烬,被寒冬之风吹得往天空飘远。
但这些又转瞬即逝——
芽衣看见自己举起了手,手背上的三枚令咒发出血一样的光芒。她将指间对准了迦尔纳,声音可怕地不像是她自己:“以令咒之名命令你,自杀吧……迦尔纳!”
朵朵鲜血在雪地里绽放。
别,不要去想,别折磨她了——
那该死的复仇者的职阶技能!那该死的忘却补正!
够了够了!她不恨了她真的不恨了,幸福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那些阴魂不散的仇恨,那些如影随形的痛苦,你们都给她滚开吧!她不是为了愤怒和报复而存在着的,她管你们是什么妖魔鬼怪,凡是胆敢拦在她追求幸福道路上的,全部斩杀殆尽!
可是……可是……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
如果说黑贞德的忘却补正是让她始终牢记“自己”是如何被烈火焚身,岩窟王的忘却补正是让他始终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陷害入狱,那么,芽衣的忘却补正……
“不,这是值得的——最起码我们拯救了女儿啊。”
最终,父亲是这样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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