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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困惑又新奇,试图过去看看,姜予安及时将影子化成绳套,把它圈住抢了回来,塞到原相离手里。
姜予安不理解原相离的想法,虽然原相离平时对小章鱼很冷淡,但未尝不是在意的,不然怎么在老宅修地下游泳池,还特意引来海水。哪怕小章鱼多看了塞尔托斯几眼又怎么样,抢回来就是了。
原相离已经做好了彻底放弃的准备,然后和姜予安塞回来的小章鱼面面相觑。
一人一章都有些不自在。
总之,先这样吧。
“既然你想祭献你的神,就拿你自己当祭品吧。”姜予安对血肉淋漓的塞尔托斯无动于衷,割尾巴放点血算什么想献祭就彻底一点。
他将塞尔托斯困住,果断塞进了祭坛。不是喜欢献祭吗一般虔诚的信徒都会献祭自己。
原本对小章鱼抱有期待的塞尔托斯看向新生的“神”,却发现原相离用手遮住了小章鱼的眼睛,小章鱼十分乖顺地藏在原相离手心,它不是“神”,至少不是他信仰的“神”。
塞尔托斯心中生出深深的无力感,祭坛已经启动,血肉消磨的剧痛瞬间降临,曾经他冷眼旁观无数人类被献祭,从海上挑选合心意的祭品现在落进祭坛的祭品变成了他自己。
原来这个过程真的很痛,他想起那些祭品的惨叫声,以前只觉得吵,觉得他们能作为祭品,唤醒沉睡的神是至高荣幸,现在却有一种极致的空茫。
如果能用他的献祭,唤醒曾经的神,那这一切都值得的塞尔托斯想起自己在神手心长大的漫长岁月,想起祂温和宽容的注视任由自己血肉被消磨,成为滋养邪神躯壳的养料。
“你有什么打算”原相离别过眼,没有看塞尔托斯被祭坛磨碎的过程。这一幕唤醒感同身受的剧痛,原相离想到他被磨碎的腿骨,觉得自己找到了残疾的原因。
他没有坠海之后的记忆,现
在觉得没有也好。
“通通烧了。”姜予安并没有顾念塞尔托斯的献祭,就让邪神躯壳重新长好的意思。
八条触手通通割下来烧了。
祭坛下连接的大脑也烧了。
塞尔托斯还没彻底被消磨,看到这一幕,有种极致愤怒之后的无力感,但他在姜予安面前,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哪怕不献祭,也会死在他的剑下。
塞尔托斯的血肉从血管通道之中涌向邪神躯体,灵魂化作人身蛇尾的少年虚影推开那扇光门,重归神的怀抱。
原相离看向祭坛,无意与尸墙之中的自己对视,透过这面尸墙,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自己的虚影,两相对视,有种莫名的心悸。
小章鱼似有所觉,重新和他融合,原相离窥见了邪神大脑之中的光门,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
那扇门开始颤动,一个又一个小光点从门后飞出,被包围在邪神躯体外的药师火点燃,在海中化为碧绿的光点,等其中的邪神气息燃烧殆尽后,变成纯净的灵魂碎片。
“那是什么”原相离看着那些小光点。
姜予安却沉默了一瞬,那应该是兰蒂斯城的居民。有人在无尽重复的记忆里生活,有人一次又一次崩溃,想寻求彻底的解脱。
那扇门可能是一个封印,将邪神的意识封印在内,进去之后会被邪神同化,出来的时候会受到记忆冲击,同时会带出一部分邪神的力量。
兰蒂斯城的原相离将那些死于献祭的人一点点拼凑起来,他们不再是邪神的一部分,一直坚持这种认知,真正改变了生命本质。
在兰蒂斯城的时候,就连姜予安都无法判定他们究竟是邪神的脑浆,还是被原相离拼好的灵魂,又或者是记忆聚合的产物。
现在,可以确定他们都是单独的个体,哪怕灵魂不全,也不是邪神的一部分。
但他们被邪神浸染的太深,全都打下了邪神的烙印,无法回归正常世界,会将污染带出去,不得不留在城内。
当他们感知到门外有一种力量可以净化这种烙印,就像飞蛾扑火一样飞出来,迎接真正的终末。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飞到门外,有些人记忆残缺得太严重,飞到一半就重归浮光海,再次化为彩色的水滴,但浮光海之中忽然响起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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